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就能自由的下樓了,寶寶也被送到了我懷裏;我真好好的高興了一陣。
“唔”狠狠的抱着寶寶親了親,我用臉去癢他的脖子:“有沒有想媽媽”
“咯咯咯”寶寶只是咧着才長牙齒的嘴笑着。
真的,所謂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大概就是這種感覺,抱着他就不想撒手了。
單憑這種情況來說,難以想象我要是就這麼走了再見不到他我還不得悔死
光抱、光親還不過癮,我又愛不釋手的仔細打量了他
小孩子長得最快了,儘管幾乎天天看見,可當我仔細回想剛見他時的樣子時還會發現了他的變化。
才三個月啊
初見時那張完全像我的臉這會兒竟然在不知覺中像康君瑞靠攏了
尤其是那雙眼睛;我的是那種平行的大寬雙眼皮,眼窩比較深,而康君瑞的則是那種頗具風情的桃花眼
寶寶還小點的時候眼睛大大的、睫毛長長的瞧着是更像我,這麼會兒形狀長出來竟然就變了
不過不管這些,總之都是我的寶貝。
“啪啪”
正逗得開心呢康君瑞眼饞了,大手拍拍他衝寶寶伸出手:“爸爸抱”
我不肯,想要躲開他的;卻不想寶寶抓心撓肝的就是要往他那邊去。
不管,執拗的抱在懷裏我繼續逗他:“不抱,爸爸抱着不舒服還是媽媽抱”
“嘖”
康君瑞臉一黑,等着他那雙桃花眼就衝我威脅:“是覺得還不夠是嗎”
他的眼睛一路往下掃,我連忙窘紅着臉把腿一收一側,隨即狠狠的望向他
大手直接向我伸了過來,迫於他的淫威,我只能是任由他們父子倆相親相愛去了。
fuck。
不過,康君瑞才抱過寶寶沒幾分鐘,一個妖里妖氣的男人就帶着助手過來了
嚴友多連忙惶恐的看了康君瑞一眼後快速的示意他們往一樓的某個客房走;
要知道,康君瑞最不能忍的就是男人家這副樣子,往他面前辣眼睛都不行
幸好,有了寶寶分神,她的注意力沒怎麼放在那男人身上
女傭連忙就過來小聲的請我:“許小姐,髮型師來了,這邊請。”
“哦”
儘管我對這個“許小姐”真的很不感冒,但竟然也慢慢的習慣了,起碼能夠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了。
卻不想,康君瑞紅脣一張又是一句:“別聽人家喊你小姐就高興成這鬼樣子,你就是個結過婚的女人,你自己得有點數。”
誒我怎麼一聽這話就這麼惱火呢
人家喊我小姐我高興了嗎況且這不是他要求的嗎這麼冷嘲熱諷的是個什麼意思
說到這裏我想起來了
“我有沒有數關你什麼事”
桃花眼一挑,裏頭陰鷙一片
我氣憤的一叉腰:“還有什麼時候我們把婚離一下,噁心的很。”
明明我許亦寧是他光明正大又合法的妻子,我卻在博景裏頭被稱爲“許小姐”,而另外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女人卻稱爲“太太”
都特麼有病
“呵呵”
&
“轟”的一聲,我的腦子裏簡直一片空白
突然想起歐陽潤之前跟我說過的康君瑞的計劃,他就是想要讓那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女人頂替我的身份;
搶走我的一切
所以,這都是真的是嗎唯一不同的是,他並沒有弄死我而是選擇囚禁;
讓我成爲一個隱形人,又或者牀伴
我日,纔剛剛被自己強制說服的我現在簡直就不能壓抑內心的怒火;怎麼可以過分到這樣
驀地。
“你剪不剪”他抱着寶寶豁然起身。
我站在原地不動,本來是想着和他對峙一下的
但他的眼神再次極具侵略性的往下移動,我被抓到了軟肋不得不聽話。
轉身的時候氣得牙癢癢:“神經病”
“我聽見了”低沉而恐怖的聲音。
一個小時後。
peter周捏着蘭花指的手輕擡扶着我的下巴左右轉了轉,我看着鏡子裏頭被修建打理得十分妥帖的短髮
心裏好難平復
蓬鬆的捲髮短到連耳垂都遮不住,儘管好看卻不是我自願的;
而且,康君瑞的暴行也因此刻入了我的心裏。
“perfect”peter周高興的收拾工具:“康太太”
“是許小姐”嚴友多強行糾正。
“哦,許小姐誒您先等一下啊”
peter周拿着一個什麼面膜還是別的東西一副想要找我推薦的樣子,我沒管就直接起身走了。
結果一回到客廳卻發現康君瑞早不見了,聽女傭說是上樓去了
我以爲是二樓,心裏一躁就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起電視來了;
本來是在氣頭上不過是想要弄點動靜出來,卻沒想到就那麼剛好調到了本地新聞臺
又那麼剛好報道的是關於“kn”的事情。
電視上說得比較的委婉,大概意思就是“kn”的出現或許是“康臣”集團求生的一種手段,通過改名換姓來重新打開市場。
就算我是個外行我也聽出了這新聞的搞笑,明擺着是康君瑞自立門戶並且覆蓋了原生企業卻被扭曲成了這樣。
又或許,這不過是“康臣”想要保存名聲的做法。
試想一下,一大家子的男人竟然被康君瑞一個人耍的團團轉,這窩裏鬥精彩得
正想着拿出手機來看看網媒更加犀利的言論,就聽見嚴友多戰戰兢兢的請示道:
“許小姐,老闆讓您上去”
“去哪兒”我發誓,他要讓我去二樓看他們“一家親”的話我就拿菜刀上去。
砍不死人我總得砍壞點什麼
嚴友多卻笑道:“當然是三樓。”
“小少爺呢”
“也在三樓”
“哦”那倒是值得一去。
結果剛起身就聽見主樓門口一陣喧譁,怒氣衝衝的康顯威仗着自己是康君瑞的老爹在博景裏頭橫衝直闖。
大老遠的她就衝我一指:“你,去讓康君瑞給我下來,我要替老爺子教訓這個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