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是大反派[快穿] >83.成爲狀元的農家子
    認親的事已經通知了宗族, 並且族長也鬆口答應了這件事,在晏祹知道的時候,已經沒有反對的餘地了。

    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是晏褚提議的,只知道是他曾經的爹孃主動找的祖父祖母提出的這個要求, 就算是氣, 也沒法找那對愚昧的夫婦, 告訴他們他們做了一件什麼樣的錯事。

    認了傅蓁蓁這個乾親,晏老頭夫婦說不上高興也沒有不高興,二房的人很高興, 大房的陰沉沉的,想裝的高興也不像樣。

    晏祹此時的表情在大房那一堆人裏一點都不顯眼, 劉福春和晏長學看着小兒子這幅表情, 還覺得這兒子和他們貼心, 想到一塊去了, 也顧不上自己難過了, 反而還得安慰小兒子。

    “二寶, 你也彆氣了, 就算沒有傅蓁蓁, 那也能是別人, 你放心, 在這個家裏,誰都越不過你和你大哥, 就算晏褚那小崽子有出息了怎麼樣, 我讓他拼死拼活, 那也是給咱們大房摟錢。”

    劉福春這話說得狠,可實際上一時之間,她壓根就想不出什麼招對付晏褚,原本覺得傅蓁蓁就是最大的把柄,現在傅蓁蓁不能動了,其他女人晏褚還沒那麼傻,輕易就能上套。

    這話也只是她安慰小兒子的話罷了。

    聽了劉福春的話,晏祹眉頭一皺,忽然覺得現在這樣也是好的,至少不用擔心發生之後那樁事了。

    自己對傅蓁蓁有愧疚,這輩子給她找一個不錯的夫君也算是補償對方了,至於傅于歸,對方是軍隊裏炙手可熱的新晉猛將不錯,可官場之中,文武有別,“自己”只要如上一世一般考上狀元,榜下捉婿,沒有公主,也會有其他書香世家,知書識禮的小姐可以和他共結連理。

    這麼想來,晏祹這心裏忽然就沒什麼糾結的了。

    劉福春和晏長學看兒子這模樣,還當是自己的勸解奏效了,面上立馬掛上了笑意。

    “咱們先不管別人,再過不久,就是院試開始的日子了,這些日子喫穿住咱們處處小心,千萬別在進了考場之後,又出了什麼岔子。”

    當初晏祹第二年給他們考來一個縣案首,夫妻倆都是驕傲的,和晏褚那次一樣,縣案首不就是板上釘釘的秀才了嗎,只可惜之後的院試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意外,晏祹就沒有順順利利做完過一套卷子,沒完成考試自然也就沒有成績,沒有成績,即便有縣案首即是秀才的潛規則也不頂用啊。

    給了希望又一次次失望不過如此。

    如果沒有晏祹那個縣案首的成績擺着,或許如同對待晏褍那個大兒子一樣,夫妻倆已經改放棄了,可就是晏祹考上了縣案首,又有一個同樣曾經是縣案首,現在是舉人老爺風風光光的晏褚的例子擺着,讓夫妻倆放棄,談何容易。

    這些年,家裏供應的銀錢是越來越少了,爲了讓這個兒子繼續學業,以及前頭那個總是不肯放棄靠秀才的大兒子唸書,家裏早些年攢下的積蓄幾乎已經見底了。

    晏長學的工錢挺高,可也架不住那樣花,爲此,他隱祕地開始做假賬,他既是酒館的掌櫃,也是賬房先生,想要做出一份糊弄上面的人來檢查的賬本不是難事。

    這兩三年的時間,他已經昧了東家大幾十兩的銀錢了,按照晉朝的刑律,一旦被發現,那是要抄家徒十年的。

    晏長學算是背水一戰了,晏祹這個被他寄予厚望的兒子,不成功也得成功。

    “也沒道理啊,二寶每次考試前喫的喝的都和大寶是一樣的,怎麼每次大寶都能順順當當完成考試,小寶就不行呢。”

    晏長學感嘆道,有時候他心裏都不住的想,要是大兒子和小兒子能夠換個個就好了。

    畢竟大兒子是考了無數次都考不上,而小兒子就是被這些病痛給耽擱的,他可是考上過案首的孩子啊,考一個院試不是手到擒來的嗎

    要不是那幾次生病耽擱了,或許現在風光的就不是老二家了。

    晏長學嘆氣,晏祹心裏何嘗不深思。

    之前他懷疑是體內殘存的原身的魂魄作祟,可是仔細想想,自己附身在對方身體裏這麼久了,從來也沒出現過問題。

    時人深信鬼神之說,晏祹也不例外,尤其是在他重回到自己九歲之後,他更加相信這世間真的有妖魔鬼怪,也有漫天神佛的存在,這也是他爲什麼會懷疑之前自己身病,是對方鬼怪作祟的原因。

    不過接連幾次,又求了那麼多符紙,拜了那麼多香火鼎盛的寺廟,晏祹覺得自己應該換一個想法了。

    現在,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懷疑對象。

    “二寶,快趁熱喫。”

    這次院試,劉福春不放心,跟着晏長學一塊過來了。

    晏褍家那個秀才家的小娘子也跟着來了,一家子租了一套小院,兩三天的時間租金還不便宜,足足要兩百文錢,不過比起住客棧,還是划算了許多的。

    “這些東西全是你大嫂做的,和你大哥喫的一模一樣,剛剛娘看着你大哥喫完了,啥事沒有,你就放心喫吧。”

    劉福春實在是怕了兒子臨考就出事的習慣,這一次兒子喫什麼,穿什麼,喝什麼,她全程把控,就不信這樣兒子還能出狀況。

    “娘,你放着,我理完這些冊子就喫,對了,我想喝茶,麻煩娘去給我燒一杯熱茶來,屋裏的茶都已經涼透了。”

    聽了兒子的話,劉福春摸了摸屋子裏的茶壺,果然冰冰涼。

    “娘都糊塗了。”

    劉福春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一早上光顧着看大媳婦做早膳以及盯着大兒子喫下肚,確定沒有任何反應了,都忘了兒子喝茶的事。

    好在二寶機靈,這冰涼的茶水喝下肚,今天不是又得鬧肚子了。

    “娘這就去。”劉福春拎上水壺就出去了,在她出去後,晏祹拿起桌子上那些包子饅頭往牀底下一人,滾燙的稀粥直接打開窗戶,朝外頭一潑,然後拿出之前自己在外頭小攤子上買的一個麻餅,也顧不得幹,直接嚼上了。

    這些日子他仔細想過了,爲什麼之前他第一次考縣試的時候就順順利利沒有出任何事,而在他順利考上案首後,之後的每次考試都不順利了,一旦自己止步童生,對誰的影響最大。

    晏褚不可能,自己還能不瞭解自己

    除了在傅蓁蓁這件事上,晏祹自認“自己”是一個品德高潔之人,自然做不出來這樣下三濫的事,如此一來,最有可能對他動手的就是晏褍,自己曾經的大堂兄。

    晏褍止步童生已經十幾年了,自己考上案首對於對方而言實在是太大的壓力了,爲了讓自己這個弟弟不趕到他前面,做出在他的飲食裏下藥的舉動,是很正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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