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好像又回到以前那樣的日子了;
除開在康君瑞的陪同下出去,其他的時間基本上都在博景裏頭過活
沒有旁人誘惑或者提醒的時候我還想不到,可一旦被驚醒我這心裏就奇怪了。
“哎呀,好不容易聚一塊,咱們喫海鮮去怎麼樣”
蔣偉毅一說這個海鮮,我感覺我的哈喇子就留下來了;
與此同時,蔡青舉了反對牌:“你要考慮到特殊情況”
龍茜懷孕了,不能喫涼性的東西,頭一個就是忌海鮮
蔡青還好,他只是反對海鮮而已,而康君瑞
臉一沉,他強行摟住興致勃勃的我,張口就是:
“就在這邊喫,想喫什麼吩咐就好了,什麼都有”
“不是吧,瑞哥,你這多久沒出去聚了”蔣偉毅一臉無奈的樣子:
“再說了,咱出去喫也不是光喫這個菜不是嘛,要的就是那個氛圍,這話還是你說的呢”
然而
“說我,在家喫”
這不容反駁的語氣一出,三個男人都沒法兒違背,更何況是我們幾個女人
不對,好像女人裏頭除了我之外,其他三個似乎都挺喜歡這個決定的
尤其是龍茜,她不喜歡到外面去,這種宅的氣息現在是越來越濃了。
趁着午餐還沒有上桌,我找了個尿遁的機會和康君瑞吵了嘴。
“你什麼意思啊”我叉着腰:“我有多久沒有去外面喫過東西了,你幹嘛不同意”
他一邊自然而然的小解一邊風輕雲淡道:“就是不同意。”
“喂,你是不是太霸道了一點,我的人生自由呢”
“嗯,我就是霸道。”
“你妹”
實在是氣不過了,我就扯着他的胳膊一拉,想要來個面對面。
我覺得康君瑞罵我蠢是有道理的,明擺着人家就在小解嘛,我還想要面對面
面是對到了,當然,同時對上還有那些被他身體過濾過一遍的液體
事實證明,縱使他長得美若天仙,該臭的還是一樣臭
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我的心情才稍微好點兒;
康君瑞一直很開心啊
他們這夥子對麻將的喜歡簡直不是一般的,就等喫飯的這麼一點兒時間他們也能搓兩把;
但很快我就發現了他們的用意,因爲故意的,客廳裏就留下了龍子睿和龍茜
大概,大家還是想要他們和解把
本來呢,對於龍子睿於龍茜家的所作所爲我也是沒法兒原諒的,但是那天在攀巖俱樂部所聽到的東西讓我有些改觀;
龍子睿在遺囑裏把大部分的財產都留給了龍茜
不管是因爲愧疚還是因爲親情,總而言之他有這個心那就是好的;
不至於完全重新接納他,但也許可以慢慢的學着原諒
我們這一夥兒都已經三十歲左右了,不說完全看開這些問題,總該試着放下一些包袱的。
那些過往對於龍茜來說實在是太沉重,是該迎接新的生活了
畢竟,還有一個新生命既然到來
也就是那麼湊巧,我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
龍子睿彷彿伺機而動的獵豹,瞧見這麼個機會,他連忙更爲迅速的端了水送到了她的面前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就那麼四目相對着,隨即迅速的挪開視線
龍子睿被晾着了,但他沒有生氣反而很是固執的繼續舉着那杯水
我心裏在瘋狂的吶喊着:接啊,接啊
但龍茜偏着的頭始終沒有回過來,氣氛尷尬了下來。
我默默的在心裏計算了一下,大概有半分鐘,終於,龍子睿放棄了;
我也有點兒失落
“謝謝”
正整理着心情想過去陪陪龍茜呢,就聽見她沉聲說了這麼一句;
我掀一看就見她已經飛快的接過了龍子睿手裏的水杯
不知道是喝水太急還是因爲慌張,龍茜呼吸有些急促
龍子睿也不着急着關心,而是默默的退到了一邊,嘴角有着滿足的笑意
看着兩人之間的堅冰漸漸有了融化的跡象,大家夥兒都心照不宣的開心着。
這恐怕是這麼些年,大家喫飯喫得最爲融洽的一回。
日子過得太輕鬆了,每天就喫飯、睡覺、吹吹牛
康君瑞過上了房事節制的日子,也不是什麼故意的,因爲戴t難受。
我就不明白了,都說橡膠製品對女性身體反而有害,他卻還是認爲戴t對我而言更好呢
想來想去,就只有一個原因
“康君瑞”
動作不停,他趴在我身上小聲的應道:“嗯”
被他折磨到無力的我小聲的問道:“你覺得戴t對我好的原因是不是因爲你dd很髒”
渾身一滯,他陰鷙着一雙桃花眼看向我:
“你特麼再說一遍”
我咧嘴尷尬的笑:“難道我猜錯了”
現在我的很脆弱是經不起他折騰的,所以我的態度難免就囂張了一點;
而康君瑞確實也不能拿我怎麼樣,還是溫溫柔柔的完成了這次深入交流
我就是得意
一晃到了十一月下旬,龍茜已經懷孕將近五個月,肚子非常之明顯的突出來了
順便,到了康君瑞的農曆生日。
用文藝一點兒的話來說叫白駒過隙、歲月如梭,用粗俗一點的話就是過得賊忒特麼快
康君瑞對外是過得陽曆生日,所以她的農曆生日就完全屬於我了;
鑑於我現在行動受限,嚴友多還不靠譜,所以我就只能拜託吳凡給我跑腿了
也是湊巧,他生日的當天正好有事出去忙了,我就正好獨自在家裏佈置。
龍茜和吳凡想幫我的,但考慮到種種因素我還是拒絕了
等她們一離開二樓我就開始對臥室做了簡單的裝飾;
其實都是一些很簡單、很普通的東西,綵帶氣球蛋糕之類的
我衝餘耀光那兒學到了藝術的隨性,所以我隨便丟了縱橫交錯的綵帶
而氣球嘛,充的氫氣,我個個都寫了字然後才讓它們飛到天花板上去;
最後一件事,嬰兒狀態的我抱着送給他的禮物躺進了大禮盒裏頭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