半個小時後,高特助一臉惶恐的進來了,紅燒肉一擺他小聲的抱歉着:“康總,堵車。”
康君瑞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我喫到了紅燒肉,但並沒有想象中的好滋味,最後,我還是嗦了小半碗的粉,放眼望去剩一屋子的喫得,好罪惡
我偏頭看康君瑞:“你也喫點。”
“我不餓,你喫飽就好”他滿臉溫柔的說。
“我飽了”
“那這些,我讓人處理了,要再休息一下嗎”
我搖頭:“康君瑞,我想看你喫,因爲胃口不好,看別人喫很帶勁。”
“高特助,過來喫東西了。”康君瑞一臉無奈的喊。
“不”我執拗的拿手撥弄他的手指,垂着眼睛扮無辜:“我想看你喫。”
下意識的瞄了高特助一眼,他竟然在嘲笑他老闆的遭遇,這孩子估摸着不想混了。
康君瑞一把抓住我不安分的手,目光堅定的問:“我吃了你會開心”
“嗯”
“會聽話好好休養好起來”
“嗯”
我和他之間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啊,就好比現在,爲了我一個開心他這拼了命的喫,多讓人看不懂。
那些東西分量不多、胃口清淡,康君瑞二十分鐘就幹完了,竟然一副毫無壓力的模樣
可還有一盒飯和一碗紅燒肉,這可要了他的老命了,喫到最後他的眉心都帶着苦澀。
心,突然就軟了
偏頭不看他折磨的模樣,等他喫完了我纔給他抽了張紙巾;
他笑得一臉滿足,彷彿一張紙巾多不得了似的。
康君瑞一直陪我到了下午四點多,突然接了個電話說要離開一下,走的時候留了六個保鏢在我這特護病房門外。
三個人都帶着口罩,渾身散發着危險,這讓我警惕起來
“你們”想幹嘛
可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臂上就捱了一針,其中一個個子和我差不多的護士故意扯了扯領口露出裏頭和我如出一轍的衣服來。
然後,在我徹底昏過去之前,那護士開了門出去,不久就傳來一陣追逐聲
調虎離山
我是被一桶冰水給淋醒來的,刺激得我抽了半天的氣還沒冷靜下來,一睜眼,迎上來的就是康子衿的兩個耳光;
緊接着,穿着高跟鞋的腳往我腰側一踢,我疼到抽搐不已
“你個賤人,跟我鬥我說了讓你等着的,你還敢反嘴今天我就教人怎麼做個下賤的人”
多得意
我掙扎着要起來,康子衿的腳卻立馬踩到了我的手背上,使勁的碾,那隻被暴力拔掉輸液針頭的手
血肉模糊
我喘着粗氣由她打罵,這種時候不能刺激她,倒黴的只是我。
然而,康子衿既然下定主意要治我那肯定不會因爲我的順服而放棄
腳一鬆,她衝旁邊的人狠狠說道:“錄像的呢給我錄仔細了”
康子衿的聲音帶着她深入骨髓的惡毒,那張漂亮的臉此刻也扭曲的厲害,她確實像她媽。
“給我上,一次一萬,這麼漂亮的女人你們不賺個十多萬對得起自己嗎趕緊的啊”
我猛地擡頭一看
這酒店套房裏竟然站了一二十個身材健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