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啊,那邊工作怎麼樣。”我呵呵笑着,還給她泡了一杯茶。
“能怎麼樣也就那樣了。”玲瓏翹着二郎腿,並沒有看我。
“這個大小姐,還好伺候吧。”
“行吧,馬馬虎虎。”
“那沒給你什麼難堪,或者故意玩你什麼的。”我幾乎不停的詢問着她。
“老闆,你打聽這個幹嘛,是你讓我去做助理的,現在又搞得跟間諜一樣,老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玲瓏有些生氣了起來。
“呵呵,就是問問,看你緊張的。”說着話,我皺着眉頭。
明顯能感覺得出來,想從玲瓏這邊套話有些困難。
不過我想到了一個主意,大概能判斷出兩女的關係。
“你待會對周大小姐去說,就說大概的情況你也說得差不多了,下面美體室那邊也忙,我就讓你下去繼續幹美體了,以後也別在她身邊待着了。”
“你說什麼。”這一下,玲瓏站了起來,臉色有些陰晴不定着。
似乎想發火,但是忍了一下,還是沒有。
“怎麼你喜歡幹這種文祕工作,不喜歡幹美體了,還是大小姐那邊給你什麼好處了。”我呵呵笑着。
“哼。”玲瓏白了我一眼。
“行,我知道了,我會去說的。”說着話就下去了。
“嘿嘿,看起來,一定有問題。”我不傻,心裏明白,這裏面一定有文章,甚至兩女已經有些感情了。因爲玲瓏剛纔答應的一點也不堅決。
大概也就一個小時不到,周大小姐給我來着電話。
“張武,我這邊的情況還不熟,讓玲瓏再多待幾天吧。”周大小姐有些求我的口氣,這可是平時沒有的。
“這樣啊,行,我讓另外幾個熟悉業務的女服務員給你介紹,下面美體的事情忙,讓玲瓏過去頂頂吧。”我呵呵笑着。
“張武,我對玲瓏已經比較熟了,你再叫幾個人,可能又要開始熟悉,不好。”周大小姐還是堅持想把玲瓏留下來。
“大小姐,你是不是對玲瓏很欣賞啊,不就是介紹情況的人嘛,非要她。”我呵呵笑着。
“張武,你什麼意思。”周大小姐生氣了起來。
“沒什麼意思,就是說常理嘛,介紹情況,還非要指定人員。這太不符合邏輯了。”
“老孃就要她了,怎麼了。”碰的一聲,電話就掛了。
我再打過去,人家始終就是不接。
我笑着,心裏也徹底明白了過來。
兩女肯定搞在了一起。不然大小姐不可能是這樣的。
“嘛的,果然是拉拉。”心裏有些興奮,又有些失望。
這麼漂亮的女人,喜歡女人,老子搞個屁啊。
不過看着林剛這傻逼,還一次次去泡人家,我心裏樂得不行,就想着,讓他傻逼逼半年,甚至一年着。到時候明白了情況,讓他徹底傻眼着。
我很快就把目標放到了那個林芳芳身上。
這貨最近一段時間,已經成爲了我專職的女祕書。
這一天,我在美體館裏面忙到了晚上十一點多。
美體館裏面一些業務資料,我也讓林芳芳一直做着。
此時,我在休息室裏面,趟了半個小時。
聽着外面電腦啪啪啪的聲音,也就出來了。
林芳芳正對着電腦,不停打着字。
“芳芳,還在忙呢,明天再說吧。”我呵呵笑着過去了,也是看着此時她的穿着。
我命令她穿美體館裏面的制服。
而且是女美體師的那種。
下面是紅色的包臀裙,上面是有點開胸的小禮服。
從上往下看,能看到很深的溝。
這貨一看自己就處理過,內衣有點往裏面啦。
可是這制服,本來就很色,加上她料比較足。
在我這邊一看,還是能看到很多的風景。
“我再忙一陣,應該就好了。”感覺到了什麼,林芳芳拉扯着胸衣,並沒有讓我看到更多的風景。
“林芳芳,你現在出來工作了,你父親應該允許你談個男朋友了吧。”我拿着一個凳子,就坐到了她身邊。呵呵笑着看着她。
“沒說,另外也不太想。”林芳芳還是努力打字着,偶爾的目光看着我。
“不太想,都幾歲了,還不想啊。”我看着她那絲襪美腿,還有就是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
“反正不是太想,另外在這個環境下。”林芳芳撇着嘴,似乎對於美體館這樣的地方,並不是太看上。
“怎麼還看不起在美體館這個地方。”我生氣着。
“不是的,只是女人在這裏幹,總是被誤會。”林芳芳看了我一眼,似乎感覺工作差不多了,就關着電腦,打算回去了。
“等等,給我按摩一下。”我趟在一邊的躺椅上,示意着她。
“按摩。”林芳芳爲難着,似乎有些不願。
“怎麼你不是我的文祕嘛,文祕給老闆按摩又怎麼了。”我拍着腿,還是示意着她。
林芳芳紅了紅臉,就蹲在一邊,開始給我按摩了起來。
我也是側面看着她的胸型。
真的蠻大的。
另外蹲着的時候,包臀裙也是鼓鼓的。讓我的目光,總是留戀在上面。
“這邊,這邊。”我讓她換了個位置,從不同角度給我按摩着,我也
是可以從不同角度看着她身材。
“明天換一身款式的,這身衣服太厚了一點。”我呵呵笑着示意着她。
“還換,還厚。”林芳芳紅着臉,又是輕輕白了我一眼。
“怎麼不願意。”我笑着,摸到了她的小手。
“老闆,你幹嘛啊。”林芳芳馬上掙扎開了,也是走到了一邊。
“沒事的話,我先走了。”拿着公文包,林芳芳就往門口跑了過去。
“等等。”我喊着她。
“老闆,還有什麼事情啊。”林芳芳已經打開了房門,馬上要走了。
我過去打開了一個抽屜,從裏面拿出了一些包包和鞋子,另外還有一些化妝品,特別是一些香水什麼的。
“你老爸也太扣了,什麼名牌東西都沒給你買,在我這邊幹,特別是我的文祕,你穿得太寒酸。”我示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