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不得,就越發抓心撓肝的想。
我不懂,爲什麼我被勾起了這熊熊的邪火,並且不管怎麼樣都壓不下去
大家都難受,也就不存在誰幸災樂禍了。
“找蔣偉毅他們玩去吧”我望着車窗外無力的吶吶。
“嗯,正在”
康君瑞悶聲答應着,冷不丁的,大掌過來扯我,似乎又想抱
我不耐的掀他:“好熱,別鬧。”
“哦”他收了手。
這心火不是一般的風能吹得熄的,我都快被吹感冒了也還是心癢。
我真懷疑,是不是康君瑞又給我下藥了
晚八點,康君瑞的布加迪威龍帶着我們直接穿過了熱鬧的東城區到達了市中心最貴的一片商業區;
這裏矗立着“康臣”成本最大的一個商業廣場,如今也成爲了港市著名的地標
這麼貴的商鋪適合做什麼呢
賣奢侈品
所以這金碧輝煌的商業城裏頭幾乎全是世界級的品牌,當然也包括了“康臣”自營的三四個品牌;
其中一個就是他的“香舍”。
而“香舍”的旁邊被蔣偉毅死乞白賴的拿去了兩層,打通做了一個大型的遊戲廳
康君瑞覺得蔣偉毅不僅腦子壞了還耽誤了他的經濟效益,所以一直很不屑於去他這裏。
但今天,他竟然二話不說就來了
忽略了第一層的各種電子遊戲區,他直接帶着我往第二層唯一隔開的房間去。
門童見着我們立馬引路,門一開
嗬,好大一片的烏煙瘴氣
我皺着眉頭咳了兩聲後,連忙捂住了鼻子。
康君瑞開口就衝裏頭吼:“狗日的,蔣偉毅你特麼要燒房子嗎”
房間裏有六張檯球桌,爲了視線問題都在上頭不高的地方掛了燈,這麼會兒蔣偉毅就在換其中的一隻燈泡。
聽見康君瑞的聲音,他嚇得一個哆嗦連忙跳了下來:
“哎呀,稀客啊,瑞哥”
蔣偉毅說着迅速的跑過來,張開手臂就衝我怪腔怪調的尖叫:“寧寧嫂子”
得虧康君瑞這一腳踹的及時,不然這騷貨就要撲上來了
“一分鐘,屋子裏頭沒散乾淨,老子就下頭喝茶去了。”
正和蔡青火拼的龍子睿聽見動靜望了過來,遠遠的就幫腔道:
“蔣偉毅這個畜生是想着自己活在世上反正也沒人愛,就想了這麼個辦法想毒死我們,老大,你把他拖出去閹了得了,省得他還嫉妒。”
“誒,你這個禽獸,在老子的地盤玩球,你還囂張”
蔣偉毅吼着往龍子睿那邊去:“蟲蟲,你下來,老子要打得他叫老子爺爺”
“誒”龍子睿乾脆就答應了,並笑着點頭:“乖孫。”
嘖,我發現龍子睿變了;
性格比之前開朗了很多,雖然以前也開玩笑但大多時間都是懶懶不知醉的感覺。
難道,衛曉白對他來說還真有治癒的效果
開窗通風、又有服務生特意搬了兩個大風扇放在門口吹了半分鐘,屋子裏很快就清澈了。
康君瑞帶着我往蟲蟲他們那桌一走,偏頭打量了我一眼之後開口問
估計問的是龍茜和衛曉白。
蔣偉毅一邊俯身送杆一邊答道:“在寧寧嫂子那兒”
“什麼叫我這兒,我連個兜都沒有,還能帶着什麼”
蔣偉毅一杆擊向白球,本來連撞着能進兩個球的,但最後都停在了洞口死活不進去了,甚至,白球還鑽了洞。
“日了”他暗罵了一聲後揚着曖昧的笑向我示意了康君瑞的方向:
“這事兒你得問你家老公”
我擡腿就是一腳踹了他的小腿:“怪不得是表兄弟,兩個人嘴巴都長了痔瘡,亂吠什麼”
“哎喲,可疼死我了”他誇張的撇着腿連拖兩步一臉委屈的哼道:
“寧寧嫂子你口味可真重,有痔瘡的嘴你也天天啃,佩服”
康君瑞的臉變得比我還快,死沉死沉的面對着我;
但我沒空理他,抽了旁邊的桌球杆就不客氣的向蔣偉毅揮了過去,這騷貨滿屋子的跳。
等我“伺候”完他再回到桌邊,已經又開了一局;
康君瑞和龍子睿對壘
這倆技術上不分上下,但每每康君瑞運氣都會好一點;十把他能贏六把。
修長的身子俯着,右手五指張開撐在桌面,左手約杆,多情的桃花眼此時專注異常;
瞄準,一擊送出,白球撞開兩顆挨着的球,三顆球照着三個不同的方向滾去
白球停在了洞口邊緣差一點就要掉下去,另外兩顆則乖乖進了洞。
康君瑞起身一邊打量着桌面一邊朝白球的那方走過去,就聽見龍子睿慵懶的笑道:
“你要來個一杆收我也沒意見。”
他一邊重新找好角度俯下身一邊平靜道:“總要給你點機會”
他這個角度剛剛好就正對着我,約杆的時候一擡眼就能看見
我對這個興趣不濃,於是,我一巴掌拍向了蔣偉毅:“是不是在香舍”
他誇張的咧着嘴:“是呀你都知道了幹嘛還打本寶寶。”
“我呸你個本寶寶”
說完我就轉身往外走,反正身邊有人跟着也不用和康君瑞交代;
可才走了兩步就聽見身後小小的鬨鬧;
“哎呀,瑞哥,你這一球臭的”
“嘖,我嫂子走了你怕是心神不寧”
從蔣偉毅這兒到“香舍”有條捷徑可以走,但也需要十多分鐘的路程,走着走着我才發現我還沒喫晚飯。
於是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店裏得先讓弄點喫的,報康君瑞的名號應該可以免單吧
然而
“太太,歡迎您過來視察。”
嗯視察我十分不解的皺着眉頭,以至於我忘了要喫的了。
等被領着往包間一走,龍茜這妮子蹦跳着就掛上了我的脖子:
“寧啊寧,做老闆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爽”
“什麼老闆”我不解的推開她。
衛曉白也洋溢着燦爛的笑容,擡着下巴示意了周圍之後,她一臉豔羨道:
“康君瑞把香舍給了你,你還不知道”
所以,蔣偉毅剛說她們在我的地盤就是因爲這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