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隻大手突然按住了她的手掌,將她的手掌按在牆壁上動彈不得,他的身體貼在了她的身體上。
男人將她禁錮在牆壁上,低下頭,低沉的開口:“小姐,你走錯了房間了。”
樂樂腦袋都瞬間炸開了。
她走錯房間了怎麼會走錯房間自己竟然變得這麼迷迷糊糊的慌了慌了,她一下就慌了。
男人的頭已經低到,碰到了她的臉蛋。
她能夠感覺到,他的手輕浮的挑起了她的頭髮。
“抱”歉字還沒有說出來,話就咔在了喉嚨的地方,好像有點不對啊她要是走錯房間的話,這房間的門是怎麼打開的
她可是用自己房間的房卡打開的。
就算是系統出錯誤,這種錯誤都是不可能發生的吧,而且這個男人的言行好奇怪,她走錯房間了,對方應該比她還要緊張吧
竟然還有時間調戲她
簡直是開玩笑。
想到這兒,龍樂樂皺起了眉頭,聲音壓低:“你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
“噓,女人,安靜一點,我想要做什麼不是很明顯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夠做些什麼事情呢”對方一把緊緊摟住了她的腰身,。
讓她的蠻腰,直接貼上了他的腹部。
樂樂睜大了眼睛,這樣的挑弄已經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她掙扎了起來,腳用力的一擡,往男人的下體攻擊過去。
“啊”
誰知道,她不但腳沒有踢中對方,被對方輕易的閃躲開後,整個人還被他給抱了起來,樂樂焦急的在他的懷裏掙扎着。
“救命啊有變態”她大喊着:“呃”
樂樂整個人被丟到了牀上,黑暗的房間,什麼都看不見,她倒在牀上,身體不斷的往後縮動。
武器,她身邊一點能夠用的武器都沒有,好像摸到了枕頭,該死這個東西太軟了,打人估計還沒有螞蟻咬一口的疼。
不斷的往後縮:“我勸你還是自己趕緊走吧,一會兒有人來了,你可就慘了。”雖然她只知道,說這些話,也不過是裝腔作勢罷了,但也總好過,當一隻等着被宰的羔羊好吧。
對方似乎坐到了牀上。
“你不知道,這房間很隔音的嗎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女人,怕什麼我又不會殺了你,只會”說着,他伸手抓住了龍樂樂腳裸。
粗魯的將她從牀的另一頭給扯了過來。
身體直接壓了下去。
“啊”樂樂驚呼了一聲,雙手拍打着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來的太突然了,她連去想解決的辦法都沒有。
腦子亂成了一團。
對方的手,不規矩的在她的身上挑弄着,樂樂掙扎的躲避着,牙齒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男人皺起了眉頭,低低的說道:“很痛的呀,女人。”
言語裏還帶着幾分無奈。
樂樂死死的咬住,就是沒有鬆口,他卻一點都不收手的變本加厲,手指甚至探
入了她的衣服裏面去了
心跳突然的加快。
他低頭到了她的耳邊,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她的耳朵:“好甜的味道。”
樂樂打了一個寒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和他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着,一直覺得有哪裏不對經。
他的聲音一開始很陌生,卻越聽越耳熟。
還有就有
這種淡淡的味道,也似乎似曾相似,甚至是他在她耳邊低語話,也不要臉的和某人極度的一樣。
越去想
豆大的汗,就從樂樂的腦袋上緩緩流了下來,男人的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撫摸着,脣在她而耳邊脖頸旁,輕輕摩擦,挑逗親吻着。
龍樂樂眉頭越皺越深:“餵你該不會是端木爵吧”帶着一些質疑,她緩緩的開口。
男人的動作突然之間停了一下。
這頓的一下瞬間讓龍樂樂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端木爵,是不是你”臉部的肌肉有些僵硬,只差沒有抽搐了。
如果說這個人是端木爵的話,那他現在做的一切事情,都是那麼的符合他這個人的性格,好像一切都那麼的像是他的風格一樣。
“你猜猜看。”他卻依舊戲謔着。
這語氣,這語調
她還用繼續猜嗎採花大盜要是有那麼多時間何人調情的話,估計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能夠做到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別人的房間,莫名其妙的對人做出這一系列的事情,不是變態那就只能夠是端木爵了。
“你爲什麼會在這裏”她已經百分百的肯定了身上男人的真實身份,剛剛的焦急,早已經被鬱悶和疑惑取而代之。
“我在這兒你很失望嗎”他也不在隱瞞,坐了起身,冷情的說着。
樂樂皺起了眉頭:“失望我失望什麼我都要被你嚇死了,該死,你該不會以爲我是出來和你大哥偷情的吧”
隨口那麼調侃了一句,當然她唯一能夠想到端木爵會追到這兒來的原因,也只有這個了。
端木爵站了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了一邊,打開了牀頭的壁燈,黑暗的屋子,一下就被昏黃的燈光不會太刺眼,也足以讓人看清楚周圍的事物。
龍樂樂的視線,一直鎖定在端木爵的身上,看着他那悠閒自在的表情,就滿肚子的怒火,強調的開口:“我又不是犯人,難道連出個差,都要被你跟蹤嗎”
“樂樂,我可沒有跟蹤你,我只是來找你罷了。”他聳了聳肩膀,他現在倒是不是懷疑龍樂樂會和端木夜月怎麼樣,只是那個危險的男人,他不願意對方太接近她,甚至是帶到這種陌生的地方過夜。
樂樂撅起了脣:“你是怎麼進來我房間的”
“當然是光明正大的走進來的。”
樂樂擦了擦汗,該死,他是用色誘騙前臺的妹子給他房卡嗎怎麼那麼輕易的就混進來了,害她還真的以爲自己那麼倒黴撞上土匪了呢。
不免有些埋怨的盯着他:“你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
“你來出差的工作,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