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貫都是這麼雷厲風行的,專行慣了。
夏冰傾就跟姐姐姐夫打了一聲招呼就坐慕月森的車走了。
到達了公寓,七點都還不到。
夏冰傾坐道客廳的沙發上。
這裏有一段時間沒有來了,最後一次來,還是整蠱溫紫惜的那次,感覺仿似過了很久。
慕月森把行李放進臥室,把公寓裏裏外外的燈全都開了,拉上窗簾,打開暖氣,又進廚房去燒了熱水。
做完了這一切,他坐到她身邊。
“這段時間你就安心的住在這裏,你想喫什麼,喝的什麼,我都會給你去買。電梯的密碼我改了,除了我之外,沒人能夠上的來,所以這裏很安全。”
“嗯,我知道”
夏冰傾點頭,調皮的笑:“這裏銅牆鐵壁似的,非常安全”
慕月森寵溺的揉揉她的腦袋:“不過也不要太掉以輕心,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警戒心。”
“哇,這麼複雜啊,又要安心,又要保持警戒心,這麼矛盾,會不會神經分裂”夏冰傾靠入他的懷裏,小手摟着他的腰,幸福的閉上眼睛。
真正的安全感在他的懷抱裏,聞着他的氣息,就什麼都不怕了。
“丫頭,你這樣我可是會忍不住的。”手臂收緊了一些,身體有的火焰在燎原。
聲線暗啞低迷。
夏冰傾使壞的用手指划着他的胸口:“忍不住也要忍住。”
溫熱的氣息接近她的耳畔,溫度開始灼燙:“真的忍不住了就來不及了”
耳朵一陣酥麻,夏冰傾收起手指,轉移話題:“水好像快要開了。”
“開了會自動切斷電源的”他嘴脣依然附在她的耳邊,如棉一般的暖風撩着她的汗毛。
他的手覆上她的胸口。
夏冰傾按住他的手,不讓他亂動:“點到爲止好麼”
“好啊”
他低聲的答應,可是嘴巴跟手並不聽從他的使喚。
“滋,滋”
慕月森外套口袋裏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一開始他沒理會,可是手機不斷的震動,絲毫沒有停頓的跡象。
無奈,他只是鬆開夏冰傾,坐直了身體,從裏頭拿出了手機。
看了一眼,他接起了電話,口吻森冷的開腔:“有事就說”
“什麼態度啊,開口就跟我欠了你一個億似的”尖銳清脆的女聲從聽筒裏傳來。
夏冰傾聽出是姜媛的聲音。
慕月森臉上沒什麼表情,冷冷淡淡的吐了一句:“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吧”
說着,手機從耳邊拿開,意圖掛電話。
“你別掛”姜媛就跟有千里眼似的,急喊了一聲,又說:“我跟顧君瑞在你公寓樓下,可是你改了密碼,我們進不來,你把密碼告訴我們。”
“無可奉告”酷酷的回了四個字,慕月森果斷的掛了電話。
手機還沒有收入口袋,又再次響了起來。
這一次,是顧君瑞打來的。
慕月森看了一眼,沒接,直接掛斷。
他這邊掛,姜媛立刻接
力打了過來。
幾番下來,樓下的一男一女爆發的快要把電梯門給砸了。
“嘟嘟”
來了一條信息。
慕月森沒去看。
夏冰傾伸手拿起手機,打開,是一條語音信息。
她開了一下,姜媛發飆的聲音就爆了出來:“慕月森,你這白癡,給你五分鐘,如果你不開,關於那個女傭被殺的事情我打探到的,我就不告訴你了。”
聽到女傭兩個字,夏冰傾詫異的看向慕月森。
媛姐姐怎麼會關心上這件事情的
慕月森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電梯邊按了下降鍵,然後折回沙發上。
一會,姜媛跟顧君瑞就來了。
顧君瑞穿了一件黑色的貂毛領大衣,手上帶着黑色的皮手套,精緻酷帥。
姜媛裏頭一件精緻的蕾絲長裙,外面披着一件雍容華貴的皮草。
可,腳上竟然穿着一雙涼鞋。
光是看着,夏冰傾就覺得冷的不行了。
姜媛將手裏的包往沙發上用力一扔,美眸怒瞪嚮慕月森:“你真行啊,好歹我們也是幾十年的朋友了吧,好歹我也貌美如花吧,你讓我這麼一人大美人在這天寒地凍的晚上喫你的閉門羹,有點良知沒有,枉費我還一直想着你,太沒良心了你”
慕月森面無表情。
夏冰傾掩脣偷笑,媛姐姐還是這麼真性情。
“好了,好了,”顧君瑞去扶她的肩膀:“姜美人,息怒,別給這小子一般見識。”
“他就是個沒良心的東西,我這麼愛他,哪怕他虐我千百遍,我依然待他如初戀,他呢,剛纔還說什麼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他當驅鬼呢,把我當成什麼了。”姜媛依舊還氣憤,不停的搓手:“凍死我了。”
顧君瑞失笑:“大冬天穿涼鞋出來,凍死是必然”
姜媛用手肘頂他:“你懂個屁,這叫性感”
“在我看來,女人只有在脫光的時候纔是最性感的。”顧君瑞曖昧的望着她,動情的說道。
“禽獸”姜媛笑的嫵媚入骨。壞心情也被趕跑了。
“過獎”顧君瑞摟緊了她:“以後怕冷的話,打電話給我,我來溫暖你。”
姜媛媚笑的拍開他的腦袋,拉下他的手,慵懶優雅的坐了下來:“你的使用率太高了,下面的磨損了吧”
“多磨殺傷力纔夠大啊”顧君瑞臉皮很厚的回答。
“是嘛,那改天發個裸照來,讓我驗驗,殺傷力夠大,我可以勉爲其難的欣賞一下”
“那還是算了吧”
顧君瑞投降。
調戲姜美人的後果,就是每次都反被她調戲。
慕月森眸光寡淡的瞅着姜媛:“你都知道些什麼,說吧”
“你讓我說我就說本小姐冷着呢”姜媛端起了架子。
夏冰傾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媛姐姐,我去給你們倒杯熱水吧,你喝了就暖和了。”
作勢,她就往外走。
姜媛連忙去扶住她,將她小心的按回沙發上:“你可不能亂動,萬一出點什麼閃失,月森還不把我骨頭給卸了,媛姐姐還想多活幾年呢,水我自己去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