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康君瑞又開始褪衣服了,暴露狂的屬性似乎只在我面前才發作。
我咬牙強調:“我不需要傭人保鏢這些”
“這裏不是博景”
他從櫃子裏抽了套深色的真絲睡衣出來,看了看我之後又突然給塞了回去,又抽了一件睡袍;
這回,披上了
注意,是披上;等於說,他要是面對我站的話基本上不該露的東西還是全給我看了。
這尼瑪還披這麼一件是爲了什麼凹造型
康君瑞這人氣質樣貌是不錯,披着也不覺得變態或者猥瑣,但那曖昧的美感我確實羞於欣賞。
忍不住的臉一熱,我撇開視線吶吶道:“我一個人在這裏住了兩年,我不需要。”
一陣熱意直逼我的腦門,我擡頭,入目的是他結實的胸腹部肌肉;輪廓清晰、肌理勻稱。
他自上而下的俯視着我,紅脣開合全是警告:“盯着我康君瑞的不僅僅是豔羨的目光,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命嗎”
“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你老婆了。
“你是我的女人”
話還沒落音他就開始衝我動手了,修長的指熟練的摸索着我的衣服,一扯一剮,利落的讓我反應了好一陣
等我上身沒了遮蔽,他就動手一推,隨即手往下解了我的褲頭就是一拉
“我不想洗澡”
其實,我是不想和他一起洗澡,畢竟上午耕種了那麼久之後我倆都只是擦了關鍵部位;都怪康君瑞砸了那麼一通。
我真的好累好睏,再也經不起這個畜生的折磨了
“你不洗,我要洗啊”他向我示意了他的左手。
包着紗布,不能沾水
意思是讓我給他洗
他老人家開了這個口,我再多說也只是拖延了我寶貴的睡覺時間;算了,洗就洗吧,反正都熟透了
我家是一百三十多平的三居室,主臥的內浴本來就小,狗日的康君瑞簡直對浴缸有着非比尋常的執着
寬大高級的浴缸往裏頭一擺,得,連廁所都給我堵上了。
“發什麼愣,衝一遍浴缸然後再給我放水啊”他瀟灑的把睡袍一脫。
我認命的衝了衝浴缸,然後又試好了水溫,康君瑞健碩勻稱的身體往裏頭一躺
男色可餐
情不自禁的我就嚥了一口口水,熱着耳根儘量不去細看他的身體,然後沖水
“認真點洗”他不悅的伸出右手來捏了我的d。
我乾脆提議:“要不,我幫你沖水,你右手沒傷口可以打泡。”
“手累,你洗”
“”
停了蓮蓬頭,我把水一放擠了沐浴露就往他身上抹,回頭找了找,翻出個嶄新的搓澡手套來。
他眉頭一皺:“幹嘛”
“用這個洗容易乾淨,手洗很慢的”我解釋。
“不準用這個”他直接一把奪過往浴室門上扔去。
我算是看明白了,不就是想要剝削我的勞動力嘛可以啊我害什麼羞,一個死二婚頭了
我淋了水後就開始雙手往他身上猛搓,搓不過癮了,我就用指甲刮;
橫着豎着的一條條
而他,仍舊悠然自在的一副享受樣,見我累得停下來休息他還慵懶着眼睛衝襠下一示意。
“你要用的東西,乾不乾淨自己掂量”
“”無恥。
我把手上的沐浴露都洗乾淨了才狠狠的往上一握,無非就是拿水衝的仔細一點,這種地方還是不要用這些東西比較好;
記得有一次,我特意用肥皂給他洗了,結果就是我下頭不舒服了兩天
腦子裏正亂七八糟的想着好吧康君瑞的尊嚴又站起來了
我就裝作沒看見,仍舊細細的給他沖洗,最後又從頭到尾的給他衝一遍;
“可以了,起來吧”我說道。
“你不洗”他問
“你先洗好出去,我自己隨便洗洗就出來了”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他。
這回他倒是沒彆扭,直接站起來乖乖的在我面前轉了個圈,我又仔細的幫他衝了一遍;
終於,他出去了
我強撐着眼皮,仔細洗了下身之後就隨便衝了衝身體,最後又把浴缸給衝了一遍排了積水想把浴室弄乾淨纔出去
“過來睡覺了,清潔給傭人去做”
“”
我驚恐的一擡頭,臥槽,康君瑞這個畜生竟然在廁所裝了監視器和擴音器
火上心頭,我匆匆擦了身體披了浴巾就大步往牀邊去,康君瑞正枕着自己的手臂盯着手機看
我敢確定他一定是在看監視視頻,因爲這麼會他已經準確無誤的偏頭看向了我
“你怎麼可以啊唔”
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拉着我一滾並把我死死的壓在了牀上,薄被被他翻卷着裹住了我,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他的脣舌迅速霸佔了我的口腔,勾着我好一陣的糾纏,終於,呼吸夾雜着上升的溫度把我倆燒了個全身滾燙
緊跟着,他放開了我
“生氣還是睡覺”他一邊慵懶的問一邊用紅脣摩挲着我的脣。
雖然身體已經有反應了,但
“睡覺”我的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來”他把被子一掀:“睡覺吧”
我疑惑的看了他幾秒鐘,在確定他也同樣疲憊之後,緩慢的爬進了被窩,好舒服
康君瑞伸手從背後抱着我,沐浴過後清爽的肌膚相貼舒服的很
唯一的一個缺點,他人累了但小兄弟不累,這麼會一直精神抖擻的硌着我的pp,不過隨他去吧
兩個人真是掏空得太厲害了,一直睡到晚上八點鐘才餓醒,然後,吃了點東西之後又繼續睡了
我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拿起來瞟了眼時間,晚上十一點多,一串陌生的座機號碼,提醒被標記爲中心醫院
帶着疑惑一接通,電話那頭就有一個平緩的年輕女聲說道:“傅穎的家屬對嗎她出了車禍需要動手術,現在請你來醫院一趟。”
車禍
我驚得立馬坐了起來,康君瑞也被我嚇醒,連忙同樣坐起來摟了我:
“怎麼了”
我驚魂未定的看向他:“我媽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