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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豪門寵婚76

    “我進去了,你帶絨絨去散步吧。”夏一涵輕聲說道。

    夏一涵想走,肖小麗卻不想讓她走,她嘲諷地笑了笑,問她:“夏小姐,對我們家宋小姐和葉先生要結婚了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嗎”

    她這分明就是在爲難夏一涵,酒酒怎麼會同意,她上前又要理論,夏一涵卻先了一步。

    她淡漠地看向肖小麗,極平靜地冷冷笑了下,淡淡地說:“如果是你們宋小姐想知道答案,叫她親自來問我。至於你,等你什麼時候有資格跟我平起平坐的說話,再來冷嘲熱諷”

    夏一涵從不覺得她自己是葉子墨見不得光的女人是多自豪的事,不過她知道別人把她受葉子墨的寵看成是一種榮耀。

    肖小麗的臉一陣發紅,你你你了好半天,硬是接不上夏一涵的話。

    夏一涵也不需要她接,說完以後,轉身就回了主宅。

    葉子墨的臥室門和宋婉婷的臥室門都緊閉着,夏一涵不知道此時兩人是在一起,還是各自分開的。

    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想,她就想第一時間逃回屬於自己的地盤。

    扭開門,她閃身進去,才發現所有的僞裝都崩潰了。

    他回來了,帶着未婚妻,而且他們要結婚了,這是她盼望的結果。她不是早知道葉子墨是什麼人嗎她進來沒幾天,就幫他打發過一個女人的。

    他說過,女人是無所謂的東西。他還說婚姻的事全聽他母親的安排,他早訂了婚。

    爲什麼,就是那幾天相纏的日子,就讓她把這一切都忘記了呢。

    她天真的以爲只要她跟他說想他了,他就不會生氣,她只想着讓他高興起來,甚至連她自己是什麼身份都忘記了。

    她木然地走到牀邊,木然坐下,以爲自己會哭,卻不想,她只是微微地扯了扯脣,擠出了一抹笑,卻是苦的不能再苦的笑。

    原來人都說女人陷入愛情會盲目,她可不就是盲目了麼,盲目的沒有了自知之明,期盼他,用盡了所有的心力。

    以前看到他跟宋婉婷在一起,絕不會像今天這麼難受。到底在她心裏,她和他和從前不同了吧,今天她才知道,只是她自己覺得不同了,其實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正在她怔怔地看向地面,沉思着的時候,門忽然開了,葉子墨欣長的身影出現在那裏。

    如果沒有門口的一幕,她此時是不是會飛奔到他面前,喜悅地捧住他的臉,看着他的眼睛告訴他:我在等你,每時每刻都在等,你終於回來了

    這時,她不是失去了奔向他的勇氣,她是沒了奔過去的身份和理由。

    她站起身,淡淡地朝他微笑,輕聲說:“葉先生,您回來了”

    是的,他還是她交易的對象,她還要依靠他才能把於珊珊和她爸爸徹底送下地獄。

    她的心情沒有多重要,她更沒有委屈的資格。想他,等他,還有真心誠意的想要他高興,這都是她自願的,他沒有要求過她,所以她是沒有理由怨他的。

    葉子墨沒有什麼表情,也只是平靜地看着她,優雅而緩慢地走向她,在她面前停下腳步。

    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淡漠地說道:“你發了很多信息給我,我都收到了。”

    爲什麼還要提呢是覺得我還不夠難堪嗎夏一涵心裏苦澀的想,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那麼不知廉恥地主動說一些不值錢的話了,我也更清楚了我是誰。

    “一直在等我”他輕聲問。

    夏一涵沒回答,她被迫注視着他,她不想回避,但她希望她能平靜,能心如止水,心再不爲他狂跳。

    “怎麼沒有我想象中熱情呢”他的嘴邊泛起一絲淡淡的,邪氣的笑容,熱情兩個字好像就多了某方面的特別含義。似乎她的想念,她盼他回來,是爲了她的身體需要似的。

    她一遍又一遍追着他回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把尊嚴兩個字給扔了,所以他說的這些,她不該難受,就算難受,也是她該承受的。

    她很淡很淡地笑了下,不仔細看,好像看不出她在笑。

    “葉先生,您需要我怎麼做呢”

    “不需要你怎麼做,我不喜歡太過於熱情的女人。”他涼涼地說完,忽然低頭吻上她的脣瓣。

    從進門,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緩慢而淡漠的,可是他的吻恰好相反,沒有一點優雅可言,簡直是熱情的讓人招架不住。他的手早轉移到她的腦後,托住她的後頸,讓她微微仰頭承接他狂亂的吻。

    他的脣舌極其霸道,吻的密不透風。

    她不要他吻她,她不要,可她沒有資格反抗。

    開始,她還叫自己不要淪陷,到後來根本不是她想還是不想的問題了,而是她的大腦漸漸的缺氧,處於一種混沌的狀態。

    她已經沒有能夠運轉思考的腦細胞了,她就像是要昏厥過去一樣無力,要不是他託着她,她可能已經倒下去了。

    想吻她,想往死裏吻她,這是他自分開以來好像每一分鐘都在想的事。

    只不過強大的自尊心,雄性的驕傲讓他不想讓她看出他對她遠遠比她對他更加想念而已。

    他是男人,男人本來就要拿的起放得下,怎麼能夠被一個女人左右。

    他總這麼說服自己,卻又強烈地想念着她的一切,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她的所有好像都牽扯着他。

    如果是宋婉婷念別的男人名字,他不會有一絲一毫多餘的情緒,只叫她收拾東西走人就行了。

    對象是她,他纔會恨的這麼厲害,他的一隻手始終託着她的後頸支撐着她上半身,而另一隻大手則狠狠地在她後背上揉搓。

    他抱的她那麼緊,好像如果稍微松一點點,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

    對她來說,是一個世紀那麼久沒見,對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小東西,你再敢叫一次別的男人名字,看我怎麼收拾你這次你給我記住了,假如你再想他,別讓我發現,否則你就算是再求,我都不會來見你。

    他竭盡全力地吻着她,把多日來隱忍着的對她的激情全通過脣舌的廝磨傳遞給她,也把他心裏想要對她說的所有的話無聲地說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什麼時候,他把她壓到了牀上,炙熱的吻從她的脣轉移到了她柔美的下巴,再到她象牙一般白皙性感的鎖骨,再往下

    夏一涵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的氧氣,也漸漸的回覆了思考的能力。

    她能感覺到他的熱情,他似乎對她很是迫不及待,悲哀的是,只是身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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