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面上書斗大的一行字:“恭賀映月公主芳齡永駐廢品大師”
這行大字迎風招展,幾裏地外都清晰可辨。
“廢品大師”兩人喃喃着,隨即一起蹦了起來:“真的是他,我草”
不過,兩人一句髒話沒罵完,趕緊伸手堵住自己的嘴。滿面尷尬的看向田潤兒,乾笑道:“呵呵田潤兒,我們可不是在罵括老大,我們我們只是只是在對他表示景仰之心、景仰之心,呵呵呵呵”
別怪這兩貨緊張,人型暴龍的記憶猶新,“豆漿油餅姑娘”是惹不起的
然而,田潤兒根本就沒注意到他兩夯貨在說啥,只是癡癡的看着那道身影,邁開一雙大長腿,下意識的跟隨着。
在他們三人的另一邊幾百米處,久未露面的司馬智,粉色的珠花胸針依舊不提,就連眉毛,都好像仔細的打理過,末端還用影筆勾勒得又細又長。
司馬智身邊的慕容雯雯倒是沒多少變化,黑亮亮的眼珠,依舊像兩粒閃閃發光的黑珍珠。只是時不時從眼神裏,迸射出的刻骨仇恨,大大的降低了美感。
慕容雯雯:“我爹地老糊塗了,居然叫我向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道歉、求情”
“何其糊塗可笑我敢肯定,只要我招招手、表露一點點意思,那小人一定會跪着、哭着求我原諒他。呵呵可惜無論這小人給爹地灌了啥迷湯,我都絕不會原諒這小人的,絕不我一定要揭穿他,讓世人認識到他卑鄙無恥的嘴臉。”
“癩蛤蟆想喫天鵝肉,我呸”
不得不說,慕容雯雯的心理特別強大,完全沉浸在自己臆想的世界中,這個時候還做如是想,自戀之心已經強大得突破天際了。
更難得的是,她還有知音。
“雯雯你說得不錯”司馬智肯定的點點頭:“不過我們要剝下他的畫皮,不是太容易。那小兒人品雖然低劣,一身實力卻着實不低。”
“那怎麼辦”慕容雯雯一臉決絕的表情:“我不可能委身事賊的,就算是虛與委蛇,只是想一想,都會讓我噁心到吐。”
“我怎麼捨得雯雯你委身事賊”司馬智搖搖頭接道:“其實有辦法的,你知道我最近習練的陰陽倒亂神功,這是我偶然在一處上古祕境中得來的。留下這套神功的是一個驚天動地的偉男子,他複姓公孫單名一個止。”
“公孫先生的生平已經不詳了,但他留下的這神功卻是非同小可。我習練一段時間,已感進步神速,可根據公孫先生留言,這並不是神功的最佳修煉方式。”
“這神功,最好是男女兩人共同修煉,倒陰爲陽、逆陽爲陰,陰陽交匯,領域自生。一旦神功成,領域生則劍聖至。到哪時候,區區小兒何足道哉”
“好”慕容雯雯恨恨的點頭:“今天我就和智哥你一起參悟修煉,這朗朗乾坤,衆人皆醉,還好有智哥你這樣的偉男子,才爲人間正道留下一股清流。”
不提兩人在這裏密議,更遠處,衛城牆樓上。
周晁大師兄沒有說話,心裏倒是也感覺挺好笑,老同學晉聖出關,本來是想嘚瑟一下,享受點羨慕、讚譽的目光,可結果卻是沒有人注意他確實夠鬱悶。
唐定平將軍還想再說點啥,突然心生感應,兩人一起回頭。
原來是泰山大師、唐樂會長、廉信平校長,三位老爺子攜二師兄胡劉飛上了牆樓,兩人急忙恭身行禮。
三位老爺子只是隨意的瞥了他倆一眼,立刻就將目光投注在了那高速奔馳中的鋼鐵巨獸上。
泰山大師:“這東西,真是括兒在老二你那個旮旯裏搞出來的”
唐樂會長:“連那把劍豪豬魂器,小括都不毫不在意的,送你了”
胡劉苦笑着連連點頭。
“這樣啊。”泰山師父有點疑惑:“那這廢品大師是誰呢”
“我敢肯定只有小師弟一人。”胡劉撓撓頭:“至於廢品啥的,取這名字,想來是小師弟的自我警示吧”
“廢品有意思,有意思。要這小子都是廢品,我們”廉信平院長連連搖頭:“你們公輸一門,這是出了怎樣的一個妖孽啊嘖嘖”
一旁的唐定平,看着三位老爺子,旁若無人的就開始了討論,心中越來越不是滋味,終於忍不住插話道:“爹,我晉聖了,我晉聖了吔”
“哦,知道了。”唐樂會長隨口答應了一下,立刻就轉向泰山大師:“師兄,你看括兒弄的下面那條鋼帶子,心思很是機巧,這樣一來,怕是一般的地面壕溝,都阻擋不了這戰車吧”
“嗯嗯”泰山大師連連點頭:“你看他這個排氣口,也比我們設想的更合理,還有這個地方”
眼見兩老爺子,旁若無人的深入展開了討論。
唐定平大童鞋忍無可忍,瞠目大喝道:“我說,我晉聖了吔”
“這麼多年,小平你今天才剛晉級成劍聖”泰山老頭終於有點反應了。
大唐童鞋鬱悶得快吐血。唐樂這老頭還在後面補刀:“還不都是依賴人家小括幫忙,否則呵呵讓你多多學習下鍊金,現在知道差距了吧”
“嗚嗚轟轟轟轟嗚嗚”
“咔咔咔咔咔咔”
還好邯鄲城門夠寬大,白斐平一路高歌猛進,徑直衝過平民區、商業區,在這和平時期,根本就沒有人敢來擋他,一般人沒被嚇壞就不錯了。當然,這也造成了,聚集在後面看熱鬧的醬油們是越來越多。
然而,這裏畢竟是帝都,終於,白斐平還是在貴族區南城門處被擋住了。這裏的兵將,早早的就將城門緊閉,所有人都撤到了城樓之上。
一守將站在門樓上,雖然上下牙關直打顫,但還是勉強喝道:“來來者止步,接受檢查,否則否則一律視爲意圖謀意圖謀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