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白色精芒從長劍飛射而出,將好幾米開外,一根兩人合抱般粗細的巨木,硬生生的擊穿出五個小洞。
這一下,二皇子、陶明小子,兩人目瞪口呆,滿面的呆滯,整個人彷彿已經完全不能思考了。
田潤兒呢
咳咳這女孩不能當參照物,她一直滿心滿眼的都是那道人影,那個壞人
“怎麼樣啊”這b裝得還算滿意,白斐平調侃道:“牛b的兩位,十隻八隻的三把五把的哥哥我在這裏等着你們呀”
不帶這麼嚇人的呀哥哥你昨天還在向我們打聽魂器是個啥玩意,明顯對此一無所知嘛今天就手持着這麼牛b的一把,直接開幹了咋感覺這世界如此的不真實呢你咋還沒上天呢
“老大,老大”終究還是商人傳承臉皮厚,陶明小子這下連稱呼都變了,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你是我的親老大呀你太厲害了,我對你的景仰之心,就猶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呀又如那”
這小子一邊胡亂吹捧着,一邊腆着臉伸出手:“老大,給我試試嘛”
白斐平倒也沒爲難他,微微一笑,將這長劍遞給了他。
陶明小子雙手接過,虔誠的捧着,那模樣,彷彿拿着的不是一把兵器,而是一件絕世的珍寶。就差沒撲上去親吻兩口了。
好半天,這小子纔在二皇子不迭聲的催促下,小心翼翼的將鬥氣灌入長劍之中。不過,陶明小子這實力就乏善可陳了,僅僅激起兩三寸長的劍芒,還在極不穩定的閃爍着。至於後面的幾道無形劍罡,那就更不用提起了,這小子根本就激發不出來。
可就這樣,陶明小胖子依舊樂得找不到北,一直“嘿嘿嘿嘿”的傻笑着。
這可是魂器呀魂器呀除開有深厚的鍊金傳承背景,那怕就是劍聖,也不是人人都有的。更何況,與聽見的傳說比較起來,就現在自己手裏這隻,分明帶着兩個特殊屬性呀應該也是其中的佼佼者了。
直到。
“趕緊,趕緊”一邊的二皇子確實等得不耐煩了,差點都快跳腳了:“就你小子這點實力,真是玷污瞭如此的神兵利器。”
陶明小胖子這才依依不捨的將這長劍遞給二皇子,那副難捨難分的表情,真猶如送出了初戀的情人般
二皇子好歹是大劍士階,這實力就比小胖子強多了。雖然還趕不上白斐平,倒也似模似樣的耍了幾下,劍罡都被他激發出了三道。
二皇子心性倒是比小胖子沉穩得多,大致一耍,雖然眼底依然一片火熱,但還是沒有拖泥帶水,直接就將這長劍遞給默默在一邊的田潤兒。二皇子實際也沒搞清楚田潤兒和白斐平的關係,但既能送豆漿油餅,又能動手直接開揍的,能符合這定位的角色可不多呀
“我我”田潤兒嚅囁着:“我就不用了吧”
她這句話音還未落,突然又一個清亮的聲音從她嗓子裏冒出,這聲音雖然聽上去一樣,但
隨着這聲音,也未見她做勢,二皇子遞出的長劍“嗖”的一下就到了她手中。
“田霞兒”白斐平默然。
隨即,在二皇子和陶明瞠目結舌中。
田霞兒猶如blue fly畢業的高才生,一臺人形的挖掘機加推土機二合一。周圍的巨石林木頃刻間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所過之處,頓時一馬平川。那威勢,猶如人型暴龍,比之白斐平更是狂暴十分。
“轟隆隆”爆響聲一片。
片刻後,這人型暴龍停了下來。然而方圓幾十米之內,已經沒有了寸許高以上的任何東西。真是一把平整地面的好手,要是家裏有幾畝地,娶回去,這是農忙根本不用再請人幫忙的節奏。
“沒勁沒意思”女孩停下手,臉不紅氣不喘。順手就將這長劍拋還給白斐平,拍了拍一雙白嫩的小手,很是不滿意的道:“這也太不順手了。括小子,記住了,下次一定要弄根鞭子,還是那個使得順手呀”
女孩說完,立刻氣勢一斂,重新恢復低眉順目狀,還懵懂的眨了眨眼
鞭子呀貌似雪琴導師也是用那個的。女王風範真是讓人浮想聯翩呀
田潤兒這狀況,習慣了的白斐平倒沒啥但是對二皇子和陶明小子,這衝擊可是來得太大太刺激了。這兩貨現在拼了命的在回想。今天,作爲一個陣營的同志,應該沒有得罪這女孩吧應該沒有肯定絕對沒有吧
真是好險好玄,祖上積德呀自己纔沒被“怪獸”一口吞了。
兩貨齊齊抹了把冷汗,不動聲色的與彷彿人畜無害的田潤兒拉開距離。心裏再三祈禱,千萬別注意到我們,別注意到我們。還是繼續給括大大送豆漿油餅去吧我們這小身板太細太弱了,那樣高檔的東西可是消受不了。
白斐平輕撫着長劍,看着二皇子和陶明小子火熱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衝你們兩上午的舉動,這個給你們其實也沒啥對我不算什麼”
聽白斐平這麼一說,就連二皇子都有衝過來抱大腿的趨勢
“但是”白斐平語調一轉:“你們兩個二爺,真覺得拿着這麼一把魂器,對你們的處境有多大幫助麼或許指不定會更加惡化呢”
白斐平作爲21世紀的城裏人。沒見過豬跑,總是喫過豬肉的在宮鬥劇鋪天蓋地轟炸下,總是會學過一招半式的。
對這兩人,“二爺”這兩個字眼真是錐心之痛啊。聽白斐平如此一說,二皇子和陶明齊齊一楞,火熱的目光中恢復了一絲清明。
有幫助麼能保住麼兩“二爺”眼神明滅不定,陷入沉思之中。
半晌。
“老大”陶明小子悻悻的:“雖然你說得有道理,但你拿出這個,就爲了羨慕我們一下麼,那也太不厚道了。”
一旁的二皇子雖沒開口,但也一副心有慼慼焉的頻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