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跑步機上慢跑
我的腦子裏在不停的回味着康君瑞今天午覺時的那句話手的感覺不夠
想來想去我還是不得不確認了那個猜想:其實他本來的意思是想讓我用身體試試
那麼問題來了;他是單純的想要確定一下自己的功能問題呢,還是他其實是想上我
又或者,兩者都是
大概是因爲我們倆太熟了,這種要求他也不是第一次提出來,所以我這心裏還真是蠻糾結的。
是的,我不厭惡他的這種要求,甚至我是十分理解的,只是糾結;
總感覺不大好,一來是我們現在的關係有點兒不清不楚,二來我是真的很怕傷害到他
像他這種高位截癱真的能夠有夫妻生活嗎
“可以有的,太太”
聽見包教授認真的肯定着,我高興的點了點頭:“這樣啊”
“而且,先生如果是有這方面的主動需求的話也就證明他的情況在好轉,這種時候最好是不要打消他的積極性”
包教授一板一眼的說着:“適當的釋放一下對他的情緒、身體以及各方面都是有好處的。”
“哦”
真是看不出來,一個婦科權威教授竟然對這種高位截癱的情況瞭解的如此透徹。
當然,畢竟是權威教授,不管是哪方面的,我對他始終是抱着敬畏之情的
“自從太太您回來了,先生的情況恢復得很好,尤其是他的精神方面,牴觸情緒少了更加的配合治療。
飲食方面更加註意之後他的身體素質好了很多,最近我聽負責復健的醫師說先生的肢體反應也在慢慢的恢復。
所以太太,您千萬不要拒絕先生的要求,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恢復”
也許是作爲醫生的操心,我總覺得包教授在說這些的時候態度過於的急切了一些;
再細細的品味一下,這說來說去的姿態真是像極了一個說客
說服點:讓我和康君瑞睡覺。
不過感覺歸感覺,我還是尊重他作爲醫生的操心,道謝過後我出了偏樓。
冬天白天短,不過六點鐘天已經黑透了;回到主樓的時候遠遠的就聞見了飯菜香
“媽媽”
“嗯”
一路疾走到餐廳我本來是想要抱抱他的,但見他在喫輔食也就不好動他了;
然後我就開始忐忑了,康君瑞就在我的面前,我卻垂着眼睛不敢看他
我生怕看見他不高興的樣子,畢竟,午覺的時候我確實是惹他不開心了
正想着默默入座呢,結果剛拉開凳子就聽見輕柔的問我:
“怎麼了不舒服嗎”
“啊”我緊張的擡頭望向他下意識的否認道:“沒,沒有啊”
只見他神色正常,不僅一如既往的好脾氣甚至還愈發溫柔的看着我:
“沒有就好,喫飯吧”
“哦”我皮笑肉不笑的。
真的,我感覺我越來越適應不了這樣的康君瑞了,這跟以前脾氣火爆的他完全不是一個人。
也不是覺得詭異,他的情緒變化我這一路都是看過來的,轉得十分的自然;
可他越是好,我這心裏就越發的過意不去,十足的忐忑啊
喫過晚飯後我想出去散散步,因爲
結果沒走兩步他康君瑞跟上來了,頓時,我渾身的神經都開始緊繃了
不過幸好,這一路他都沒有和我說話,就更談不上肢體接觸了。
一個小時後。
正當我放鬆警惕準備睡覺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重大事件寶寶沒被送來
這個時候康君瑞早就在我的幫助下躺好在牀上了,我也收拾好了自己準備上牀
望了望牀上的他,我有些緊張的笑:“我去把孩子抱過來吧”
“不用了”
漂亮的桃花眼半睜着,慵懶的模樣透着一股子曖昧的誘惑,讓人忍不住的心癢。
恢復紅潤的脣翕合道:“他在嬰兒房睡了,等下搬動他醒了會鬧的。”
“可是”
“上來睡覺吧”
“我”
“上來”
語氣很果斷卻又給人一種並不霸道的錯覺,他伸手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衝我笑着。
哎,有什麼辦法,我沒有辦法拒絕他,事實上也真是各種不想拒絕他
他讓我睡覺我就去睡吧,他要想上我
“在想什麼”
炙熱的手輕柔的撫摸着我的臉,他伸出手臂來一把摟緊了我到他的近前;
微微低頭,溫熱的脣印在了我的額頭上
正當我想要掀眼看他的時候,他的脣又慢慢的往下移到了眼皮上,然後是鼻尖,最後是嘴
這一串動作下來我幾乎都沒有反應的機會,緊跟着我的嘴被撬開她的脣舌攻入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貼近;瞬間,不止是彼此間的呼吸就連空氣都開始變得炙熱。
“怦怦”“怦怦”
我的心跳逐漸加快,大概是血液奔騰得太快了,我的腦子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此時我才明白,原來我對康君瑞也是有着渴望的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我只能順應他的主動慢慢的沉淪下去;
不如,就這樣吧,就這樣
炙熱的大手從我略保守的家居服衣襬那裏探了進去,十分精準而快速的往上一薅
“唔”
“啵”的一聲,他微微鬆開了我一些:“弄疼你了嗎”
他的聲音低沉魅惑,他的眼曖昧朦朧,他的臉頰有着動人的酡紅;好醉人的男人。
我的手輕撫上他的背,微微勾着指甲一下下的撓着他,他最喜歡了
果然,他捏我的動作越發的用力。
紅脣貼了上來他又問了一遍:“疼嗎”
我無力的輕哼:“不。”
聽見我的回答,他的雙臂便越收越緊;很快,我們彼此都按捺不住
炙熱的大手掐着我的腰,他一邊把我往他身上帶一邊小聲道:
“上來好嗎”
我的身體已經完全脫力了,我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康君瑞的語氣更加急切:“寧寧,上來。”
我喘着粗氣慢慢用力,最終,我還是順着他的意思爬了上去
炙熱的大手循着往上,我上衣沒了;我乖順的趴在他的身上肌膚相貼好舒服。
他的手又自然的往下,我配合着他褪去了最後的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