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淋漓的康君瑞也正趴在我的身上喘着氣,我雙手自然的搭在他的背上輕拍着;
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好玩,汗水被拍動的感覺有點兒癢
從情玉中回過神來,我的意識在朦朧和清醒中徘徊着。
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我就咧着嘴笑開了:“老人家了,別學小年輕的縱慾過度啊”
枕在我前胸的他頭也不擡:“同歸於盡也要弄死你。”
我含糊的問:“憑什麼那麼恨我”
“我願意。”
“”
“蠢貨”
我是蠢;但特麼的至於這麼粗暴又直接的說出來嗎
好歹纔剛剛上過我,還是免費的那種,我沒功勞也有苦勞吧爲什麼就要一直這麼罵
說真的,“蠢”這個字真是我的逆鱗
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被他罵蠢的。
鼓起身體裏最後那點力氣,我推着他狠狠的一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我狠狠的扼着他的脖子。
我學着他的樣子咬牙切齒的吼:“你再說我蠢試試”
他懶懶的看着我,不說話
我又掐緊了一點:“說啊”
他卻勾勾他殷紅的脣,撅着嘴巴用十分誇張的語氣說道:“蠢,許亦寧是個蠢蛋。”
說完,他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這張狂勁兒
“嘶”
我也沒得辦法懲罰他了,在找不到任何武器的情況下我就俯身咬他的嘴巴。
我真火了,所以我不僅不撒口,我還在不斷的用力
要知道他之前咬我的那口都出血了,我慌回去也不爲過吧
剛開始他還挺淡定的,大概是有點兒疼了他的桃花眼也就打開了些。
“誒”他威脅的說道:“過分了啊,趕緊給我鬆口,你咬別的地方。”
偏不
“許亦寧”他開始推我了。
我就咬得更兇。
“最後一遍,別逼我,待會兒”
我極近的衝他挑眉,挑釁之意異常的明顯,他會意後也不再打嘴皮子架;
人家默默的亮出了自帶武器,捏着我的腰就是一挺
我鬆口大罵:“康君瑞你是不是有病”
“蠢”他得意。
“你麻痹”
晚七點奢夜大集合;我和康君瑞都帶“傷”出席。
冬天衣服穿得厚,我脖子上的痕跡和紋身看不到;當然,我最主要的不適還是來自於下身。
而康君瑞的在嘴巴上
儘管我們倆之間要死要活的分明是我,但表面上的勝利讓我心裏舒坦了不少;康君瑞則很鬱悶。
他脣上被我啜紫的那一塊真的很明顯,甚至還從脣上蔓延到了他白淨的臉部皮膚上
遠遠看着就像是脣的右下角的位置有塊胎記似的
推開奢夜包間門的剎那,在我看到衆人驚詫中帶着笑的眼神時
說真的,我感覺我走路都有勁兒了;下身的疼也值了
包間裏的音樂很輕,大概是因爲有吳凡在的原因,蔣偉毅咋呼的一跳一
米遠嘻嘻哈哈的就到了我們的面前。
這孩子的咋呼勁兒我喜歡,他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條縫懟着康君瑞就大聲說:
他跟看不見康君瑞臉色似的,不怕死的往我面前一湊豎起了大拇指:
“牛逼,能治翻我瑞哥的都是狠角色”
康君瑞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很明顯的威脅;看得人一愣之後他撥開蔣偉毅就大步走了進去
我的步伐稍微慢了點,他回頭一睨我
好吧,爲了我還能正常走路,乖乖進去了
萬萬沒想到今天的人是到得真齊整,現在港城最爲炙手可熱的“四公子”都來了。
也就是他們的那個“四人幫”
現在回頭想想他們這四個人還真是夠可怕的,爲了最後這個大滿貫他們欺騙過了所有的眼睛,造成了一幅兄弟不和的假象。
我也認真的分析了一下,創建“kn”對於他們每個人來說都是有着莫大好處的
他們每個人都是大家庭出身,家大業大競爭也大:
像蔡青是一羣同父異母的兄弟在下狠手;
而龍子睿則是有個什麼突然冒出來的小叔叔在和他爭;
蔣偉毅稍微好點,只不過一直在被嫌棄無所作爲。
“kn”一上來就是合併了蔡氏和龍氏,他們卻共同享有公司的股份,這意味着什麼
再爭再搶那也是內部的,可現在整個公司都屬於“kn”了,作爲股東的他們自然是凌駕在那些內部競爭之上
以絕後患的做法,完全的贏家。
對於蔣偉毅來說也就在自家的老爹老媽面前擺脫了啃老的形象,要知道,現在的“kn”可謂是遠超了之前的“康臣”。
“康臣”畢竟是康定邦建立起來的,康君瑞再主事也得尊重老人家的意見;
康定邦在他們的那個年代是思想超前的,但人越老就越保守,因爲顧慮的多了
但康君瑞不同,所謂的藝高人膽大,他行事風格更爲的冒險和孤勇,在“康臣”得不到全面釋放的他在“kn”嘗試了一個遍。
也是因爲合併了蔡氏、龍氏這兩個完全不同行業的公司,“kn”所涉及的方面更廣、更深入
總之,我一想到康君瑞的強大我就覺得壓力好大。
他越是無堅不摧就證明我的奪子希望越小,我難道要一輩子都活在他的桎梏下
驀地。
“寧寧”
我回頭一看,圓潤的吳凡正挺着肚子往我這邊來,十分小心翼翼的她衝我低聲示意:
“你看蔡青旁邊那女孩兒”
我掀眼望去,只見那雙圓圓的大眼也同樣在望着我,目光觸及到時女孩兒衝我微微笑了笑。
“像不像龍茜”吳凡小心的提醒。
這女孩兒我見過,之前去找蔡青的時候就在走廊上遇到過她;
我說過,眼神不像
想起龍茜,我勉強笑笑:“樣子是有點兒像,但眼神不大像,大概是蔡青”找的像龍茜的吧
結果我的話沒說完就被吳凡生生的給打斷了,她用更加神祕的語氣說道:
“當年龍茜不是割腕嘛我剛留意了,她的手腕上有東西”
嗯這就有點兒
詭異
吳凡偏頭看了康君瑞一眼後繼續提醒我:“康總也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