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公安局自首把事扛下來”陳實第一念頭就是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兒子受罪,所以連想都沒有想就做出決定:“小云你趕緊回到揚州城裏躲一躲。孩子媽接到果果去我哥家裏住一段時間,等事情過去以後再回來。”
李淑紅夫婦有一位治安大隊長的準女婿,如果想要製造僞證強行污衊項雲,那還不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的事情麼他們根本就鬥不過這夥人。
兒子還年輕,一旦進大牢,這輩子就算徹底毀了。
無論如何都不能走到這一步,如果非要有人坐牢,那就讓自己代替兒子去吧
“讓你去頂罪也不是辦法啊。”徐翠趕緊拉住陳實,“現在不說頂罪這事能不能成,可你是家的頂樑柱,如果連你也進去了,果果小學畢業,小云高中畢業,你讓我們三以後日子怎麼過”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還沒有說。
那就是那對惡夫妻會因爲陳實的做法而善罷甘休嗎
這種問題不用想也知道答案,他們還是一樣會聯手奪走老宅。
陳實似乎終於做出某種妥協,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如果實在沒辦法,就把宅子交了吧,希望他們看在拿到宅子的份上,可以放過我們一家。”
“這咋成啊老宅是你爺爺傳給你的,說送出去就送出去,我們一家人住哪去”徐翠同樣感到非常的恐慌無助,現在家中已經家徒四壁,如果連容身的地方都沒了,這一家人還怎麼過日子呢。
無論怎麼選都是錯
這可怎麼辦是好啊
“爸、媽,沒必要這樣,這事我來解決。”
項雲動手打傷了這麼多人,父母非但沒怪他把事情惹大,反而都在想着如何善後,甚至不惜連房子都交出去。
從小到大就是這樣,爸媽寧可自己過的苦點,也要力所能及給孩子最好的條件,這份濃濃養育恩情是刻進骨子裏的。
“一間破舊老屋,沒了也就沒了。”這位平時沉默老實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卻表現出一家之主的魄力與擔當,“我別的本事沒有,但有一把子力氣,苦點累點沒啥,一切會好起來的”
老爸再努力使語氣聽起來輕鬆點。
可是能輕鬆的了嗎這根本不可能啊。
老宅舊了點破了點,卻是老陳家的祖業,若非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陳實怎麼可能會放棄它
爲了老婆孩子,他不得不這麼做。
畢竟相比於家庭而言,這個房子反而不這麼重要了。
“爸媽,就聽我說一句,這件事我真能解決,我們之所以會舅舅家一步步欺負成這樣就是因爲以前太軟弱善良,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向他們妥協。”
陳實哪裏能聽得進兒子的話
項雲在他們眼前,只是一個高中生而已,他連社會都沒有進過,又怎麼知道這個社會的險惡與黑暗一個治安大隊長的權利就足以讓普通平民恐懼,更何況是縣公安局的副局長。
“這件事聽爸的,你的安全最重要。”
陳實對徐翠使了個眼神,徐翠儘管心裏不願意,但是現在能拿出來談判的,似乎也就只有家裏這套宅子了。
必須要快
如果李淑紅夫婦帶人返回就太遲了
項雲看着爸媽根本不停自己的意見,而是跑進房間去尋找地產契約書之類的資料,他忍不住苦笑,他該怎麼解釋自己現在的身份直接跟他們說,自己就是全國狀元,這似乎跨度太大了,怕他們一時接受不了啊。
沒辦法了
項雲走到角落裏掏出一個手機。
這是一個嶄新的手機,樣式非常時尚,能攝影能拍照能上網,哪怕不懂手機的人,也知道這個手機價格不便宜。
當項雲拿起手機時,他還有一些猶豫,不過考慮到事關家人,此刻也顧不得這麼多,所以打開通訊錄,直接撥出一個號碼。
當電話接通一個甕聲甕氣聲音響起:“項老弟沒想到你真會打給我,是要約出來比武切磋嘛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一戰”
“老金,抱歉,我有一件事想找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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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雲苦笑把事情解釋一遍。
那頭直接聽見摔東西的聲音,“馬勒戈壁,有這種事項老弟先莫慌,就包在兄弟身上了”
“真是麻煩你了。”
“你我關係說這客氣話幹什麼話說回來,這幫不知死活的東西太不像話,也是該好好治一治他們了,我還就不信小小的縣局,還真能反了天不成”
項雲掛斷電話,心情稍稍一鬆。
一個治安大隊長不過是副鎮級的官員,哪怕是渝水縣公安局長按照這個世界等級劃分,也不過是副縣級或正縣級的官員而已,這在普通人眼裏確實已經是不小的官了。
可金衙內家裏有一個做公安部部長的老爹
這種事情甚至不用勞煩部長大人,只要金木石稍微運作一下就能解決。其實要不是擔心爸媽受委屈,項雲大可不找這層關係,因爲他們也遲早會發現自己的身份。
一個縣城公安機關再牛逼,他還能誣陷高考狀元、西楚大學的準大學生不成
這個時候警笛聲砸外面響起。
陳實徐翠夫婦聽到這聲音,都露出害怕的表情,真沒想到警察會來得這麼快。又或者說,李淑紅的準女婿料到會發生衝突,所以早就部署警察就等着進來抓人。
“爸媽真不用擔心。”
項雲安慰父母時,數輛警車就停在門口,十多個穿着楚國公安制服的警察走出來,每個人身上都帶着墨家設計的多功能警棍,以及同樣是墨家技術打造的多功能警弩或警槍。
這個世界警察配槍與地球有些不同,槍支是由靈石來提供動能,足能殺傷地脈武者,威力非常的強大。當然了,能殺傷地脈武者是一回事,能不能打中武者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淑紅徐立兩夫婦就站在警察中央。
此刻一掃狼狽,雄赳赳氣昂昂,恨不得把鼻孔長到頭頂、
“是他,就是他。”李淑紅聲音尖利指着項雲大叫:“錢大隊長,快把他抓起來,讓他判刑,讓他坐牢”
渝水縣公安局治安大隊長錢成是一個看起來高大的年輕警官,國字大臉,濃眉虎目,正義凜然的樣子,其實卻是蠻橫貪婪之輩,也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項雲是嗎”他寒着臉直接說:“帶回去”
“公安就可以這樣隨便抓人”項雲冷冷地說,“我勸你謹慎使用手裏的權利,否則到時候就算後悔也來不及了,報應可能會比你想象中來得還要快。”
“哈哈,這小子該不會瘋了吧老子就直接抓你了怎麼樣你說你能把我怎麼樣”錢隊長甚至對自己蠻橫態度根本不加掩飾,“有本事到局裏告我啊”
“這下子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我看你這回還怎麼囂張”那個瘦猴一樣猥瑣的舅舅徐立,此時此刻也擦乾淨嘴邊的血,用一張漏風嘴巴吐字不清說:“媽的,他居然敢打掉我的牙齒,錢大隊長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幾個警員拿着手銬衝過來把項雲銬住了。
陳實慌忙衝過來,“警察大人,不要抓他,他只是一個高中生,這件事情都是我乾的,你們要抓就抓我吧”
錢大隊長直接將他推開,“滾,誰敢搗亂一律按妨礙公務處置”
項雲對眼前的錢大隊長,他的眼睛裏泛起寒光,“人在做天在看。”
“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我倒想看看進了局子,你還能不能說出這樣的話。”錢大隊長做了個手勢,“收隊”
項雲被戴上手銬押進警車的過程都沒有反抗,他在上車前不忘對滿臉驚慌的父母安慰道:“別擔心,一定不會有事,你們在家等消息,我很快就會出來的。”
周圍警察聽到這話都覺得可笑。
這個小子還真是自以爲是,也不看看抓他的是誰。
錢大隊長可是治安大隊長,他打傷了大隊長的岳父岳母,真以爲自己能完好無損的走出來簡直就是做夢
幾輛警車啓動了。
刺耳警笛又一次打破這裏的平靜。
一位揚州郡乃至全國高考狀元,試練塔記錄的最高保持者,西楚大學的準大學生,連歐陽部長都極器重的年輕人,就這樣被這幫警察給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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