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城城主府,城主向問天,正聽着屬下匯聽得越多,向問天的臉色就變得越陰沉報,當聽到自己手下所有官兵全部都被殘忍傷害之後,向問天憤怒起身,一掌拍在檀木桌上。
由萬年檀木所製造的桌子,就這樣,隨着向問天一掌化爲了粉塵。
“給我調集演武堂的高手,封鎖整個廣平城,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殺了我的人,就像這麼輕鬆離開,哼”
一邊對着手下吩咐着,向問天的語氣當中,不免流露出一絲殺意,手下之人聞言之後,脖子一縮,隨後拱手,連忙下去安排。
當天,廣平城裏的百姓紛紛察覺到了大事發生,大批大批的士卒進主城內,封鎖各大城門,城門全部被士兵把守戒嚴,可以說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與此同時,還有身穿魚龍服,手挎腰刀之人在街上巡視,進入各大客棧搜查。
這一切都透露着一股風雨欲來山滿樓的氣息,生活在廣平城內的百姓,看着這一幕,哪裏還不知道,出了大事了。
隨着時間流逝,事情漸漸發酵,越來越多的人聽說了客棧裏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陳超正在一間院子裏,手上拎着一個黑色的布袋,正是黑衣人丟入他手中的布袋。
對於外界的情形,此刻陳超一無所知,他來廣平城的目的還沒有達成,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離開,不用多想,陳超也知道自己惹了天大的麻煩,不過他並不畏懼,俗話說得藝高人膽大,指的就是他了。
此時他所居住的院子,也不知道是何人所有,路過院牆之外,察覺屋內無人,陳超便翻身而入。
尋了個石凳,坐下,陳超將黑色的布袋緩緩打開,他倒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
隨着布袋打開,一個錦盒出現了,錦盒出現之後,裏面並沒有別的東西,只有一塊符形狀物,還有着幾個陳超看不懂的字體,但是沒有任何的奇異波動。
看着這麼個東西,陳超頓時一臉鬱悶,還以爲走運,得到了什麼寶貝,沒想到是這麼個能看,不知道怎麼用的東西。
隨手將其揣入懷中,陳超便走進了屋子之內,看着屋子裏落滿的灰塵,陳超知道這個院子應當已經許久無人居住了,而暫時沒有居住之所的陳超,見到這翻模樣,自然毫不客氣的就此住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城主府裏又出現了更大的動靜,一名身穿長袍的老者快步走進大廳,看着高坐在上方的城主,躬身行了一禮,隨後語氣有些凝重的開口道,“城主丟失的東西已經查清楚了,是兵符”
聽到最後兩個字,城主的身形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陰沉到極點的再次問道,“你確定沒有查錯”
老者搖了搖頭,“所有的東西全都檢查過了,只有兵符丟了。”
西太多的緣顧,向問天並不知曉究竟丟了何物,但是此刻聽到所丟之物是兵符之後,向問天再也坐不住了。
廣平城屬於大炎皇朝邊境之城,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因爲在廣平城的邊界之處,便是與大炎皇朝世代有仇的大楚皇朝。
兩大朝廷常年交戰,因此在邊界處屯有重軍,而向問天身爲廣平城的城主,便是這支大軍的統帥。
然後現在他的兵符卻丟了,行軍打仗,以兵符爲準,手持兵符者,便可以調動大軍,瞬間向問天就想到了一系列恐怖的後果。
同時對於盜寶的黑衣人的身份,也有了一定的猜測,但是現在這些通通都不重要。
“告訴我兵符在哪”
老者聽了,遲疑了一會兒,隨後語氣有些猶豫道,“應該落在了在客棧殺人那小子的手中。”
聽着此言向問天頓時猶如一隻暴怒的雄獅,“那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給我去找”
巨大的咆哮聲震得老者頭暈眼花,但他卻顧不上自身的狀態,連忙點頭應是隨後快步退了出去。
如果說之前只能算是小打小鬧的話,那現在向問天可算是動真格的了,全城開始戒嚴,挨家挨戶搜查。
無論是普通的居民樓,還是客棧之中,主要是這廣平城內可以藏人的地方,都遭受到了極爲嚴厲的搜查。
並且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徇私枉法,平日裏給點銀子便打發過去的官兵,今天則直接變成了鐵面殺神,渾身殺意,並且不收任何賄賂。
而這個時候,向問天也沒有閒着,而是向着一處隱蔽之地而去,來到門口之後,向問天平復了臉上所有的神情,掛起了一抹恭敬。
最後用極其誠懇的語氣道,“打擾仙長休息,小人罪該萬死,但此事關乎我大炎王朝之江山,因此還請兩位仙長出手相助”
話說完之後,將問天便在門口長輯不起。
過了許久之後,院子之中才傳來了一陣清冷的聲音,“有何事,說吧。”
聽到有人答話,向問天的臉上出現一抹喜色,隨後迅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嚴重性說了一遍,說完之後,院門啪的一聲打開了。
一位一身白衣的男子,從院子之中踏步而出,身後還跟着一位黑衣少年,臉上掛着一絲狂傲不羈。
見仙長當面,向問天也顧不得擺架子,連忙雙膝跪地叩拜。
白衣男子一揮手,止住了向問天的動作,“不需要行這些虛禮了,帶我去事發之地。”
聽着這話,像問天,接連點頭應是,很快,一隊人馬從城主府內出發,來到了陳超殺人的客棧之中。
此時客棧內的一切殘屍早已清理,只留下了一些打鬥的痕跡。
白衣男子見此,雙手掐其玄奧的法訣,隨後,一隻紙鶴從白衣男子的袖口飛出,向問天見此雙目露出讚歎之色,隨後,白衣男子打頭,跟着紙鶴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