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康君瑞懷裏的人
一個女人。
儘管我沒有瞧見她的正臉,但我從她的打扮以及康君瑞打橫抱着他的姿勢
還有,傭人們對她的稱呼
一直以來他們都是叫我“太太”的,可就是在剛剛,他們統一改了口。
我被稱呼爲“許小姐”因爲博景裏頭不可能有兩個“太太”
而“太太”這個稱呼他們留給了康君瑞懷裏的那個女人。
用腳趾頭也可以想得出來這是誰的意思,在博景裏頭只有主人才有這個權利的不是嗎
昨天發生的一切我是半哄着自己給勉強消化了,但今天這個事我是如何也消化不了了
疑慮重重裏只有這個女人的存在是我沒辦法容忍的;
可偏偏,康君瑞似乎就只有這一點欺瞞了我
所以
腦子再次一片空白,我忘記了反應,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康君瑞抱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客廳。
他們往電梯那邊去了,說不定,他會讓那個女人去住我們曾經的結婚套房。
我回來這麼久,那房間還是空着的呢
不是不願意拿出來住,是不願意給我住
爲什麼因爲我不再是他合格的“康太太”了,他換人了
“哇”的一聲寶寶哭了,他不安的在我懷裏扭動着,我這才意識過來。
輕柔的抱着他親了親、哄了哄,等保姆送來牛奶的時候他才停止了哭泣
我抱着他坐在牀邊一臉木訥
腦子裏是空白的,我並沒有想任何的事情,就這麼發着呆而已。
突然間,不想出去了
於是,我竟然在嬰兒房裏帶着寶寶窩了一整天。
我很餓,可當傭人給我送進飯菜的時候我又覺得很沒胃口;
此時此刻康君瑞在和那個女人做些什麼呢
濃情蜜意的互相餵食還是迫不及待的翻雲覆雨
一想到康君瑞的身體和別的女人糾纏在一起的樣子,我這心裏就作嘔;
事實上,難過的情緒更加嚴重吧
每次都感覺到差不多要得到幸福了,沒想到,到最後卻總是空歡喜一場
但捫心自問,我怨恨嗎
是有一點的吧,但歸根究底,事情走到這一步我感覺到的更多的是疲憊;
所以,不如就真麼算了,大家塵歸塵土歸土,就這麼各奔東西也可以
以後就帶着這兩個孩子慢慢的癒合這樣那樣的傷口
慢慢會好的吧
想到這裏我才撐着手臂起了身,擡頭一望窗外天已經全黑了;竟然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先回去睡覺,睡醒了好好的找康君瑞談一下
至少好好告別,好聚好散。
拖着沉重的步伐往我一樓的臨時房間走去,低垂着腦袋開門關門,一轉身
“咚”的一下撞到東西了
掀眼一看,面前站着的不正是現在應該在二樓甜蜜的康君瑞嗎
只見他穿着柔軟的家居服,殷紅的脣邊帶着點點笑意,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微微咧咧脣角:“正好有話要和你說。”
談更好,明天就可以走了,或者馬上走都可以
他卻直接欺近了我,姿態曖昧的說道:“好啊,我聽着呢”
“既然”
“真香”
他壓根就沒有安心聽我說話,這麼會卻是誇張的往我脖子裏一嗅,一副享受的模樣。
他伸手過來摸我的脖子:“許亦寧啊,你抹了什麼這麼香”
不對,他這態度明明就很不正經,這不是好好談話的該有態度
他在耍流氓
可是他的太太在樓上呢他在我這兒耍什麼流氓
我縮着脖子想要躲開他,卻發現背後已經是門,我壓根就避無可避。
“嗯”他又嗅了嗅:“你這簡直就是在勾引我。”
最後那三個字他是咬着牙說的,陡然間,桃花眼裏頭一片狠色
是了,好久不見的陰鷙
與此同時,他炙熱的大掌已經準確無誤的一把掐住了我脖頸;不重,卻也足夠讓我動彈不得。
我伸手推拒他的胸膛,條件反射般的掙扎:“康君瑞,你瘋了。你放開我。”
“放開你”他抽着嘴角冷笑:“我爲什麼要放開你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他越說聲音越大,我被他激動的情緒勾動態度也忍不住的激烈起來。
“想掐死我是嗎你掐死我吧”
“掐死你浪費了”
“你想幹什麼”
我驚恐的看着他一揮手,我的身體像破布娃娃一樣被他甩進了大牀裏頭。
他從背後欺身上來掐着我的後頸子道:“幹什麼幹你啊”
“我不要”
“我要幹,關你什麼事”
“你有太太,你去幹你太太”
康君瑞笑着直接扯我下身的遮蔽:“你看不見嗎我太太身體不好,我也是沒辦法才找你的”
“啪”的一下他打在我的屁股上,他嘖嘖的感嘆:
“這一年沒少挨那洋鬼子的炮吧嗯故意把身材維持得這麼好,怎麼着欠幹”
“啊”
我拼了命的掙扎:“我不要,你放開我。”
“你不要”康君瑞死死的壓着我的腿笑聲越來越冷:
“不要我想要那個洋鬼子許亦寧啊,你怎麼那麼賤呢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是想着被我弄死是嗎”
“康君瑞”
當我撲騰的雙手的也被他死死制住的時候,我是真的絕望到眼睛發酸了
我只能轉而乞求他:“我們兩清了,放我走吧,你不是說過我願意的話我可以帶着寶寶走嘛”
“你不是不願意走的嗎”
“我願意走,康君瑞,讓我帶着寶寶啊”
“啪”的一聲,他再次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屁股上,緊跟着,褲腿被扯下
他跪坐在了我身後的腿中間
“你還想帶我的兒子走”
“你說過的”
“聽過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句話啊”
“你們可以再生,但寶寶是我的兒啊”
猝不及防的,他竟然就這麼從我的背後擠進去了。
我的身體已經很久沒有接受過他了,更何況是這樣的姿勢;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