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相信他要聽的是實話。
她丫的又不是沒着過這個道。
夏冰傾在心裏默默的吐糟,嘴上很“誠實”的回答,“嗯我細細思索了一番,如果當時是你送的話,我會立刻愛上你真的”
慕月森聽完後,氣息明顯平穩了一些。
自古君王都是忠言逆耳啊
分明這話假的不能再假,可是誰讓它好聽呢。
“丫頭,在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
“這就是好好說了呀,”夏冰傾摟着他的腰撒嬌,“這都是陳穀子爛麻子的事了,咱能不能不翻小賬了,沒什麼意義啊”
她真心不明白他不依不饒的點在哪裏。
“因爲”慕月森猶豫的頓了一下,還是決定說下去,“這關於到一個祕密。”
“祕密”夏冰傾困惑,不大明白他的意思,說手鍊跟暗戀的事情,怎麼又扯到祕密上去了,“是什麼樣的祕密”
“那你先老實的告訴我,如果當時是我把手鍊放在你房間裏的,你心裏會怎麼想。”慕月森說着,擡手捋了一下她耳邊的髮絲。
夏冰傾耳朵癢癢的,不由的縮了縮脖子。
心想,怎麼又繞回來了。
今天這男人也太奇怪了,而且那叫什麼假設嘛。
“ok,我說實話,我覺得吧,那個時候你壓根就不會送我東西。一來,你成天對我管東管西,還兇巴巴的。二來,你怎麼可能會做這麼可愛的事情,送的還是很少女的粉色手鍊,完全不是你的風格嘛。”
慕月森聽了吐血,大力的敲了她的額頭,“不是我的風格,那就是慕月白的風格了。”
“你火什麼啊,那就是他送的啊”神經病嘛,夏冰傾揉着額頭,考慮着明天要不要帶這個傢伙去看腦科。
“死丫頭,你親眼看到他送了”慕月森對她瞪眼。
“我是沒看到,可那天他自己說的啊你也在的,還有管家大叔,還有我姐,他說是他,你們
也沒人反對,不是他送的,難不成還是天上掉下來”夏冰傾很是委屈。
慕月森反駁不了,他有點不大自在的看了看別處,淡定了一下,又轉過頭來看她,“想知道關於這個事情的終極祕密是什麼嗎”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夏冰傾在心裏嘟噥。
可面上她可不敢這麼惹,免得又要吵,她暗暗吸了一口,口吻溫和的說,“你說吧,我洗耳恭聽”
慕月森清了清嗓子,“那個手鍊,其實是我送你的”
夏冰傾一愣。
他送的
下一秒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冷笑話好好笑哦,好冷哦”
她特別認真特別誇張地大笑,說完還捶了捶他的胸口,“好了啦我根本就不會把手鍊的事放在心上的,即便你不送我什麼東西,我也還是喜歡你的啦”
慕月森:“”
臉黑得更兇了。
夏冰傾笑了一會兒才發現他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趕緊收回手,整個人往後縮,“那手鍊真的是你送給我的啊”
聲音小小的,語氣充滿了飄忽不定
這不科學啊
怎麼可能是他送的啊
“歐洲定製的限量款,粉鑽手鍊,全世界獨此一條。售後小票還在我辦公室的保險櫃裏,你要不要去看看”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蹦出這句話的,每個字都硬得像石頭。
咕咚
夏冰傾吞了吞口水:“真、真的嗎”
小票放進保險櫃裏,然後還是粉鑽
那得有多貴啊
“你說呢”他臉上的寒氣都快結成霜了。
“”夏冰傾鬱悶了,“那你當時爲什麼不說啊那麼貴的東西你這個敗家的”
慕月森本來還繃着臉,聽到她最後一句話,突然就笑了,“你當時不以爲是你親愛的月白哥哥送的嗎歡天喜地,我怎麼好意思讓你掃興呢”
夏冰傾窘了窘,“那個,他沒否認,我就以爲是他”
“你希望是他吧”他一針見血。
夏冰傾本來還有點心虛,可見他老這麼揪着不放,她也有點火大了,“誰讓你當時那麼兇說話有毒舌,又高冷,還喜歡各種爲難我我當然希望是他了難不成我喜歡找虐,喜歡一座冰山啊”
“冰山”慕月森要爆發了,“你信不信我變成火山”
“我唔”
夏冰傾還沒說完,脣就被他堵住了。
毫不猶豫地撬開她的貝齒,又吸又吮地不肯放過她,大掌還扣着她的小手不斷地往他自己身上按,“我高冷哪裏冷這裏,還是這裏”
手心裏的灼熱,把夏冰傾嚇了一跳,嗚嗚地要掙開他。
滾燙的氣息像岩漿一樣打在她耳垂,酥麻的小電花沿着皮膚一路炸開。
整個人都快軟了,偏偏他還不肯放過她。
力道不輕不重地揉搓着,像是懲罰又像是逗弄,他不斷在她身上點火。
夏冰傾臉紅透了,“這裏是在外面,你想幹嘛”
“想”
“”反應了幾秒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她氣急敗壞,“臭流氓”
“嗯,手鍊的事,我必須加深你的印象,所以”
他一個彎腰,把她抱起來,“在外面不可以,去裏面是不是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裏面是我家,你確定要在我父母面前”
“放心,老人家都睡得早,”他啃着她的耳朵,惹來她一陣輕顫之後才滿意地繼續道,“只不過這房子年代有點點久,晚上可能要委屈你,只能享受,不能出聲了,你會忍得很辛苦”
轟的一聲,夏冰傾腦子裏都炸開了,他所說的畫面都浮現在眼前。
活色,生香。
這個臭流氓
她伸手使勁地去推他,可是怎麼都撼動不了他一分一毫。
夏冰傾心裏開始毛毛地,忍不住開始小聲討饒,“慕月森,我錯了,手鍊是你送的,我知道了,明白了你別那麼小氣嘛”
慕月森步伐沉穩,表情愉悅地往裏,手臂將她扣得更緊,“手鍊的事,我已經翻篇了。晚上我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我一點也不小氣,反而對你非常大方有求,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