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樣子帥吧哈哈哈哈”終於可以惟妙惟肖的變幻成前世的模樣了。白斐平開心的大笑,很有種俺胡漢三又回來了的感覺。
“糟了”正開心的變來變去的白斐平突然臉色大變。
隱殺帶來的壓力驟去,再加上決定將趙括扮演下去。那麼,弗德曼、趙大、錢二等等一干人的安危就不得不放在心上了。哦,對了,還有個方元。雖然這些人都還很弱小,但怎麼都是自己發展起來的嫡系,基本盤。
幾千年的種花家歷史早就教育了他,只有掌握在手上的力量纔是真正的力量。沒有自己的基本盤,正如白斐平之前對弗德曼說的一樣,企圖因人成事的,歷來都只會是一場空,徒爲他人做嫁衣罷了。
“糟了糟了糟了”白斐平嘴上嘟囔着,一蹦而起,一溜煙的就向回趕。
一路幾經周折、打聽。
或許冥冥中自有天意,和許多電影主角一樣,白斐平於千鈞一髮之際趕到。
又是司馬家的,真特碼的是喜感十足啊,白斐平樂了。
伴隨着一連串或驚訝、或激動的“少爺”呼叫聲,司馬義霍地轉頭。
面前一個青蔥少年,乳臭未乾,帶着一臉不知天高地厚的戲謬笑容。
這一刻,司馬義瞬間感嘆萬分,世人爲了推卸自己失敗的責任,總是將對手浮誇、浮誇、再浮誇。呵呵與其相信這小兒能一錘斃賈魁、一劍退隱殺。還不如相信明天早上太陽會從西邊冒出來。
再想想自己是受到了某種暗示,司馬義忌憚之心全去,這下,看見白斐平這態度,司馬義感覺好玩好笑到極點,這小兒還以爲自己背靠長公主,帶着皇家光環呢,也罷,就讓這小兒知道下現實的殘酷吧
司馬義居高臨下,很隨意的揮揮手:“原來你就是趙括。嗯,我們城衛軍收到線報,指證你們窩藏搶劫犯,你這就隨本大人走一遭吧。”
“他胡說。”一邊,被羈押住的方元生怕白斐平上當,梗着脖子大叫:“少爺,他分明是在栽贓陷害,濫用職權。”
“嘖嘖...”司馬義用手輕拍方元漲得通紅的臉:“是個明白人嘛。不過,你不知道麼,在衛城北門這一畝三分地裏,司馬老子說鹿是馬,它就必須是馬。”
“哈哈哈哈”司馬義和一衆軍士瘋狂大笑起來。
“你”老實人方元只覺得一口氣憋着,呼之不出。
“少爺。”最是忠心的老管家弗德曼連滾帶爬的衝上來,卻是想合身抱住司馬義。老管家一臉的惶急:“少爺,您快走,快走”
一干趙氏護衛也面現遲疑猶豫之色,本來情急拼命的氣勢爲之一滯。
目睹此情此景,白斐平哭笑不得。
絕對信心的建立,真不是一朝一夕之功。
老管家危在旦夕。裝b失敗的白斐平也不想再吵吵了,直接盤龍八式2.0出。當然,對付這樣
原地猶如颳起了一陣颶風。
經過追擊隱殺的幾日幾夜磨練,白斐平雖然級別沒有增長,但一身技巧卻是去蕪存菁,漸趨圓熟老辣。也就彷彿一眨眼時間,地上已經呻吟着躺倒一片。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呀呀呀”司馬義更是從雲端直接跌落地獄,先是不敢置信,接着就瘋狂的錘地嚎叫:“小兒,趙括小兒”
“你死定了,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你。”
“公然襲擊帝國城衛軍,滅你這小兒的九族”
白斐平微微一笑,對失敗者無力的詛咒,毫不在意。
弗德曼、方元、趙大、錢二等等一干人,這會兒已經回過神來,一個個都似有了主心骨,那精氣神一下就提起來了,紛紛上前恭敬行禮。
“少爺”之聲響起一片。
白斐平微笑示意,輕輕的道:“沒事了,幾個跳樑小醜,讓大家受苦了。”
一絲絲新聞聯播般平易近人風,在這異界首次吹出。頓時讓一干人等激動得熱淚盈眶,只恨不得立刻爲自家少爺肝腦塗地。
等大家情緒稍微平復了點,白斐平才趨前兩步,拍了拍依然在轟鳴着的異界第一臺蒸汽機,雖然粗糙、還略顯猙獰,卻分明散發着全新的文明之美。
“方元。”白斐平很是滿意:“不錯、厲害呀,居然這麼快就做出來了。”
“都是少爺的功勞。”方元雙手連擺,臉漲的通紅:“還有這幾天,老管家和這些弟兄們一起幫忙了。”
“很好,你們都不錯。”對自己的第一隻嫡系,白斐平不吝誇獎:“或許一個新時代,就開始於你們這幾天。哈哈哈哈”
原來這是趙括小兒弄的東西,原來這小兒真的很棘手。
好漢不喫眼前虧。
感覺自己已經冷靜下來了的司馬義,不再惡聲詛咒,而是撐起身子,高聲道:“趙公子,肯定是我們城衛情報有錯,這都是誤會、誤會呀”
“誤會”白斐平的注意力終於轉到了他身上,輕笑道:“司馬二公子不是要滅我家九族麼,怎麼一下就變成是誤會了。”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司馬義忙不迭聲的否認道:“你家可是皇親國戚,怎麼可能有滅九族這樣無聊的事情嘛”
“哦”白斐平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不是她親自派你來的”
“怎麼怎麼怎麼可能”司馬義嚅囁道:“長公主殿下可是你嫡母。”
“呵呵”白斐平冷笑:“我有提到嫡母大人麼,你可別要誣攀。”
“是是”司馬義頃刻間臉色煞白,汗出如雨。在這牽涉到皇室臉面的問題上,稍微不注意,那怕是司馬義這樣的嫡系大少,也會吃不了兜着走的。
試探出答案。這塊皇室遮羞布,現在還不能撕掉。
白斐平展顏一笑:“看來真是誤會。”
現場緊張到極致的氣氛頓時爲之一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