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愛蘭慌張的搖頭道:“不行,怎麼可以要回來,那是送給人家了,我這還不是爲了有糧的前程着想”

    老太太看着莊有糧,此時莊有糧一腦門的汗,他心裏煩躁的不行,這裏是爲了他啊,這是要把他往死了裏害啊他在上面混了將近一年,對這期間的門道知道了的多了,像他老婆這樣堂而皇之的送禮,這是要害死自己啊,這些人表面上收了,回頭就會把他給舉報了。

    此時莊有糧聽到老孃的話,狠了狠心,對,只有厚着臉皮要回來,這事情纔能有挽回的餘地。

    於是莊有糧直接抓着胡愛蘭的頭髮,把她從地上揪了起來,胡愛蘭發出了殺豬般的嘶叫聲,嚇得二喬頭皮一麻,一旁的小滿也緊張的抱住了二喬的腰,二喬忙把小滿摟過來,不讓她看過去。

    就這樣莊有糧也不管天黑了,拉着人就出了門,叫人幫忙把隊裏的拖拉機給開上,直接上了鎮上。

    二喬見莊愛國的血止住了,忙叫了劉強回去把藥箱拿來了。

    莊愛國被砸到血管上了,看着流不少血挺嚇人的,其實傷得不重,二喬給塗抹了點紅藥水,又給貼了紗布,給他吃了一顆消炎藥,叮囑不讓他碰水,這才帶着兩老回去了,一路上兩老神情懨懨的,老太太也沒了來時的精神氣兒了,二喬心疼的摟着老太太的肩膀道:“奶,別難過,我大娘那是你腦子沒轉過彎來,被人給哄了。”這不明擺着麼,胡愛蘭怎麼突然要給人送糧食了,還把那麼多給送出去了,明擺着就是有人攛掇的,時不時的給洗個腦啥的,時間長了,大伯孃就覺得人家說的對,說的有道理,於是攔都攔不住了唄。

    老太太嘆口氣道:“你以前說的那個啥,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哎呦喂,這話咋這麼對的呢,太有道理了,你大伯和大娘就是一對兒豬隊友,互相要上趕着害死對方”

    二喬嘴角抽了抽,奶,您這是傷心過度了麼大伯可是您老的親生兒子

    回去之後,洗漱完,大家都睡下了,老太太和老爺子躺在炕上說着話,二喬在外面靜靜的聽着,老太太在講幾個孩子小的時候,那個時候多好啊,家裏困難,糧食不夠,三個孩子卻都特別的謙讓,他們家是沒餓死一個孩子,都好好的活了下來。

    這邊老太太說着說着就給睡着了,二喬看了下時間,十點多了,於是趕緊從外面鎖好門出去了。

    二喬加速跑了一陣子,結果就看到路邊已經堆了不少麻袋,拖拉機還往過拉呢,二喬就走了過去,莊大和一看是二喬松了口氣道:“剛纔過去幾輛大車,我還以爲是你這邊人來呢呢”

    二喬心中一驚,忙道:“送完了沒”

    莊大和道:“最後一批一來就完事兒了”

    二喬就站在原地和衆人一起等着,很快的拖

    拉機就送來了最後一批,二喬顧不上和莊大和說話,馬上招呼他們走人,莊大和見狀趕緊招呼了所有搬東西的社員上了拖拉機。

    二喬不知道爲何心跳的特別快,在拖拉機剛還沒拐彎的時候,就弄出手機,光速一閃地上的所有東西都不見了蹤影,二喬則一個跳躍跳了下去,鑽到了樹林裏,朝着東面的坡上跑了,就在二喬剛走沒一陣子,一輛大卡車從西面開了過來,那卡車開到二喬他們所在位置的時候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了兩個人左右看了看,搖搖頭又走了。

    二喬回去直接直接回西屋睡覺去了,連帶白天的人蔘種子一起,二喬全部都發給了香蕉人,香蕉人激動壞了,直接給二喬發來了一千萬的星幣就跑了,二喬也沒計較,直接把一些準備好的書又發過去一些,等着香蕉人閒了再接收。

    二喬又給黑山羊這裏發了些之前收的破爛古董,黑山羊特別的開心,他希望二喬幫他找一些菜譜,很古老的那種,二喬好奇的問道:“要菜譜幹什麼”

    黑山羊道:“我開了個飯店,想做一些特色的菜。”

    二喬噢了一聲,那就是不是爲了菜譜本身,而只需要菜譜而已,於是二喬就答應了下來,這邊黑山羊又給二喬傳了些喫的用的,消炎類的藥品,外加一些星幣就交易完畢了。

    二喬想到許久沒有和來自北方的狼說話了,但是他的頭像一直是黑的,於是就留言道:“你最近還好麼”

    等了會沒有等到回覆,二喬就關了手機躺了下來,其實她可以在運用搖一搖的功能添加許多的朋友,只是二喬覺得這樣她的安全係數就小了,一個不小心就會泄露了自己的方位,帶來的只怕是滅頂之災,二來是她覺得就算加上許多的人,無非就是做交易,而她手裏的物資十分的有限,科技也有限,她交易的再多拿不出來也沒什麼用處啊,還不如就加上這幾個人,能交換一些可用的物資就已經很滿足了。

    第二天一早,天剛亮,二喬睡得特別熟,因着天氣太熱了,前半夜她總是被熱醒了,好不容易後半夜天氣涼爽了,睡熟了,結果就被吵醒了,來人是大伯,他帶着大娘,推着板車,來給二老送糧食了。

    二喬迷迷瞪瞪的穿好衣服出去了,就見大伯臉上被撓花了,大娘的臉上也都是傷,青一塊紫一塊的,老太太看着兩人,擺擺手道:“趕緊回去吧,我看着眼睛疼”

    大伯尷尬的撓了撓頭,哎了一聲就要走,就見大娘胡愛蘭哇的一聲站在院子裏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指着老太太吼道:“死老婆子,你到底是不是有糧的親孃啊,你怎麼就不爲我們家着想啊都是兒子,你憑什麼總是偏心老二和老三,老大不是你生的麼”然後就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老太太愣了下,還沒顧得上說話呢,就見老爺子抄起一旁頂門的棍子朝着大伯莊有糧的屁股上就一股子打了過去,啊的一聲,莊大伯慘叫了一聲趴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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