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桂東亭如此,如果忽略掉性別的話,熊天歌可以說是全大陸武者心目中的超級偶像。其神聖位置堪比地球21世紀籃球迷的喬丹,足球迷的馬拉多納。一黑娃娃,一矮哥哥,顏值都夠低的,可有誰在乎那個呢
“哦”小蘿莉似笑非笑:“小桂子這是在給熊天歌抱不平麼要不,本公主給你放個大假,你去娶了她。”
“真的”桂東亭下意識的吼了一嗓子,隨即反應過來,哭喪着臉道:“天歌殿下怎麼瞧得上我這幾兩瘦骨頭,都不夠她隨手一拍的”
“哈哈嘻嘻哈哈嘻嘻”小蘿莉趙莉瑩這下真的被戳到笑點了,大致腦補了下那樣的s景,笑了個前仰後合,一時半會倒是沒有意識到,正因爲有了啥樣的主子,纔會有啥樣的奴才
好半晌,小蘿莉才止住笑聲,道:“嘻嘻小桂子,接着說接着說。”
“好的。”桂東亭拱拱手,接着道:“接下來,在皇宮門口,一衆王公大臣們要求趙括公子將那個鋼鐵巨獸留下,中書令郭開還手持聖旨,但趙公子沒有服軟,堅持要將鋼鐵巨獸親手進貢給映月公主”
“什麼映月公主,哼哼”小蘿莉嘀咕了一下,滿心的不痛快:“老趙括哥哥也真是,不知道莉瑩公主纔是正牌的麼哼哼”拖着小腮,回味的摸摸自己的小屁屁,小蘿莉一時間有點癡了
此情此景,桂東亭哪裏敢擡起頭,只好把頭深深埋下,當作什麼都沒聽見,繼續道:“直到陛下親自出面作保,趙括公子這才承受不住壓力,將那鋼鐵巨獸留在了承天門外,自己獨自黯然離去”
“獨自黯然離去”小蘿莉眼睛一閃:“你確定”
桂東亭:“中書令的隨身近侍小玄子,就是這麼給我說的。”
“嘻嘻哈哈”小蘿莉突然開懷大笑,連正在喫映月公主的飛醋都忘記了。上氣不接下氣中,小蘿莉銀鈴般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我我敢肯肯定,馬上馬上馬上就有人要倒黴了嘻嘻哈哈”
桂東亭膛目結舌的看着她,如見神人。
好一會,他才幽幽的:“沒錯,趙公子剛走,那鋼鐵巨獸突然自己啓動,先將一干王公大臣掃落在地,再接着將幾千城衛軍打跨,最後就把承天門轟塌了”
小蘿莉或許是大趙帝國第一個真相帝看問題直指本質。
這會兒小蘿莉本人則心中惡狠狠的:敢佔我老公便宜的沒啥道理好說,全部必須死
仍然是那片金色的湖泊,湖泊上方的天空莫名的金色光澤依舊。
黑袍的趙曼崴再一次的在這空間顯現。
此時,趙曼崴那極具立體雕塑感的臉上,分明洋溢着一抹得意之情,讓她刀削斧刻一般的臉上,那股威嚴與肅殺之氣稍減。
趙曼崴:“我知道你一直在看,在聽,這瞞不住我。”
“是又如何”湖面猛然掀起了一陣巨浪,素衣素裙的柳映月,如出水芙蓉般沖天而起。一聲清叱:“老妖婆,你來呀看姑奶奶會皺下眉頭不”
p;“奇怪”趙曼崴盯着她,很是不解:“你怎麼氣勢不降反升”
“真是奇怪,絕望後的迴光返照麼”
柳映月冷笑不已:“呵呵”
“難道不是。”趙曼崴不以爲意:“你所依仗的那個男孩我見過了,也算得上是一個人才,難怪你有所期待。然而終究是井底之蛙、見識太少了。那樣的一個逆天神器,居然就這麼送到我手裏來了”
“呵呵呵呵呵呵”趙曼崴肆意的嘲笑着:“該說你們啥好呢呵呵小女娃,我都有點捨不得讓你們消亡了看着一羣螞蟻掙扎求存,它們的世界那麼小,眼界那麼可憐,其實挺有意思的呢呵呵”
就在趙曼崴肆意嘲諷的笑聲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另一陣更瘋狂的笑聲,卻是將她的聲音徹底壓了下去。柳映月在哪裏,笑得是那麼的肆意、那麼的瘋狂,將眼淚都笑出來了。彷彿將一切的委曲、心酸和期盼都融進了這笑聲之中。
“你笑什麼”趙曼崴莫名其妙:“瘋了不成”
好容易柳映月才止住笑聲,一時間靈魂氣勢更盛。
擡頭,女孩輕輕的瞥了趙曼崴一眼,那眼中的輕蔑是個人都能體會。
“趙曼崴。”柳映月輕笑,彷彿已經穩操勝券般道:“你真不該作撈什子女武神的,真真是浪費了你這個人才。你應該去作演員的。呵呵你只要進入狀態,連自己都可以騙過,想想這世界上,還有人比你更能演麼”
“什麼意思”趙曼崴胸口劇烈起伏,快氣爆炸了。本是來看看,女孩失去依仗後的失望,真沒想到居然適得其反。
“想不到麼”柳映月譏笑道:“嘻嘻所以我說你是個好演員。”
“本是冢中枯骨,卻以爲自己是王者歸來,還把這一切當着真的一樣,表演得那麼投入。唉可惜本姑娘現在真沒辦法買門票,要不一定捧場。呵呵”
“左一句井底之蛙、右一句螞蟻王國。殊不知,這就是你自己的真實寫照。”
“之前區區一隻青鸞、現在區區一個鍊金產品,師兄棄若敝屐的東西,你們卻如獲至寶,誰是井底之蛙、誰是螞蟻王國這不是一目瞭然麼”
“你們這樣的冢中枯骨,連燕雀都算不上的東西,卻妄圖去揣測我師兄的鴻鵠之志。可憐可笑一羣豬狗不如的東西,你們配麼”
“我能感覺到,師兄他更強大了,那怕是現在,他都一點不怵你們。”
“趙曼崴老妖婆,還有趙孝成帝那個老妖怪,你們的末日就快來了”
“這一天很快了。我非常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哈哈哈哈”
“找死”這一刻,暴怒的趙曼崴再也忍不住了。
左手一揮,一個特大的雷系光球,罩定柳映月就是一陣瘋狂肆虐。
那透明的光球中,柳映月身體雖然劇烈顫抖着,但女孩的臉上,分明一直洋溢着一陣陣開心的笑容,就這麼一直笑着笑着笑着
女孩了無所懼,只因爲。
“我有一個傻瓜師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