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的視線在臺上尋找着,落到了站在籠子不遠處的司儀身上。
“沒錯,這就是我們第一件特賣品,低價十萬”
司儀舉着錘子高高的喊着,緊接着一個個的牌子舉了起來:“二十萬”
“三十萬。”
“五十萬”
“一百萬一百萬一次,一百萬兩次,一百萬三次恭喜季先生”錘落。
季風站了起身,勾了勾手指,示意旁邊的服務小姐過來,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熱鬧的拍賣遊戲還在如火朝天的進行着,活色生香的至尊vip包廂裏
“爵少,我們來玩猜拳吧”
“爵少”
女人們如同蜂蜜一樣的簇擁在端木爵的身邊,他卻冷情的靠在沙發上,手裏輕輕的搖晃着酒杯,似乎對她們毫無興趣。
突然
vip包廂的房門被推開:“爵,你猜我在外面拍了個什麼東西。”
端木爵擡起眸子:“呵,我說你跑哪裏去了,原來是在外面看拍賣會。”
季風悠哉哉的走進包廂:“嘿嘿,爵,咱們兄弟這麼多年,別說我不夠意思。知道你娶個傻子當未婚妻很倒黴,所以兄弟我準備了一份禮物給你。那可是好東西哦。去看看。”,他一邊說着,擠眉弄眼的兜裏掏出一張房卡,瀟灑的往端木爵那兒拋了過去
端木爵起手便接住了那飛過來的房卡,看了眼:“好東西該不會,又是女人吧”
“呃”季風的腦門瞬間佈滿了黑線,頓了頓道:“爵,你也太沒情調了這可是我費了半天勁,才拍下來的哦你趕緊去看看,保證驚喜”
“是嗎”端木爵帶着懶散的笑意,已經拿着卡站了起身,走到季風的身邊:“那我倒真要看看,這個東西,有多好了”
“嘻嘻。絕對讓你滿意。快去吧”季風揚了揚眉毛,對着他做了個拜拜的手勢。
端木爵直徑走出了房間,看着手裏的房卡,到了二樓的vip包廂門前。
咔噠打開房門
端木爵推門走了進去。
“唔嗯。”嬌媚難耐的聲音迴盪在黑壓壓的房間裏,龍樂樂躺在牀上,難受的扭動着身子。
她好熱
心裏就好像被一團火燒一樣的好難受
“呵,還真是個女人啊季風真是越來越沒有創意了。”連燈都懶得開,端木爵走到了牀邊,垂眸看着牀上躺着的女人。
龍樂樂悶悶的嬌喘着,感覺到有人走了過來,是誰努力睜大了眼睛,模糊的看着牀邊的人影
可怎麼努力,也看不清楚他的樣子。
腦子裏響起了警鐘,她很清楚自己現在的狀況有多麼的糟糕,可偏偏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更別說逃跑了
端木爵仔細打量着牀上的女人,雖然沒有燈光,卻能夠稍微看得清楚她的身形,還有那張帶着面具的臉:“嗯還戴着面具玩神祕嗎”
坐到了牀邊,他戲耍般的伸手,要去摘下她臉上的面具。、
啪
龍樂樂用力的拍開他的手:“滾開,別、碰我”
他的手停頓在了空中,原本毫無興趣的眼睛裏,多了一絲
“閉、嘴”樂樂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可卻喘氣的越來越厲害了。
端木爵眼底的興趣更濃,一把抓住她的衣服,將她軟綿綿的身子直接從牀上扯了起來:“女人,你膽子倒是挺肥的”
“滾”面具下的眼眸閃過了一抹凌厲。
“滾還是滾牀單女人,話要說清楚。”雖然不能夠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神,可他卻真切的感受到她眼底的冰冷殺氣
龍樂樂緊咬下脣,靠無恥下流
“不要臉”
“到底誰不要臉,女人,你的手可已經伸到我衣服裏來了。”端木爵低下頭,看着她那已經鑽入他衣服裏,撫摸他胸膛的小手。
她身子一震,犀利的眼神,因爲藥物瀰漫上了一層溫和,她的手怎麼會不受控制的去撫摸他
一定是那該死的藥在作祟。
好熱
好難受
努力的把手抽離他的身上,卻難耐的發出輕嚀。
端木爵一點點握住了她的腰身,被她點燃的火焰,一發不可收拾起來:“欲擒故縱玩的這麼好,女人,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了。要不要我成全你”
“讓、讓開抱抱我”讓開莫名其妙的卻變成了抱我,她要瘋了。
嬌滴滴的聲音,柔軟的身子,她不停的在他的身畔煽風點火,片刻之間,他直接將她壓回了牀上。
“唔”
火熱的脣,猛地吻住了她的脣瓣,狠狠的咬弄着。
她緊閉脣瓣,排斥而又抵抗着,唯一的那一絲理智,瘋狂的在做着掙扎,不要,她不可以
卻在男人的強勢下,被佔據了。
吸允甜蜜纏綿相交。
撕拉
衣服被扯開,肌膚親密的貼在一起,他的胸口,想鐵塊一樣燙,燙的她胸口裏的那一把火,更加的濃郁。
從脣瓣到脖頸,鎖骨
他不斷的親吻着
該死他原本根本就沒有打算碰這個女人誰知道,竟然到了現在這種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甚至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她。
“不不要,拿開你的”
端木爵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他猛地闖入她的溫暖之中。
“啊”
痛。
像是把身體撕開一般的疼痛,她渾身疼的發抖,連藥性都在那疼痛的一刻,被一掃而空,剩下的就只有疼痛。
感受着她的溫暖,端木爵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怎麼會你是第一次”他不認爲,剛剛那樣着急勾引的女人,竟然會是第一次,除非是被下了藥。
“痛你給我,出去出去”她焦心的嘶喊着,雙手無力的推着他的胸膛,試圖讓他出去。
他眉頭緊鎖,將她抱緊,動作變得溫柔了起來:“別害怕,不會再弄痛你了。”
忍耐着那想要橫衝直撞的衝動,端木爵的動作,越發的溫柔起來。這個女人的身體,簡直就是妖精:“讓我看看你。”
一隻手抱着她,一隻手將她臉上的面具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