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康君瑞的這一刻,我的心裏竟莫名有了絲釋然;
對付惡毒的蔣靜興,找誰都比不上找她的兒子更有效的吧
但目前
“不關歐陽潤的事,放他走,我正好找你。”我咬着脣開口。
“求情”他咧嘴笑了:“那跪下說吧”
“亦寧,不要額”
康君瑞又是一腳踹了歐陽潤的肚子,後者還沒說完的話生生嚥了回去。
就算歐陽潤目的不純,但今天的事是我把他牽累進來的,於是,我跪到了康君瑞的腳邊;
伸手扯住他的褲腿,我低聲求道:“我們之間的事,跟他無關。”
冷哼一聲,他扯着我的胳膊一把提了起來,猛地湊近了我譏諷道:
“真賤”
罵吧罵吧,只要還能幫我達成交易,無所謂尊嚴了
“我跪了,放了他吧我真的有急事找你。”我拉出笑容來。
他歪着頭衝我挑眉:“我沒說你跪下我就一定會答應,所以急什麼。”
緊接着,嚴友多從強壯的保安隊伍中擠了進來,咧着八顆齒的笑容看向他:
“老闆”
輕點頭,他挑着下巴示意了沙發方向,又掃了歐陽潤一眼
嚴友多立馬會意一笑:“是,老闆”
我皺眉抓了他的襯衫袖子:“你要幹什麼”
“緊張了”桃花眼裏透出危險的氣息。
這種情況下絕對不能多說,於是,我垂眼保持了沉默。
跟着的保鏢又充當了搬運工,輕而易舉的就把精緻寬大的歐式真皮沙發給擡了出去;
另外,有一個就地搬了凳子,有個則拿了繩子綁了歐陽潤
“你們幹什唔”
歐陽潤掙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膠布封了嘴,反覆的一圈圈把他的臉都粘扯得變了形;
他甩着腦袋奮力的想發聲,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既然不能勸,我就只能一偏腦袋避開了這一幕。
下巴被捏疼,康君瑞強行把我的臉給轉了過去,陰測測的幾乎貼着我的耳朵:
“怎麼了心疼”
歐陽潤奮力的衝我嘶吼着,我能看懂他眼睛裏的意思:不要屈服
陡然間,康君瑞的大掌往我腦後一握,他扭着我的頭一轉隨即張嘴含住了我的脣。
在我承受着他瘋狂的席捲時,歐陽潤的眼睛被黑布蒙了一層又一層
呵呵,康家人個個歹毒
我已經兩三天沒有好好喫東西了,被他這麼一堵,呼吸困難到差點昏倒。
康君瑞放開了我,大掌在我身後摸索到了拉鍊;“嗞”的一聲
“那麼想給人現場直播那好,滿足你”
他扯了我所有的遮蔽往客廳窗戶的推拉軌道上一放,隨即我被他抱到了那上頭坐着;
他拉開西褲拉鍊放出了僵直的“ad鈣奶”,毫不憐惜的直接闖了進來
“嗯”輕皺了眉,我渾身緊張的盤着他的腰。
康君瑞故意撞得很響、啜得很響,見我一臉忍耐還不忘大聲問道:
“爽嗎”
我咬脣看向歐陽潤,他已經不再掙扎了,被綁在椅子上的他一身的頹敗
身下陡然更疼,康君瑞咬牙切齒的又問了一遍
“額”我顫抖的撓了他的肩膀,喘着氣費力道:“爽”
“好好說”他命令道。
我深呼吸一口咬牙切齒的吼道:“和你做很爽”
很明顯,他滿意了;
他大掌順着我的腿往後摟住了我的臀部,保持着彼此融合的狀態,他抱着我來到了內浴。
我看了歐陽潤最後一眼,除了抱歉再無其他
房門一關,康君瑞便退身出來並把我放下,還不等我開口他就一把掐着我的脖子往內浴牆壁上懟。
“許亦寧,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我被他死死按着動彈不得,剛想開口就感覺到他從後面擠了進來,他單手掐着我的腰瘋狂動作
“嗯康君瑞,我時間不多了,你你啊”
“時間不多了”他磨着牙低吼:“趕着偷人”
我單手撐着牆壁,另外一隻手忍不住的往後推拒他正運動着的胯可我的手根本就提供不了任何的阻力。
“交易,我們交易”
“好啊”他愉悅的開口:“復婚和孩子,你選”
我艱難的咽唔:“不,不我不做小三,我陪着你直到你結婚或者主動讓我走我不行了”
玩膩了,我可以走;再則康君瑞也單身不了多久
他微緩了動作:“這可是你說的。”
“能不能達成交易”這已經是最大限度了。
“加上一條”他再次瘋狂:“這期間,你得服從我的安排。”
最後一點理智:“除了復婚和生孩子”
“學聰明瞭”他輕笑。
不爭氣的我早早的就結束了,康君瑞照例退出去等了等,再進來的時候已經十分溫柔。
“行”他伸手往前薅住了我的d,輕飄飄的命令我:“改口叫老公。”
忘了這個了
但奇怪的是康君瑞竟沒有多做強求,他安靜的抱着我從內浴又輾轉到了牀上。
這期間我一直在試圖提出我的要求,但他總會強勢的用行動打斷我
等到我實在受不了要昏厥前,他突然就俯身下來到我耳邊笑:
“你堅守你的諾言就行,其他的,我確保你心想事成。”
我不放心:“我媽”
他悶哼一聲頓下動作,溫熱的脣親了親我的鼻尖:“睡吧,一覺醒來就都好了”
低沉醇厚的聲音猶如童話故事裏的旁白,滿滿的信服力
那就睡吧
這一覺冗長昏沉,第一次醒來時康君瑞正幫我擦身體;第二次是他想讓我喫東西;第三次我在車上
我扯着他的手臂起身,啞着嗓子問:“去哪兒”
“驗貨”
他一邊面無表情的看着手機一邊隨意的擡手一樓,我被他抱在了懷裏。
驗貨
“是去見我媽嗎”無比的口渴。
“嗯”他把手機往兜裏一放,擡腳踹了副駕駛座:“拿來”
嚴友多恭敬的取了東西遞過來;水是溫的,喫的是流食。
我抱着保溫杯喝了一大口之後對喫的已經沒了食慾,康君瑞卻要硬塞。
“保不齊你還要捱打,我不想交易還沒開始你就直接掛了賴賬”
滿滿的嘲諷,我卻不能和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