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大反派[快穿] >76.成爲狀元的農家子
    “爹, 沒想到小寶也有唸書的天賦,我看不如這樣吧,兩個孩子都是出息的,這書塾兩個孩子都上, 反正是我們晏家的族學, 每年的束脩花不了多少錢, 就是筆墨紙硯費了點,可是剛開始學字用不了多好的紙和硯,買最便宜的就可以了, 這筆錢,家裏省喫儉用, 也能湊出來。”

    劉福春要不是一個精明女人, 也不會至今把晏長學喫的牢牢的, 她一看現在老爺子的心往老二家那小崽子身上偏了, 立馬站出來, 用看似公平的方法打算把今天這事先糊弄過去。

    “現在孩子都還小, 即便有天賦, 那也不是絕對的, 剛剛長學和你們說想要送二寶去念書, 我還想反對呢, 畢竟小寶和二寶一般年紀,不能光送二寶, 不送小寶啊, 我看不如這樣吧, 族學兩個孩子一起念,就等到縣試和府試,那時候也能分出差別來了,哪個孩子成績好,接下去就供哪個孩子,這麼一來也公平,哪家都不會有埋怨。”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老二一家心奸着呢,晏褚偷偷摸摸背了那麼多的書,要說老二一家不知情,她可不相信,估計一家子都在這兒等着她呢。

    如果現在她不站出來說這個折中的法子,憑老爺子對小輩們對期許,家裏要是還有餘力供一個讀書人,那絕對是晏褚沒錯了,可要是供了晏褚,她兒子怎麼辦

    劉福春想過了,書塾裏那麼多學生,晏三叔即便看中某一個,也不會花太多的精力在一個孩子身上,而且他還要專心準備自己的鄉試,恐怕精力會被分的更薄一些,而自家長子是童生,又在縣學唸書,幾年下來,不信晏褚能跑在晏祹的前面。

    本來按照大房的說法,是送優秀的孩子去念書,可是當晏褚表現出比晏祹更優秀後,他們又改口稱要用公平的方法,讓時間給予全家人到底該讓哪個孩子繼續往下讀讀答案。

    好話壞話都讓他們給說盡了,不是臉皮厚的,還真辦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爺,大伯孃剛剛的話不錯,其實小寶也好,二寶也好,都是咱們晏家的孩子,不論哪個出息了,全家人都沾光,供大堂兄念縣學對花銷不小,再供二寶和小寶念族學家裏的日子恐怕就又些緊吧了,不過沒關係,家裏可以少喫點肉,我們這一房可以不做新衣裳,大伯的工錢高,以前家裏的日子過得去也就算了,現在還望大伯大伯孃爲了二寶着想,每個月多少往公中交一點錢。”

    晏梅花雖然是個女孩兒,可是在晏家的地位還是挺高的,長孫女晏春花在鎮上跟着晏長學兩口子住,在老宅子裏,晏梅花就是實際上的大孫女,她帶着幾個妹妹操持家務,養着家裏一羣雞鴨和兩頭豬,比起兒媳婦,晏江氏更仰仗這個孫女。

    而且在晏褚沒出生之前,晏長習兩口子連生三個閨女,有一度,晏老頭和晏江氏琢磨着讓這個二孫女立女戶,找一個招贅的女婿,好讓老二家的香火不至於斷絕,因此即便在晏老頭和晏江氏對其他孫女淡淡的親況下,對於晏梅花這個孫女,還是十分看重喜歡的。

    這些話,換做桃花幾個就不一定敢當着晏老頭和晏江氏的面前說,而晏梅花就有那個底氣。

    晏老頭幫着晏長學在鎮上買了間小院兒,他又是鎮上酒館的掌櫃,酒館又不是單純只喝酒的,還兼職飯館的工作,提供各色菜餚,現在的人沒那麼講究,又些大戶點了一桌子的菜,喫不完倒了也可惜,酒館裏的人就會把那些好菜給分了,作爲掌櫃,晏長學還能挑裏面賣相最好,價格最高的飯菜。

    通常情況下,晏長學一家在伙食上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支出,還能喫大魚大肉,不然也養不出現在這般富貴的體態。

    不需要租房,也沒有伙食的支出,晏長學那八百文的工錢基本上都該省下來的,而且現在沒分家,沒道理晏長習一家爲了家裏累死累活的,晏長學卻能這般瀟灑的拿那些錢去買漂亮的綢緞衣裳,劉福春的手腕上還能套一根細細的金鐲子。

    當初她嫁過來的時候可是什麼嫁妝都沒有,現在說那是她孃家媽當初偷偷給她的,誰信

    “梅花這張嘴巴,真是傷透了我和她大伯的心。”

    劉福春聽了晏梅花的話,嘴角抽了抽,哭喪着一張臉對着晏家老兩口。

    “褍兒在縣學唸書,那裏的學生家裏不是有人當差的,就是開米店布店的,家境殷實,如果我和孩兒他爹不穿的好一些,人家只會看不起褍兒,對他將來結識朋友沒什麼好處,我們何嘗想要花錢買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呢”

    劉福春無奈的朝着晏梅花搖頭,又朝着晏牡丹面露懇切。

    “小妹啊,你替我說句話,說說褍兒他們這樣的童生在縣學的花銷有多大,我們是沒在給公中交錢,可那也是因爲那些錢多半我們都給褍兒送去了啊,家裏每個月給褍兒五百文,那些錢還不夠筆墨紙硯的花銷,他知道家裏盡了力了,不好意思跟家裏拿錢,唸書的時候起早貪黑給書館抄書賺錢,要不是因爲這個耽擱了學習,恐怕他早就考上秀才了,我和孩他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那叫一個心疼,又怕爹孃你們知道後跟着上火,就把這件事給瞞了下來,每個月從孩他爸的工錢裏拿出大半給他送過去。今個兒梅花拿這件事指着我這個長輩,我冤枉啊,不知道的孩以爲我劉春福是那個心黑的婦人了,有一個壞名聲的娘,以後旁人會拿什麼樣的目光看我們家褍兒。”

    說到傷心處,劉福春還抹起了眼淚。

    “爹、娘,大嫂這話不假,現在縣學裏的學生光是買一塊好些點的硯臺,就得花個兩三百文了,而且現在那些文人時興搞什麼文會,想要參加就得分攤辦文會的錢,一次又得三四十文,次數一多,再多的錢都打不住,不過那些文會時常有秀才公和舉人公參加,能和那些人汲取到一些經驗,花再多的錢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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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晏牡丹自己的兒子就在縣學唸書,所以這方面的事她很熟。

    “我們家傳宗每個月的花銷足足有二三兩銀子呢,褍兒那兒也多虧大哥大嫂給錢,我偶爾貼補一些,不然在縣學裏,是要被人嘲笑的。”

    她在提到兩三兩的時候還加重了聲音,面上的驕傲怎麼都掩蓋不住。

    不過或許是剛剛晏褚的表現同樣也震驚到了她,作爲一個兒子不真氣念不好書,急需要孃家有一個出息後輩爲她撐腰的晏牡丹,忽然覺得二哥家也不是完全如她之前想象的那般扶不起來。

    因此她沒有順着大嫂的話抨擊晏梅花不敬長輩,而是簡簡單單就着縣學裏的消費這件事展開說去。

    “大堂兄只是童生,三伯叔都已經是秀才了,爲什麼大堂兄的花銷,比三伯叔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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