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這麼快

    在我的屈服中,第一回合結束了。

    中場休息適合乾點什麼呢

    談心事

    “說。”他直接命令道。

    爲了不讓他待會兒吵醒我,我一直在忍着睡意:“什麼”

    “今天你到底怎麼了”

    纔得到滿足的他,此時力度剛好的摟着我,就連無意識捏弄的動作都帶着難得的心平氣和。

    可是,今天的事

    勇氣衝不破那樣的難以啓齒,我這種身份有什麼資格去跟他討論婚姻

    “沒事啊”我假裝若無其事的想起身喝點水。

    纔剛撐起手臂他就一個猛拉,我跌在他的胸膛發出一聲悶響。

    “額”他略痛的低呼了一聲。

    我連忙緊張的把腦袋移開:“怎麼了你扯我幹嘛,要給你把肋骨給撞斷了怎麼辦”

    “好疼”他的臉上面露痛色。

    “那我”幫你揉揉

    “上來”

    我的話還沒出口,他老人家就把薄毯一掀直接衝我示意了下頭;

    儘管胸口被撞的疼跟下頭沒什麼關係,但是

    擡腿跨坐上去,彼此的身體準備都還是現成的,不費吹灰之力就契合在了一塊兒。

    “呼”

    他捏着我的胯舒服的嘆出一口,帶着紅潮的臉上有着動人的笑意。

    我的身體坐的太直他會疼,彎着背迎合他我又累;

    於是,我直接往他身上一趴,把動作的重任完整的交給了他

    沒了剛剛的兇猛,彼此之間溫存居多,這狗日的舊話重提:

    “別人多厲害你那麼念念不忘的。”

    我埋在他頸間貪婪的嗅着熟悉的男人味,迷糊中我還不忘懟他:

    “就好像別的女人覺得你厲害是一樣的。”

    “誰”他狠狠往上懟了一下,驚得我一個愣子就張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我狠狠的啜,大力的吮

    他狠懟的動作連貫了起來,大概是覺得不過癮,他抱着我就是一個翻身。

    一陣翻天攪地的沉浮,他咬牙切齒的問:

    “你那麼清楚,你給老子交出那麼個人來”

    “啵”

    挨不住他這麼一頓動盪,我的嘴鬆開了他的脖子;

    但是,我無比成功的在他脖子上留了個黑紅黑紅的印子

    嘿,這麼明顯,就算是他要去爬歐陽芳菲的牀那也得噁心他們一陣。

    心情大好

    見到我笑他的動作緩了下來,往我身上一趴,他輕柔的問:

    “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頭一偏,不做聲。

    他又追着我的脣咬:“不說今天晚上就別睡了,大家一起死”

    “也好。”我點着頭勾了他的脖子。

    一怒之下,他使上了同歸於盡的狀態

    隔天上午十點鐘,我被尿意憋醒;

    然後,我在廁所蹲了十分鐘後果斷的再次崩潰。

    “康君瑞,你個王八蛋”

    半個小時後,一樓客廳裏頭,康君瑞守着我,我則守着頭上的輸液袋。

    我,又有了輕微的感染症狀

    儘管病症消退得很快,但我對他有了濃重的怨氣;我是活生生被他睡出毛病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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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那麼不知道輕重

    “啪”

    他一直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了,恍然大悟的一拍手,他瞪大了眼睛望向我:

    “是因爲那篇報道”肯定句。

    被猜中,我氣悶的一偏頭:“什麼鬼”

    “許亦寧,你再這麼胡思亂想的話,我就直接綁你去復婚。”

    說完這句他就起身往樓上去了,我一臉懵逼的看着他大步離開的背影;

    裸露的脖子上是我啜下的黑紅色的印子

    感覺心裏明朗了。

    過了一會兒他換了一身工整的襯衫西褲下來,正好奇他要去哪兒他就走到了我的身邊;

    低頭往我額側印下一吻,他笑道:“家裏要來客人了。”

    “嗯”我不解的望向他。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做”

    四目相對,彷彿心有靈犀,我幾乎立馬就猜到了這事是和姓尤的父女有關。

    “這麼快”我有些猶豫的問道。

    他笑:“不快點兒宰了,真等過年”

    我該開心的,畢竟懲罰尤書全父女就是當初我主動走向康君瑞的導火索;

    現在算得上是夙願得以實現,可爲什麼心裏這麼緊張

    不僅緊張,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姓尤的父女一搞定,我媽的病一好,我還有什麼強烈的理由賴在康君瑞的身邊;

    或許,等他下次再向我提復婚的時候我答應他

    真的要答應嗎

    儘管他對我一直都很周到,可於我而言他太具有不定性,於他來說,我已經沒有資格成爲康太太了

    一個不能生孩子的我就算是要昧着良心高攀,也都太牽強

    或者,孩子方面可以嘗試別的辦法,可康家那一窩人的反對呢

    康君瑞不會傻到爲了我而和整個康家作對的吧

    “叭”他往我跟前打了個響指:“想什麼呢”

    我把視線往頭頂上的輸液袋上一定:“能不能打快點兒”

    速度儘可能的調快,真的脹疼,可我忍下來了。

    爲了能夠第一時間趕到法院,我甚至都不肯在家裏喫飯,康君瑞也隨我。

    可當我緊張到不肯喫午餐的時候,他發火了;

    瞪着一雙眼,他低喝道:“不喫飯就別進去了。”

    我一門心思都在設想着待會兒法院裏審判尤書全的狀況,沒精力和他吵架就只能乖乖的吃了點東西;

    喫半道上慫逼了,我一抹嘴巴不滿道:

    “昨天才勸服了尤曉晴,你今天就拉法院來了,你籌劃很久了”

    “嫌快那下次來吧”

    “不是”我激動的反駁:“那你好歹也和我提前說一聲啊,這麼措手不及的。”

    “驚喜哪有提前說的,你有驚喜的話會不會提前告訴我”

    說到這個驚喜吧,我就想到我自己的籌劃,當即只能閉嘴

    心虛。

    康君瑞笑吟吟的睨着我,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一股子瘮人的深意

    下午準一點,法院裏,我坐到了原告席上。

    被告席上的尤書全今天穿得工工整整,應該是被伺候着打扮過了,臉上洋溢着不大正常的笑意;

    總之,看着就像是一個日子過得非常舒適的人

    我疑惑的往聽審席那兒一望,用眼神問康君瑞:這是怎麼了

    他示意了法官的方向:待會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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