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我對康君瑞的佔有慾也體現了出來;
我會主動的、努力的滿足他的需求,我的身體不行那就用手
在術後禁玉的那一週裏,剛開始的兩天我還會詢問他,之後就像是在遵循某種約定俗成一般;直接上手。
並且,在他的身體達到滿足的那瞬間,我也會跟着一起精神滿足。
康君瑞在晚上會任我“胡作非爲”,但早上嘛
“幹嘛”
我正攀着他跟隨太陽昇起的某物,他反應過來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掀開了我的手。
我略錯愕的望向他:“不喫早餐嗎按照平時規律的話”
“你這是在浪費。”
“切,你平時呢”
“喂空氣才叫浪費,餵豬不算”
“”
上午九點。
“去哪兒”我問。
“你猜”
這幾天康君瑞突然就開始頻繁自己開車帶我外出了,看着他十分平靜的一張臉
“帶我去外面的世界看看”說着說着我自己都笑了。
“玩玩玩,正經事情不知道幹,就知道玩”
他故作一臉嚴肅的訓斥着我,就好像普通家庭丈夫訓斥不管事的妻子一樣;
我忍不住的笑得更大聲
“笑點低,容易得癡呆,許亦寧你怎麼得了”痛心疾首的語氣。
我一抹笑出來的淚:“康君瑞,我就想知道,什麼事算正經事。”
驀地,他意味深長的瞄了我一眼,隨即帶着略怪的表情他用試探性的語氣道:
“比如,給我生一堆孩子”
我沒做聲,心裏很不舒服。
他又一連小心翼翼的看了三四眼,沒錯,就是小心翼翼;
略閃爍的、不確定的眼神
我撇嘴苦笑:“有的生才能生咯”
裝作大方的說完,可話音一落就發現,心裏發苦;
真的苦
說我好了傷疤忘了疼也好、被重新麻痹了也好,總之,此時的我
好想好想能生一個孩子,不光是爲了他,更是爲了我自己
這是我的疼、我的心結,我的無妄之災
“嗯”他也低沉着吶吶了一聲。
車子一路駛向了郊區,看路線是去蔣偉毅的“覽海”,這會兒心情有點兒不好也沒多問。
到了才發現並不是去度假村的,而是轉去了相反方向不遠的一處空地;
港市的九月熱得仍舊人神共憤,尤其是這海邊腥熱的風一吹,一身的油汗
在保鏢的簇擁中,康君瑞領着我往一片被地勢完美掩藏起來的椰樹林裏頭走
看這隱祕程度,讓我情不自禁的就想起緝毒片裏大佬們交易的場景;
卻又不夠
富貴奢靡我跟着康君瑞是見夠了的,這種場面卻是少;我心裏有點兒打鼓。
也不知道他怎麼就知道了,一回頭就嘲笑我:“怕什麼”
想了想,我還是小聲的問:“你們要幹嘛”
椰樹林遮住了炙熱的陽光,腥熱的海風在這片亞熱帶植物的洗滌下更添清爽;
過路沒有想象中的陰森,反倒因爲人爲建設而充滿了閒適感
彎彎繞繞的往裏頭,驀地就出現了幾幢低矮的木房子,吊腳的那種
“不是度假村裏的項目吧”我吶吶道。
康君瑞略帶痞氣的勾了我的脖子,即使襯衫西褲的穿也掩飾不住他臉上透出的乖張來。
紅脣翕動,他笑道:“待會兒就知道了。”
一進入到那院子的範圍內,只有一個穿着迷彩服的男人迎了上來,給我們帶路。
明明顯得很隱祕的地方怎麼守衛會這麼鬆懈
我下意識的往四周一瞄,這才發現,在椰樹林裏頭隱藏了許多的東西;
定睛一看,人很多、攝像頭更多
因爲要上樓我忙收回了視線,腳踏在木地板上發出吱呀聲,聽在我的耳朵裏有着十分陌生而危險的觸動。
這羣貴公子有着多面的人生,這是我早就知道的,可這樣陰暗的一面我卻是沒有直面過;
就好比此時此刻蔣偉毅那嚴肅狠辣的樣子
“老東西,你”
感覺到我們進了屋,蔣偉毅剎那間又變回了那個嬉笑的樣子:“哎呀,我寧寧嫂子”
他雙手一拍作勢就要迎上來抱我,親親熱熱的還是他
“啊”
隨着他轉身的動作,原本被他攔着的風光也一覽無遺,我嚇得連忙回頭、遮眼
“蔣偉毅”康君瑞摟着我沉聲吼道。
“哎呀臥槽,忘了”蔣偉毅暴喝一聲:“趕緊蓋上,污了我嫂子的眼。”
那椅子上綁着的是赤條條的尤書全
“唔唔唔”
大概是因爲見着熟人了,尤書全躁動起來彷彿有話要說,我試探性的瞄了一眼;
嗯,還真的只是蓋住了大腿根部,至於身體其他地方;
除了臉,都有傷
康君瑞帶着我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清冷的開口:“解開。”
“解開,趕緊的”
蔣偉毅也湊到了我們身邊坐着,二郎腿翹着,所露之處全是比康君瑞更緊實嚇人的肌肉;
工整的寸頭和他此時滿臉的嚴肅我竟然從蔣偉毅身上瞧出了“硬氣”兩個字
出身軍匪家庭本該就有的硬氣。
“唔唔亦寧快就救救叔叔,他們簡直沒人性”
我恨毒了這個男人,所以當他說出“人性”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立馬暴起
“人性”我倏然起身:
“你說別人沒有,那你有嗎”
尤書全不笨,他知道他今天境遇肯定跟我脫不了關係,但,他除了求我別無他法。
像這種唯利是圖的小人,連自己的女兒都想着坑一把,哪裏會有什麼骨氣呢
他當即就咧着尷尬的笑衝我解釋道:“亦寧,亦寧,你是不是誤會叔叔什麼了”
我雙手抱胸冷笑着看他。
“其實叔叔這麼些年還是很關心你的,你也知道你媽那個人脾氣不好,她那麼恨你”
“是我,是我時不時的提醒着她喊你去家裏坐坐的,要知道叔叔真的把你當女兒在看待啊”
他說得很急切,激動的時候連口水都噴了出來
我卻忍不住的冷笑出聲:“當女兒”
“是是是,親生女兒”他討好的笑着。
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捏着鼻子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