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吧,有您這樣出色的合作伙伴,我想這都不是問題。做生意嘛,當然是要以利益爲主,我給出的價錢可是很合理的啊。”
“價錢好說。只是你這樣堂而皇之地去搶紹輝的生意,不怕他找你麻煩嗎”
王大偉不屑地冷哼一聲:“他紹輝在別人眼裏或許還姑且算個人物,但是我王大偉卻從沒把放在眼裏過,如果你是擔心他的話,大可不必,不是我跟你誇海口,別說他不敢拿我怎麼樣,就是將來他找你的麻煩,我都能幫你擺平。”
“讓我再想想吧。”平安淡淡地說了一句。
“那是,您慢慢考慮,我可以等。”
而在房間的這一邊,李衝整個人都快貼到牆上了,卻還是沒能挺清楚他們在說什麼。
“靠這小子出的什麼餿主意,半點用都沒有。”
李衝懊惱地咒了一聲,剛想站起身離開,一個穿着紅色制服,戴着口罩的的女服務員就端着一盆泡着草藥的足療水走了進來。
那服務員一見李衝,明顯愣了一下,幾乎想要逃出去,但是李衝已經看到了她,想走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硬着頭皮走過去,默默將木盆放在他腳邊。
李衝望着腳下冒着熱氣的洗腳水,想到自己在車裏窩了一天,也是渾身疲憊,就算偷聽不成,洗個腳放鬆一下也是好的。
於是他索性往沙發裏一靠,好像整個人瞬間融化了似地。那個女服務員趁他不注意的時候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事務性地問道:“先生,需要足部按摩嗎”
如果他說不需要的話,那她現在就可以離開。但是儘管她的語氣已經充滿了不情願,但是李衝還是沒能明白她的意思,大爺似地來了一句:“行,那就來一個吧。”
他還真是不客氣女服務員再次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地坐在了木盆邊的小凳子上。
“哎,我說你們現在都戴口罩了啊”李衝問。
“我感冒了,不想傳染給您。”她說道。
“沒事兒,我這人皮糙肉厚的,一個感冒算什麼。”李衝特別豪爽地揮揮手。然後他又突然坐起身,盯着地上的人,後知後覺地道,“我聽你的聲音,感覺好熟悉呀。”
女服務員渾身一震,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一下,但她很快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故作無事兒地道:“是嗎”
“是有點像,不過你的聲音聽起來好像比她的要沙啞一些。”
她病了快一個星期了,還帶着口罩,能不沙啞嗎
“嗯,仔細想想,還真是挺像的。而且她和你一樣,也是黑色的頭髮,好像都沒有染過。也是一樣的齊劉海,一樣的瘦。”
李衝每說一個特徵,服務員心裏就跟着顫一下。而李衝自己在那兒唸叨了半天,終於也反應過來,整個人像是被電擊了一樣,打了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驚訝地望着面前的人,試探地問:“小彩”
那服務員一愣,連忙否認:“不是,你認錯人了。”
“我說了,我不是。”女服務員也站起身,說着就要往外走,卻被李衝一把拽住,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下她的口罩,果然是他朝思夢想的一張臉。
“小彩你在這兒做什麼”李衝驚訝地問。
小彩沒好氣地把口罩從他手中扯回來:“我能幹什麼啊,當然是工作啊,難不成像你一樣來洗澡啊”
“誰讓你到這種地方來工作的啊孩子呢”李衝氣得大叫起來。
“我找阿姨看着了。你幹嘛這麼大驚小怪啊,我正正經經的工作,又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不要大吼大叫的好吧,被人聽見了,我是要被扣工資的。”
“扣什麼工資別幹了,跟我走。”
李衝拉着小彩,就往外走,小彩拗不過他,被他拽得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後。
“餵我說你幹嘛呢大庭廣衆的,你快放開我”小彩皺着眉,不滿地道。這人怎麼這樣啊,太野蠻了吧
“就算要工作,也不一定要在這兒工作啊,這...這太...”李衝也說不出來了,總感覺她做洗腳妹有點...反正他心裏挺彆扭的。
“怎麼了你倒是說清楚啊”小彩用力甩開手,冷着臉,質問道,“你想說什麼就說我做洗腳妹怎麼了礙着你什麼事兒了,你不就是嫌我丟人嗎我告訴你,就算我丟人,也輪不到你來管”
“我不是嫌你丟人我怎麼會嫌你丟人呢我只是...”他只是覺得心疼...可是這句話,讓他怎麼能說得出口呢。
李衝懊惱地撓着頭,兩道濃眉深深地皺在一起,手足無措的樣子。
“不好意思,我還要工作。”
小彩說完,轉身欲走,卻被李衝一把拽住,惡狠狠地道:“我說你個子不大,脾氣倒還挺大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你,都當媽的人了,怎麼就這麼沒有分寸呢。”
“我的事兒不用你管”小彩沒好氣地道。他以爲他是誰啊,他們頂多算相識罷了,她做什麼工作,需要他來指手畫腳嗎
“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呢你...”
李衝話還沒說完,突然驚恐地望着小彩身後的方向,小彩看着他突然瞪大的眼睛,還以爲他中邪了呢,正打算開口詢問,李衝就一個箭步衝過來,慌張地將她按在了走廊的強大。
小彩的眼睛陡然變大,不明所以地盯着那張近在咫尺的大臉。
“你幹...”
小彩還沒發應過來,她剩下的話就被盡數吞進了李衝的口中,因爲他在她剛開口的時候,就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小彩拼命地扭動身體,小嘴被他用力含着,只能發出低微的嗚咽聲,抗議着。小彩的兩隻手,握成拳,用力地砸在李衝堅實的胸膛上。
後來李衝也毛了,索性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制服,但是嘴上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放鬆,盡情蹂躪着她的嬌脣。
就在兩人吻得如膠似漆,難分難捨的時候,王大偉和平安從走廊盡頭走了過來。兩人有說有笑,相談甚歡。李衝一邊吻着,一邊用餘光打量着迎面走過來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