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顧斯年打來的。

    他是軍人,按照規矩,在執行特殊任務之前都可以給家裏打電話。他選擇打給沈安然,告知她一聲,省着她要找自己的時候找不到。

    儘管他明白沈安然不會主動找自己,但是就怕萬一啊。

    他怎麼也沒想到電話裏面傳出來的居然會是那些不堪入耳的對話。

    顧斯年頓時就急了,趕緊去找少將封雲霆。

    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激動地說道:我現在必須離開,這個任務沒有我一樣能完成,但是沈安然要是沒有我

    那個後果,就連想一想都覺得可怕。

    封雲霆冷着臉看了他一眼,連拒絕的話都懶得說,派人連線顧家,說顧斯年不肯執行任務。

    顧父頓時大怒,你個混小子是腦子進水了嗎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

    顧斯年被顧父訓了一頓,直接掐斷電話,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封雲霆,你可以做到對她置之不理,但我不能

    顧斯年,你確定你要爲了一個女人而放棄任務就算上軍事法庭也不在乎

    你不心疼她,我心疼。

    封雲霆臉色微微一變,忽而伸出拳頭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臉上,直接將人打翻在地,廢物

    男人們喫飽喝足,自然要開始辦正事,四個男人走到關押沈安然的屋子裏,開燈。

    他們一進來,她聞到他們身上那股令人作嘔的臭味,身子不停地發抖。

    老二,你撕開她嘴上的膠帶做什麼

    當然是聽她叫牀啊,好助興。

    沈安然身子抖得越發地厲害了,說話一顫一顫的,放了我,我給你們錢。

    嘿嘿,我們不想要錢,我們就想玩女人。其中一個男人伸出手在沈安然的下巴上用力的捏了捏,滑嫩的手感很喜歡,頓時就笑了,嫩得能掐出水來,哥幾個,我們今晚有福了。

    沈安然的手腳被綁得緊緊的,動也動不了,你們能不能給我鬆一鬆繩子,勒得我手腳疼。

    這羣男人本就喝多酒了,又仗着他們人多不怕沈安然玩花樣,給鬆綁了。

    沈安然性子烈,死也不願受辱。在綁匪解開繩子後,扯開遮眼的黑布,猛地站起來,朝着牆狠狠地撞過去,身子軟軟地倒在地上,鮮血綻開出一朵花。

    那是一朵死亡之花,透着死亡的氣息。

    誰也沒想到,沈安然居然如此決絕,那幾個男人面面相覷:怎麼辦

    男人咬着牙決絕地說道,我們還有一大半的錢沒拿到手,這視頻無論如何也得拍了給僱主

    人都死了怎麼拍啊

    姦屍也得奸老二,去把她的衣服扒下來。

    這些人瞧着她頭上流出來的血,都以爲她死了,畢竟那一下撞得很猛,就是衝着求死去的。

    沈安然身上的衣服被人扒下來,白皙如玉的肌膚露了出來。

    大家面面相覷,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都退卻了,不肯上前行動。姦屍這種事情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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