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不可信;看看大半生孤獨的外婆、看看如今瘋狂的傅穎,再看看現在的我。
所以,康君瑞說他玩不膩我,不信了
他撬不開我爲了自保而關上的心門,放棄真實的那一面,我的腦子裏就剩下四個字:
及時行樂
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呢
本來六罐啤酒對我來說不算什麼,再加上康君瑞已經幫我催吐了大半,洗了個澡後基本上已經恢復了清醒。
可我就是莫名其妙的興奮,忍不住的放縱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往他的身上爬,手也不老實的去捏弄他
康君瑞也耐心的異常,我爬一次他就掀一次,被我逗弄得一身發燙了,就默默爬起來洗個澡
“來嘛”我再一次把握了他的“ad鈣奶”嬉笑着弄了兩下:“你不是說玩不膩的嗎來玩呀”
他一巴掌就把我給按了回去,桃花眼沉了一陣子後現在已經基本處於十分無奈;
這麼會兒都閉上了
被我騷擾的煩了,他乾脆分了一隻手出去捂住了自己的襠部
康君瑞手掌寬大,簡直就是一人當關萬夫莫開。
“哎呀,你幹嘛這麼吝嗇啊”我煩躁的掰着他的手。
“睡覺行不行”他壓低了嗓子道。
我乾脆湊近了對着他就是一頓胡亂的舔,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不行
終於,他爆吼一聲翻身壓了上來,卻不是要對我做什麼,僅僅就是一把死死的壓着讓我不能動彈。
我扭捏着掙扎了兩下,他就捏着我的下巴警告:“我保證,你會有下不來牀的下場。”
“現在來啊”我多囂張。
“”
見他喫癟,心裏多少還是痛快的,建立在他痛苦之上的病態的得意
鬧騰了大半個晚上終於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空了;
我習慣性的往他躺過的地方探了探,是冷的,應該走了很久了吧
洗漱收拾後我給吳凡去了個電話,她應該在上班沒有接,我又給我的下屬們打了電話,他們在康君瑞的安排下已經先走了。
大概,他還真有要留我在這裏快活一陣的想法
但,我不想。
收拾好臨出門的時候,我甚至把他給我的手機也留在了那張大牀上;
倒不是想要擺脫關係,只是我沒有被他監視的必要。
牀上關係而已,不適合這麼大費周章
我提着東西下樓,一路都跟了一個工作人員試圖阻攔,當然,僅僅只是口頭上的。
“太太,先生說過了,您用餐我們這邊都會安排好的,您要什麼我都能給您送上去,你不必要自己下來。”
我無視她大步的往外走。
然後,越來越多的工作人員都趕上來勸:“太太,先生他馬上就過來了,您這麼會兒還是稍等一下吧”
康君瑞肯定拿工作威脅過他們了,瞧這勸得一臉冷汗的
我頓下腳步,提起手上的東西往他們面前晃了晃,笑得一臉的坦然:
“你們別誤會,我只是要走了
再邁動腳步我真半點不猶豫了,他們不敢硬攔我,只能一路纏着我一路勸,終於,也到門口了
“太太”齊刷刷的一片悽慘的吶喊。
我一驚,猛然回頭;只見八九個穿着工整的工作人員竟然活生生的給我跪下了
我是想硬起心腸的,但當我準備邁進旋轉門的時候,尼瑪,被他們悽慘的吶喊聲弄得於心不忍了
戴着領班胸牌的男人一臉悲慘的開口提醒:“太太,您給先生交代一聲吧我們這些打工的確實不好開口。”
也是可憐
那行吧打個電話而已,我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連續三個沒人接
我也是犟起來了,緊接着就撥了第四個,康君瑞接了。
“嗯說”威嚴得不得了。
莫不是打擾了他的好事,畢竟昨天晚上把他弄得那麼上火。
“我要回港城去了,酒店這些人給我跪下了,所以我打個電話向你請示一下,我可以走了嗎”
眉頭緊鎖,等着他的下文。
按照他的霸道來說,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但我也只是通知他一下,順便幫這些人撇開關係。
沒想到“路上小心。”他語氣低沉而平靜。
“”我倒是驚訝了。
正準備掛電話呢他在那頭輕聲說道:“過兩天見”
潛意思是:過兩天,牀上見
嘆了口氣,我胡亂的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再回頭看身後這一羣人時,他們臉上充滿了感激的色彩
出了酒店,我坐了出租車去汽車站搭商務車,一覺睡回了港城,然後被電話給吵醒
“寧啊寧,你回來了沒有”龍茜麻雀似的在那頭嘰嘰喳喳。
我打了個哈欠:“到了,趕去喫午餐,一起嗎”
“好啊好啊”龍茜連忙答應。
半個小時後我們約在了一家小喫店吃麪,龍茜從剛開始一碰面開始就對我欲言又止的,這麼會兒,我都已經忍不住了。
“想問什麼,直接點”我小口扒着面,沒什麼胃口。
龍茜乾笑了兩聲:“那個這回,你見着蟲蟲沒”
“嗯”其實我已經在想怎麼讓她安心一點了。
“蟲蟲身邊”龍茜垂着眸子小聲道:“有沒有女人”
我儘量咧出一個真誠的笑臉來:“傻丫頭,亂想什麼呢蟲蟲那樣的人怎麼會亂來。”
龍茜的臉上還是陰沉。
我有點慌了,正想着好好掰扯一下她卻又自己笑開了:“嗯,我相信他”
真是鬆了一口氣。
剛挑了一把面想往嘴裏塞呢手機提示音響了一下,我拿起來一看,是吳凡發了條微信過來;
圖片信息;點開大圖來看是一張港市的城市報頭版,內容於我而言那真是不要太熟悉
我又上報紙了。
當然了,這回不再是純粹的分手醜聞,圖片也不是我和康君瑞一分爲二的合照;
剛好相反,紙媒竟然挑了一張康君瑞在門口吻我的照片,旁邊又分別配了我們的小圖照片用來辨別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