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寧,你有問題你知道嗎”康君瑞苦口婆心的說。
“有問題的是你”我煩躁。
“你抗拒忄生生活”
我咬牙切齒:“誰特麼天天來每天還不止一兩次,我累,我想休息一下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說到氣憤了,我轉頭衝金漫狠狠的一瞪:“有問題嗎”
她被我這激動的樣子嚇到了,尷尬的笑了笑,張了張嘴
“我這頻率有問題嗎”康君瑞也把視線轉向了金漫:“嗯”
金漫瞬間一臉壓力大山,看看我又看看康君瑞,她伸手做了個往下壓的動作:
“兩位先冷靜一下,坐下來聽我一句”
我倆四目相對後又默契的坐下來,統一擡頭看向金漫,彷彿在等着宣判
“首先我要說的是,這個頻率完全是基於個人的意願和身體狀況,只要在一定範圍內都屬正常,其次,頻率和需求不一致的話也並不代表就一定是誰有問題,不統一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是互相理解並配合。”
多特麼公正又不得罪人的說法呀可是
“聽見沒有,你要配合我。”康君瑞挑着桃花眼睨了我,一臉的不容反駁。
“你聾了嗎”我咬牙切齒的反抗:“聽得懂互相這個詞嗎”
“她有說嗎”他衝金漫的方向挑了挑眉。
“沒有的,康先生”
金漫幾乎毫不猶豫就選擇了站在他那邊,剩下我一個人頂着巨大的陰影面積艱難的呼吸着。
氣的我立馬就衝到了臥房躺下,心裏面自暴自棄的想着:來就來,不就整一頓嘛
過了一會兒,身邊的位置微陷,康君瑞張開鐵臂把我納入了懷中,手規矩的搭在我腰側
竟然睡了
有點不敢相信,我疑惑的微偏頭看了他,只見他雙目緊閉呼吸均勻,俊美的臉無害的像個孩子。
心裏堵着的那口惡氣漸漸消散了,我動了動身體想換個姿勢睡
“你要亂動的話,我怕我控制不住它”
它好吧
我努努嘴:“我想轉個身”
“嗯”批准了。
我連忙換成背對他着的姿勢,結果,這人立馬就緊貼了上來,胸膛的熱度簡直能煎蛋了
忍耐的躺了一會兒,太熱了,我就悄悄的往外挪了一點兒位置;
剛覺得稍微舒服了點兒
“啪”他帶着怒意撞了上來,而且還特煩躁的掀了我的睡衣
火熱的胸膛貼上了我略涼的背,熱的我真忍無可忍了
“別貼着,熱”我皺眉提醒。
“開空調,調低點兒”他命令道。
不僅半點沒挪開的意思,反倒貼得更緊了,半點縫隙都不留。
無奈,我真開了空調,而且調的也很低,煩躁感終於漸漸消退了下去
睡意來襲,我抱着康君瑞的手臂沉沉的睡了過去
到了半夜好冷
身上的真絲薄被更涼,冷得迷迷糊糊將醒的時候,我本能的往身後那點熱源纏了過去;
抱緊,還是冷,於是我抱得更緊,終於,那熱源“蓋”到了我的身上
跟本能似的,我擡着雙腿纏上去了
密的吻細細的落下,他張嘴咬了咬我的鼻尖。
“嗯”我迷糊糊的應他。
他輕柔的吻上了我的脣,霸佔着我的口腔好一陣纏綿,隨即溫熱的觸感一路往下停在了我的胸前。
“嗯”如觸電般的感覺,激得我慢慢睜了眼
初醒的朦朧讓我彷彿覺得這一切都像個夢,一個很舒服的春天美夢
大概是見我睜了眼,康君瑞重新趴了上來,親親我的眼,他誘惑的聲音緩緩的問道:
“可以嗎”
我勉強掀着眼皮看他,沒做聲
“不做聲就是默認了”他自說自話,隨即擡手褪我的遮蔽。
當他火熱的身體重新貼上來的時候,我就勾着他的脖子說了一句:
“我還沒醒,你輕點”
“好”他答應一聲後往下探了探,確定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便緩慢而輕柔的沉了下去
一覺睡到了隔天十點,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確定昨天晚上到底是真是假;
手往下一探再聞了聞嗯,是真的
康君瑞這個畜生
不對,人呢
我隨便往身上套了睡衣睡褲就開了房門,康君瑞正背對着我坐在客廳裏,他的面前放着一部筆記本;
從屏幕上的畫面來看是在開網絡會議,而他正帶着耳機專心聽着
我打量完這一幕頂多就用了三秒鐘,然而他卻猛地把電腦屏幕一蓋起了身;
倏然轉過來:漲紅的臉、陰沉的眼,無不彰顯着他的憤怒
他扯了耳機往茶几上一扔,隨即大步走來捏着我的手臂就往房間裏推。
被捏疼了,我低吼道:“我什麼都聽不見,你激動什麼,做了違法的生意怕人知道還是怎麼着”
“就知道”他咬牙切齒的擡手一捏我的茹峯:“我特麼要你注意什麼你就偏要作對”
完了,忘穿內內的話確實凸點比較厲害
我嚇得連忙往牀上鑽,還不忘嘴硬:“你什麼時候讓我注意了”
“眼瞎了”他皺眉挑着下巴示意了牀頭櫃。
他用一張餐巾紙在上頭寫了一行字:穿好再出門
我扯着薄被往身上蓋:“你就不能去客房嗎”
“我喜歡客廳”
“”
康君瑞臭罵我一頓之後又繼續開他的會去了,我就懶在牀上等來了我的早午餐,喫完了就梳洗;
十一點半我從浴室出來,牀上用品已經換了一套,會議卻還沒有要結束的意思
於是我又躺回了牀上,人懶,睡意來得勤
“啪”的一聲,康君瑞一巴掌拍在我的大腿上,嚇得我連忙坐了起來,卻見他正在脫着身上的襯衫西褲
“你又想做什麼”我雙手抱胸警惕的看着他。
這個禽獸
他直接擡着下巴示意了傭人準備在旁邊的兩套天藍色運動裝,衣服褪盡又重新裝備
“下午去漂流,動作迅速點兒”
漂流我的天吶
“可不可以不去”我無奈的呻吟。
“尤曉晴”
“好的馬上”
不等他說完我就迅速的翻身而起,穿衣服的動作史無前例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