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悄悄看着許盛:“舅舅,想要污衊許總,我看,您還是需要,更加專業的造假師”
許盛:
帝尊的萬千員工,這時候齊刷刷爆發出掌聲
一是爲趙品醇和許悄悄的反擊。
二是爲了他們心中的信仰,並未倒塌,許總還是那個許總。
“嘩啦啦”
許盛揮手,將辦公桌上的一套茶具,盡數掃到了地上。
他氣的大口的喘息着,盯着面前的財務部總監,怒罵道:“讓你做個假都做不好”
財務部總監皺起了眉頭,“您給的時間太少了,造假本身就難,況且,趙品醇是我們這一行裏的精英,財務部的賬務,他又記得清清楚楚,有他在,根本就無法做手腳”
這話落下,許盛就怒吼道:“廢物,廢物”
財務部總監低着頭,沒說話。
倒是柳映雪開口了,“那個趙品醇不是辭職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這話落下,許盛的助理就走進了辦公室,低着頭恭敬的開口道:“打聽清楚了,是許悄悄親自去找了趙品醇,不知道怎麼說服了他,現在他去了財產監管部。”
一句話落下,柳映雪就忍不住攥緊了拳頭,“怎麼又是許悄悄”
仔細想起來,好幾次的事情,都是被許悄悄破壞的
柳映雪忍不住咬住了嘴脣,詢問道:“醫院那邊怎麼說沐深什麼時候醒過來”
許盛開口:“還不確定。”
柳映雪深呼吸了一口氣,“現在,造假來降低許沐深的影響力,是不可能了,但是老公,你忘記了,沐深本身就做錯了一件事兒,現在還在微博上,大肆報道呢”
這話一出,許盛眼睛一亮
財務部危機順利解決,五個核心人物,齊聚許沐深的辦公室。
許悄悄看着他們五個人,心裏格外的安穩。
只要有他們幫許沐深守護着帝尊,她就相信,帝尊能夠完好無損的交回到許沐深的手裏
就在這時,許悄悄接到了寧邪的電話:“悄悄,梁夢嫺被人保釋走了”
這話一出,許悄悄噌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什麼”
寧邪也很氣,“有人來,非說鑽石是他偷得,因爲怕被人發現,才塞進了梁夢嫺的口袋裏。現在梁夢嫺不是主要嫌疑人後,就有律師提出取保候審,本來不是什麼大案子,況且還有保人,我們警局按照規章制度,怎麼也不能繼續扣着她。所以只能眼睜睜看着,她被人強勢保釋走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梁夢嫺是被陷害的。
可現在有人來頂替,還有律師來保釋
梁夢嫺背後,一定有人
許悄悄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