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的海鮮宴,螃蟹龍蝦超大隻的有一對。
高興的正往胸前納餐巾準備大快朵頤呢龍茜這小妮子來倒我胃口了。
“寧啊,我好擔心的。”
我的心裏只有大蟹:“怎麼了”
“孕婦是不能喫海鮮的,會流產。”
故意用得氣音,語氣也拖得長長的跟在演恐怖片似的。
我掀眼瞪她,她連忙一臉爲難:“我是擔心你。”
本來康君瑞就有點疑神疑鬼了,龍茜又這麼一鬧他不又逼我去驗個孕纔怪
但,他沒動
我略微奇怪的一轉頭,他斜眼看我:“有沒有”
語氣之隨意之平淡
“沒有”我斬釘截鐵。
“那行,喫吧”
他毫不客氣的把佇立在正中間的大龍蝦整個的拿到了我的盤子裏。
我們其餘仨:“”
康君瑞卻神色正常的伸手一拿輔食剪,隨即略嫌棄的說:“趁手的剪子來一把”
左撇子比較難伺候
“沒有”蔣偉毅直直的瞪着我盤子裏的龍蝦:“我的蝦”
沒辦法,他只能改成右手拿剪子,可動作仍舊利索,垂着眼睛他一字一句道:
“今天,你們誰也別跟許亦寧爭,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她都沒喫海鮮的機會了。”
“康”明明之前不是這麼說的。
“可是老康,寧她真的愛睡得不正常,你確定”
挑出兩隻鉗的肉放到了我的餐盤裏,康君瑞頭都沒有擡:“身體不好,喜歡睡正常。”
我沾了點醬料往嘴裏一送,q彈爽滑的口感、鮮香的味道
“可”
“再廢話,那螃蟹也是她的。”康君瑞直接威脅。
倆二貨默契的相視一點頭,捉摸着也不能和他對抗,就默默拆分了那隻大螃蟹;
等這對代表着“鰲頭”的大傢伙一解決完,桌上稍小些的蝦和蟹分食起來就和諧多了
這一頓美味直接喫到了十一點,都滿足得不得了。
其實最肯幹的還是我和龍茜倆女的,蔣偉毅就對那大螃蟹有點興趣;
康君瑞就更牛逼了,一直幫我挑海鮮,最後卻只吃了一小份的意麪
餐具一放,他就丟出一句疑問:“明天,蹦極、跳傘、攀巖,選一個。”
“跳傘。”
“攀巖”
“不去”
很明顯,我的答案太過與衆不同,以至於他們一致都望向了我。
“幹嘛,我都不喜歡,你們有意見再說了,我也沒礙着你們”
“一共三票,我選跳傘,所以明天早點起來,散了”
康君瑞的領導範是與生俱來的,一聲令下,四個人紛紛離桌並各奔東西
龍茜有意想要爭取點閨蜜時間,奈何康君瑞是個不講道理的,她只能悻然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門一關,我就想找他理論。
“康君瑞,我跟你說”
“嗯”他卻已經快速的躺到了牀上:“過來睡覺了”
乖乖的爬上牀,他伸手把我攬進懷裏,下巴抵着我的額頭。
“我跟你說”
“明天說吧”他的聲音略顯疲憊:“有點累,先睡。”
我掀眼往他臉上一瞄,看起來是挺疲倦的。
我想的是,康君瑞要撐起整個“康臣”一定非常的不容易,加上這次出國他又是來找茬的;
總而言之,我這個人就是很善良
可這麼疲憊又身兼重任的康大總裁啊大半夜趁着我睡得迷糊又纏着我來了一發
我特麼
事後我想明白了,他累不是因爲工作,而是因爲縱慾過度
四個人兩輛車;一輛加長車是保鏢的,另外一輛跑車我們四個人坐。
蔣偉毅開車,龍茜副駕駛,這倆二貨開了音樂後在瘋狂的跟着鬧
康君瑞則自帶屏蔽功能的用手機處理着公事;而我,躺他腿上睡覺。
“誒我寧寧嫂子怎麼又睡了”蔣偉毅咋呼。
“累嘛”龍茜無奈道。
“哦”他從後視鏡裏投來意味深長的笑容:“累啊,嘖,我瑞哥也”
話還沒說完,迴應他的是康君瑞猛地一腳,踹的他連忙改口:
“累好啊不累怎麼來的新一代呢茜茜是吧”
“色胚,切”龍茜不買賬。
一路有了這倆二貨我愣是樂得沒睡着,等一到那地點,我笑不出來了。
“康君瑞,我要教練。”
“走,先上去”
小飛機上,蔣偉毅和龍茜正在拼命衝着扭捏的我招手,都很興奮的樣子。
可是
蔣偉毅他有執照要一個人跳我不嫉妒,可同爲第一次跳的龍茜;
爲什麼她可以和專業的、十多年的教練綁一起,而我,要跟自大的康君瑞一起
“不”我拼命掙扎着想往後退。
正跟上次他強迫我上直升機一樣,這回,他同樣選擇了用硬塞的手段。
“毅仔,抱住她別讓她跑了”
康君瑞一說完這句話,蔣偉毅就立馬受命一把薅住了我的腰身,陌生的男人氣息直往我鼻子灌。
“好了,我不跑,鬆開”
“那哪兒行啊我瑞哥”
“鬆開”康君瑞最後一個上來,他直接把機艙門給關了。
這意味着,等下如果要跳的話,我和康君瑞是第一對。
小飛機已經開始緩緩上升了,我不安的扯着身上的設備帶着
“哎,能不能對我有點兒信心。”他往我身邊一坐,語氣十分無奈。
我撇嘴:“我要教練。”
蔣偉毅在旁邊幫腔道:“雖然我瑞哥拿執照的時間沒我長,但技術超級棒的,寧寧嫂子你得放心吶”
“他哪裏來的執照啊”
我焦慮的都要哭了,我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他有沒有執照我還不清楚麼
除非
“我玩了兩年了,所以麻煩你給我點兒信心。”
所以,是在我們離婚之後他纔去學的
既然這樣,我這心裏就安定多了
“哎呀,想起我瑞哥這兩年光靠這些戶外活動才熬過來,寧寧嫂子,你就不心疼啊”
我下意識的瞄了康君瑞,她竟然保持了沉默
不反駁
可腦子一熱,我氣憤的脫口而出:“心疼什麼他那麼多紅顏知己。”
“寧寧嫂子你”
康君瑞冷哼一聲:“那我得讓你疼一下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