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更鬱悶的是,現在,他的衣服都溼了,穿着浴袍怎麼回去夏小萱竟然就這麼放心的讓他在她家裏自便
嚴震真是對夏小萱越來越弄不明白了。當然這也更加吸引了他對夏小萱的興趣。
晚上,夏小萱醒來的時候,周圍已經一片漆黑了,她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晚上十點半了。
她從下午睡到了現在突然響起下午的時候,嚴震還想還在家裏,跟他說了要他去酒吧找自己的,也不知道去沒去。
夏小萱從牀上起身進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才下樓,樓下客廳裏也是一片漆黑,她開燈後才發現,她的沙發上捲縮着一個人。準確的說他就是嚴震。
他竟然沒回去
夏小萱走到沙發邊,推了推已經熟睡了的嚴震,冷聲道:“起來了”
嚴震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看見夏小萱正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立刻坐起身望着她說:“怎麼了,是要去酒吧了嗎”
“你怎麼沒回去”夏小萱問他。
嚴震肉了揉眼睛,柔聲道:“我穿個浴袍怎麼回去,之前用你的洗衣機把我衣服洗了,現在估計幹了,我去看看”
等再次回來的時候,他已經換好了衣服。
其實夏小萱挺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往車庫門走過去。嚴震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夏小萱上車後,嚴震跟着坐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車子很快使出別墅,前往市區。
途中夏小萱接到了一個電話,嚴震沒有聽清楚對面的人說什麼,只聽見夏小萱嗯嗯的說了幾句後,最後說了一句馬上來。
看來是有事情發生,他感覺今天應該有收穫的。
兩個人開車來到了明哲的酒吧,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這個時候大概是酒吧最熱鬧的時候了,人聲鼎沸,音樂聲震耳欲聾。
他之前沒少來過這個地方,但都是辦公室,現在再次來這裏的時候,竟然是這樣的身份,嚴震覺得好笑。
夏小萱沒有在酒吧裏停留,而是去了走廊後面的包間裏面。他們倆進去的時候,裏面已經坐着其他的人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脖子上帶着一條很粗的金項鍊,手指上也帶着好幾個戒指,嘴裏叼着雪茄,一股財大氣粗的樣子。旁邊站在兩個穿着黑色一副的保鏢,或者說是小弟。
夏小萱走在前面,那男人看見夏小萱來了之後,立刻站起身迎了過來,笑嘻嘻的樣子說道:“夏姐你可算來了,等了我好久”
夏姐這個稱呼是黑市上給她的稱號,算是一種尊敬吧。
嚴震跟在她後面,仔細觀察着這屋子裏的每一個人。
夏小萱在一旁的沙發邊坐了下來,那個中年男人給她遞了一支菸,親手給她點上了。然後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笑道:“怎麼樣,上次跟你說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
夏小萱抽了一口煙
,吐了一個菸圈,冷聲道:“當然,不然我今天來這裏做什麼”
夏小萱說“急什麼,你貨都沒看到,也沒有試,你就下決心了嗎”
“當然,跟夏姐做買賣我很放心不過,既然夏姐說了要驗貨,可我沒有看見夏姐帶貨過來啊”男人依舊不明白眼前的夏小萱到底在賣什麼藥。
夏小萱將插在頭髮上的一根髮簪抽了出來,她那頭髮瞬間像瀑布一樣傾瀉下來。舉手投足間帶着誘人的氣息。
只見她將髮簪直接給掰斷了,然後將裏面的白色粉末直接倒在了桌子上,爾後將那髮簪扔到了一邊。原來那髮簪是個空心的。
嚴震不禁爲之一驚,他沒有想到夏小萱竟然把毒品藏到了髮簪裏面。
夏小萱擡眸,望着對面的男人,說道:“這就是樣品,你可以找人來試,如果不放心,我可以讓我的人給你試”
金鍊子男人呵呵笑了兩句,很客氣的說道:“這樣吧,我們一人派一個過來試吧”
雖然夏小萱的貨物很純這一點在黑市上已經有了很多人的共識,但是他還是第一次跟這個女人合作,畢竟混這行的,多少還是謹慎些。於是他趕緊給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趕緊跟走到了桌子旁邊。
夏小萱瞟了一眼身後的嚴震,冷聲道:“去吧”
嚴震這會兒算是明白夏小萱的用心了,也許從一開始他就沒有相信自己吧,現在竟然要自己替她試毒,也虧得她想出來。
他以前是掃毒組的,什麼樣的毒品他都見過,這種白粉,他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但是既然選擇了這樣一步,他就沒有打算退縮過,於是二話不說的走了過去,跟對面的那兩個人一起,一人吸了一小口。
金鍊子男人主要是看嚴震的反應,他很乾脆,比自己的人還吸得多。然後看了看自己的人,他吸完後朝金鍊子點了點頭,示意貨物還是很純的。
夏小萱一開始就在看嚴震的反應,嘴角揚起一抹深不可測的弧度。
嚴震雖然見過很多毒品,但是吸毒還是第一次,雖然量不多,但是這種感覺也讓他感覺到非常的難受,有種噁心想吐的感覺。
他回到了夏小萱的身後,感覺頭重腳輕,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人確實是很不舒服。原因是因爲他第一次吸,而且量少,所以纔會有這樣的副作用。
看對面的那位哥,人家好好的站在那裏。
夏小萱說:“怎麼樣,可以嗎”
金鍊子男人抽了一口雪茄,笑嘻嘻的說道:“當然可以了,不知道你的貨物在哪裏,我的可是錢都帶了的”
夏小萱皺眉,道:“最近風聲緊,你又不是不知道,誰會帶着一大批貨物在大街上亂走,它現在讓我放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這樣吧,我讓我的屬下帶你過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