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挑釁嗎,告訴忍道聯盟你的名字,讓我們更好地追殺你”
李強淡淡搖頭道。
“不是,我再糾正你的一句話,的確,之前蘇浙有兩個宗師高手,一個叫戰玉龍,一個叫蘇雷晨,但今天他們沒來,我想並不是因爲懼怕你們忍道聯盟。”
成田菊江冷笑起來,道。
“哦你認爲是什麼原因你以爲誰都像你一樣狂妄自大嗎,他們兩個即使知道,也不敢來的因爲他們知道,被我們盯上就是個死”
李強微微一笑。
此時,章夢幽,孟強,劉哲三人都有點蒙圈了。
說實話,他們都是異能局,常年在外面執行任務的人,對於國內的事情,瞭解的根本就不多。武道界的事可能還算知道一點點,但涉及商業爭奪,地區大佬爭奪的事情,完全就是一頭霧水。
“李強在說什麼呢”
章夢幽感覺,自己似乎接近了一個祕密,李強也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複雜。
卻聽李強的聲音緩緩響起。
“他們沒來,是因爲,他們都被我,殺了。”
什麼
成田菊江的瞳孔驟然收縮,他身邊的那些忍者,一個個的也後退了一步,因爲此刻,李強的氣息越來越強大,猶如太古兇獸一般,升騰而起
雖然距離有幾十米遠,但好似李強背後展開了巨大的龍形虛影一般。
“你,你說謊蘇雷晨乃是半步聖級,戰玉龍有融水化龍之術,這在我們忍道聯盟裏面,都是有備案的高手,他們怎麼可能敗給你一個少年你說謊”
成田菊江雙目血紅,聲音卻已經顫抖了起來。
這話若是一開始李強說,他只會覺得在說笑,然而此刻,李強的氣勢簡直排山倒海地襲來,讓他有一種面對忍道聯盟那最可怕的幾位存在的感覺
“我說沒說謊,你很快就知道了。原來你連這點事都不知道,就敢來我的地盤撒野啊。”
李強淡淡慨嘆,站在他身後的章夢幽,已經快要跪下來了。
她一次次地發現,李強比自己想象的更厲害,但她又一次次地發現,自己所想象的,根本就不是李強的全部
她曾經覺得,李強這麼年輕就有暗勁修爲,恐怕未來一定能成爲一個高手,但她怎能想象,李強已經站在了和他父親近乎相同的高度上啊
“你,你是那傳說中的李閻王”
孟強突然高呼一聲,望向李強的目光,也充滿了震撼
成田菊江渾身一抖,眼中顯現出一絲絕望,臉色也瞬間慘白了下來
是的,他是聽說華夏出了一位少年宗師,絕對不能招惹的存在,但他已經形成了思維定式,認爲這些華夏的宗師,是不會參與到異能局之間的事情裏來的。
誰知道,那個恐怖的傢伙,就站在自己身前啊
“知道了,那就都去死吧,忍道聯盟是麼,不來招惹老子就算了,若是你們真的敢來,那我也不介意,滅掉你們。”
李強話音剛落,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不知從哪裏發出的聲音,一道恐怖的氣息轟然襲來,將空氣都帶出了一道真空帶一般
“反器材破甲狙擊彈李強快躲”
“少年宗師又如何,還不是要敗在現代武器之下,你......”
他話音沒落,就看見李強頭都沒有轉,他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左手兩根手指之間,夾着一顆巨大的彈頭。
“殺我就憑藉你們幾個土雞瓦狗”
成田菊江通體冰涼,所有忍者倒吸一口涼氣,就憑藉剛纔的狙擊彈,他們是真的暗殺過宗師的,哪裏見過像李強這樣,空手接彈的
“逃,全都逃,能逃幾個是幾個,把這個消息傳回去,這李閻王,比組織評估的還要可怕,若是再給他五年,地球之上,恐怕再無人是其對手”
成田菊江的血都快要涼了,此刻,在他心裏,最重要的根本就不是那些珍貴的靈藥
而是,將這個消息,傳達出去
“嗖”
章夢幽等人就好像看着神話故事裏的神仙一樣,就見李強隨意一揮手,那彈頭瞬間飛射出去,遠方几百米外的鋼鐵懸臂上,冒起一團血花
“忍者3號死亡”
李強隨意一跺腳,地面瞬間裂開,無數碎石片飛騰起來,在這一刻,好像整個畫面都被放慢了一樣,唯一保持速度的,便是李強的手。
他白玉一般的手掌,在這些上下翻飛的碎石片之中,隨意遊走,摘起一片碎石,便是目不轉睛,朝某個角落甩去
砰砰砰
就聽見接連的悶哼傳來。
“第二個。”
“第三個”
一團團血花,宛如煙火一般,接連爆出
“4號忍者死亡。”
“死亡......”
成田菊江好像聽廣播一般,聽着無數手下,接連死亡的消息,他身邊的人,也一個個到底死去
“怎麼可能怎麼這樣強,他已經是聖級了嗎”
成田菊江都快要絕望了
而章夢幽,孟強和劉哲三人,卻是心頭狂喜,同時也伴隨着無比的震撼,李強的實力,比他們想象的高太多了,簡直猶如無法逾越的高山一般
“死”
成田菊江之前是被李強的氣機壓的完全不敢動彈,此刻臉色猙獰,可以說發出的攻擊,是他此生最強的一次,長刀猶如半月一般,帶着銀色匹練,瞬間斬下。
“倭國的這些忍者,或許刺殺手段不錯,正面戰鬥,太差了。”
李強隨意搖頭,單手捉住他的武士刀,另外的手掌,便是直接轟然砸了下去
“好”
就在成田菊江馬上就要死去的剎那,卻看見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將他直接向後一拉,正好躲過了李強的這一擊,李強的掌風砸在地上,那裏瞬間就崩出了一個大坑
“誰”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章夢幽等人都瞪大了眼睛,卻看見,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彷彿從陰影之中憑空出現般,緩緩露出身形。
“華夏居然有你這種高手,不過,你既然爲異能局辦事,就等着我們忍道聯盟的追殺吧。”
他目光淡漠,臉色蒼白猶如溺水的死人一樣,但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
雖然這個人剛纔還在說話,但彷彿他隨時都要消失在空氣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