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君瑞拉着我離開,身後是約翰激動的挽留聲;我知道他還是接受不了。
當然,我也知道這種時候心狠一些往往結果更加的乾脆,所以我忍住了沒回頭
最好的告別就是不告而別。
死心吧,沒有哭哭啼啼,沒有不捨,決絕些離開這段本不該存在的關係。
我對約翰是有愧的,但這種愧疚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化解,傷害已經存在,我只能盡力的去降低
就這樣不再見了
希望,當某天我從康君瑞的魔爪逃出來之後得到的消息是約翰早就獲得了他應該有的幸福;
這是我欠他的,也是命運給他開的一個大玩笑
就此結束,然後迎接更好的未來,我在心裏默默的祝福他。
“叮”
電梯開了,康君瑞狠狠的把我往電梯裏一甩,我一個慣性“嘭”的一聲撞到了電梯內壁上
下一秒,他大步湊近,強健的身軀緊緊的貼着我的,他炙熱的大手掐着我的脖子不斷的往上擡露出人最脆弱的咽喉部位
“咕嚕”一聲,我條件反射般的嚥了口口水,隨即十分艱難的呼吸着。
溫熱而柔軟的脣反反覆覆的在我的咽喉部位上下摩挲,一個突然,他竟然張口咬住了。
“額”呼吸被制住的感覺讓我的喉頭擠出了奇怪的聲音。
我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開始掙扎,卻敵不過他強勢的擠壓
終於,他放開了我;大手也鬆下了力度
“咳咳咳”
我一邊拼命咳嗽一邊掀眼看他,很顯然,現在不是找他吵架的時候;
他的臉上滿是接近瘋狂的憤怒,這個時候和他對峙簡直就是找死
當然,死並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沒有自由和尊嚴的活着;就像我這樣。
“你唔”
幾乎不發一言,康君瑞瘋了似的用他西裝口袋裏的手帕懟上了我的嘴,他的另外一隻手則握住了我的後腦勺。
縱使真絲帕子很柔軟,但憑他這麼暴力的擦拭我也是受不了的
我激動的偏頭,雙手也在不停的反抗,我痛苦的怒吼:
“康君瑞,你瘋了嗎你放唔”
這回,堵住我嘴巴的不再是真絲手帕是他的脣。
撕咬的吻簡直讓人無法承受,他用力的吮啜讓我的嘴有種分分鐘會破皮的感受;我卻不躲了。
沒有力氣了,再躲也是枉然;頹敗的我甚至想着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終於,再高的樓層這麼會兒也到了底,“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和預兆,康君瑞鬆開我後狠狠一合西裝外套的衣襟就往外走
“呼”我背靠着電梯內壁拼命的呼吸新鮮空氣,整個人幾乎要虛脫。
無意識的偏頭一看,只見我鼻子以下的半張臉已經被口紅花得不成模樣了;狼狽
電梯外頭應該是有人控制着的,但這麼會兒也在提醒超時了
儘管難堪,但我不可能在電梯裏躲一輩子,沒想到正準備邁腳
“要我請嗎”
康君瑞的聲音從電梯門外傳來,帶着壓抑的怒火,嚇得我一個激靈趕緊走了出去
見到我出來,他把包着手按了電梯鍵的絲巾隨手往旁邊的垃圾桶一扔繼續往前走。
穿過大廳的時候我正好透過玻璃旋轉門看到貝貝被一個人抱着往車上走;貝貝哭得厲害。
我緊張的追了兩步卻被康君瑞給攔住,他皺着眉壓低聲音威脅道:
“你先想想你自己怎麼在我這兒活下來吧”
大不了被幹死,還能怎麼樣
我伸着脖子去看貝貝的去向,卻看到門口停着的一輛車裏下來一個男人
帶着溫柔的笑意他伸手接過貝貝,輕哄到貝貝不哭了之後他才一俯身往車後座鑽;我看清了,那是蔡青。
想要追趕的想法一下子就沒了,是了,現在是該貝貝回到他身邊了
就在幾天前,蔡青已經公開恢復了單身,這也就意味着至少現在貝貝在蔡青的身邊是有着絕對地位的。
車子沒有立馬開走,也就是這個時間我已經走出了餐廳,站在車後面一看剛好能把裏頭的情況看個大概
上車之後蔡青並沒有一直抱着貝貝,而是轉手就把她遞給了身邊的人;
那個嬌小的背影,就連舉動有些像龍茜的女人lisa
她從蔡青的手裏接過貝貝之後生疏的動作帶着小心,面對一個哭鬧的孩子她沒有放手,反而更加視若珍寶的擁着。
我的心裏一番觸動,忍不住的還是會亂想
但,如康君瑞所期望的那樣,對貝貝我終於是安心的放手了。
不管真相是什麼,這樣結局對於大家來說都算得上是圓滿,那就這樣吧
驀地。
“嘶”我煩躁的偏頭看向康君瑞:“疼”
他不管不顧的扯着我的手腕往前走,聽見我的反抗也只是哼哼的冷笑兩聲;拉扯的力度更大了
我的手腕幾乎像是要被扯斷,我的身形也被他扯得一陣陣的踉蹌
忍着吧,因爲這點苦都受不了的話,回去還能有理由活下來
呵呵。
萬萬沒想到,康君瑞都不等到回去就想着折磨我了,一上車隔斷一拉就過來撕扯我的衣服
撕扯在這裏是個動詞,不是形容詞,上好的料子勒過我的皮膚之後被毀壞
我感覺到絕望,卻又莫名其妙的覺得很習慣他不就是這種人嗎
沒了我的掙扎他像是失去了情事的樂趣,捏着我的腿他低聲質問:
“怎麼現在學乖是不是晚了點”
懶得搭理。
“說話”帶着羞辱意義的他竟然伸手探了進來,並奮力的折磨了兩下。
我微微擡起上身一把拽住他的手並皺眉和他對峙:“你想聽什麼”
這種時候,我不說話他生氣,我一說話他更生氣,他就是個比女人還難伺候的男人
果然,我這句話又激怒了他,收手之後換他自己挺身而上,他渾身上下就三個字乾死你。
我偏頭忍受着不願意看他,他又開口吼我:“你很得意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