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晚上孩子總是哭,冷彤剛做媽媽也有點緊張,睡不好。
寧邪就乾脆抱着孩子,在走廊上來回的走,想要讓冷彤安心入睡。
但是這話不說,別人也都懂,許悄悄讚許的看了他一眼。
寧邪就走到了許沐深的面前:“深深,走走,我們互訴一下衷腸去,讓她們女人在旁邊傷心一會兒。”
然後就拽着許沐深,往旁邊的陽臺上過去了。
許悄悄搖了搖頭,知道這是冷彤想要私下給自己說些話,寧邪故意將許沐深拉走的。
許沐深也都明白,大家都互相配合着。
只是冷彤要給她說什麼搞得這麼神祕
許悄悄推開了病房門,走了進去。
病房中,大大的落地窗上,是白色的窗簾,外面的陽光,溫暖的照了進來。
冷彤半躺坐在牀上,懷裏抱着小小的孩子。
聽到開門聲,扭頭看過來。
她穿着病號服,漆黑順滑的黑髮,全部盤在了頭頂,一隻手輕輕抱着孩子,一隻手輕輕拍打着。
以往清冷的人,此刻雖然依舊面無表情,可是身上卻染上了一層母愛的光輝。
看着都讓人覺得溫柔。
這一刻的冷彤,不再是那個冷冰冰的保鏢。
許悄悄初見冷彤時,是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溫柔這個詞,會出現在冷彤的身上的。
她在心裏感嘆了兩句,就走到了病牀前,看向了冷彤懷裏的孩子。
小孩子閉着眼睛,正嘟着嘴巴吐泡泡,看着格外的可愛。
冷彤點頭,“生了孩子,才知道生命的神奇。”
說完,就看向了她:“悄悄,你們今天是不是要走了”
許悄悄點頭:“看了你,一會兒就回京都了。”
冷彤再次點頭:“嗯,我聽說你爸爸找到了,傷勢怎麼樣”
畢竟曾經在販毒集團裏見過,冷彤對悄悄爸爸還是有些印象的。
許悄悄聽到這話,笑了起來:“一開始找到的時候,是個植物人,還差點醒不過來,現在醒了,不過還在住院,說是恢復如初還要一段時間。”
冷彤繼續點頭。
她沉思了一下,開口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跟先生的婚禮,應該是在一個月後吧”
她做了許沐深保鏢這麼多年,哪怕嫁給了寧邪,對許沐深的稱呼,也依舊是先生。
許悄悄點頭。
冷彤嘆息:“一個月後,孩子還小,不知道能不能經歷這麼大的顛簸,所以到時候看情況,再說我去不去吧。嗯,寧邪肯定會去的。”
許悄悄又笑:“去不了也沒關係,我們很可能會回s市再舉辦一個婚禮。”
冷彤點頭。
她看了許悄悄一眼,然後轉身,從枕頭底下,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許悄悄。
許悄悄一愣。
冷彤說道:“這裏面是我這些年的積蓄,許先生是個大方的人,我身爲保鏢的費用很高。”
許悄悄有些哭笑不得,大家都以爲她很窮嗎
“彤彤,我給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