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埋撓撓腦袋。
皮卡丘很人性化的白了小埋一眼,嘭地一聲消失。
“我去,要不要這麼現實啊,不給好處就罷工嗎”
“系統,你也不管管你的僱工,我的積分是白給的嗎怎麼換來一個大爺”
系統反駁道:“初始口袋妖怪抽取是隨機的,只能說你運氣不好。”
“這麼說怪我咯”
“如果你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隨後系統就沒聲了,任憑小埋怎麼在心中叫喚都沒用。
他訕訕地對雲忍道:“那個,不知道你之前說讓我先走的承諾還有沒有效”
甲子鼠搖搖頭,直接使出絕招:“雲流飛刃”
居然是火影裏面可以和綱手爭胸的薩姆依的招數
“替身術”
小埋來不及躲避,好早他的替身術已經練到極致,終是躲開了雲忍的攻擊。
“你這個小鬼也不只是靠通靈獸嘛”
說話間甲子鼠再度出招,這次的速度要比上次更快也更兇猛,小埋的替身術都來不及發動
但是這個雲忍的背後突然出現一個碩大的火球
“火遁豪火球之術”
“什麼”
雲忍驚訝的回頭,竟發現被封印的宇智波靜站了起來
而且還使出了火遁
“風遁大突破”
幸好除了刀術之外,他還擅長風遁,堪堪吹散了豪火球,但仍舊有火星彈到他臉上,瞬間炙穿面具,露出裏面厚嘴脣的臉,看起來就和原著裏面的奧摩伊重差不多,難道這個蒙面人是奧摩伊的爺爺
對於火影裏面這個杞人憂天的小帥哥,小埋雖然很難理解他的冷幽默,但是他的實力還是不錯的,畢竟是八尾的弟子,雖然比這個人也很不靠譜。
這時宇智波靜開口了:“沒想到吧大叔,別忘了我是山中家族的大天才”
原來是小埋在剛纔使用替身術的同時用心轉身之術控制了宇智波靜的身體
不得不說,對於保命的替身術,小埋的熟練度真的爆表,都能成條件反射了。
咳咳,這還是小埋第一次控制女孩子的身體,兩腿之間空蕩蕩的,怪不習慣。
“原來擁有寫輪眼是這種感覺。”小埋控制着宇智波靜的身體開了眼,立馬就感受到了這雙眼睛的逆天,周圍的一切風吹草動居然變慢不少,這變態的動態視覺。
甲子鼠道:“倒是我小看了你,你就不怕我現在攻擊你的身體嗎”
小埋道:“我在自己身體上埋了起爆符,只要你敢攻擊,我就會引爆它。”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你可以試一下”
甲子鼠沉默,他承認自己小瞧了這個木葉的小鬼。
“好吧,我看你越來越順眼了。不過你已經失去了剛纔出其不意的機會,光憑這個丫頭的實力是無法擊敗我的”
“呵呵,我可不需要擊敗你,你不是說這次的任務是帶走寫輪眼嗎我只需要控制着她的身體逃跑就行了,越靠近木葉,你就越危險”
小埋在賭他不知道心轉身術的距離限制。
甲子鼠陷入兩難境地,他艱難地說:“你別忘了,我不靠近也能殺死你,起爆符炸不到我,也就是說你的命還握在我的手上。”
小埋嘴上說着,躲在宇智波靜體內的靈魂卻在狂流汗,他也不想死啊
甲子鼠勸道:“我們做個交易如何,把寫輪眼給我,我放你和這個女孩離開。”
小埋有點意動,如果能讓兩個人都活下來,就算沒了寫輪眼,宇智波靜也可以移植一雙普通的眼睛,至於血繼界限流失的事情,那是木葉高層和宇智波一族需要去考慮的問題。
正當他想要答應的時候,甲子鼠的身體突然一僵,一把苦無從他的背後刺入,來人有一雙三勾玉的寫輪眼。
此人年輕版的宇智波富嶽,只不過看起來有點老相。
“咳”甲子鼠咳出鮮血,不可置信地道:“怎麼可能,我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宇智波富嶽拔出苦無,面無表情的道:“窺視宇智波一族的人,都應該做好死亡的覺悟”
甲子鼠倒地,從腹部的傷口處擴散出一圈濃稠的鮮血,染紅大地。
小埋也解除了忍術,靈魂歸體,沒想到現在的宇智波富丘已經是上忍了。
對於這個雲忍的死,他心中很不是滋味,對方有很多次殺掉他的機會,但都因爲欣賞他的人品而放過了他,結果自己卻迎來死亡。
他居然對這個敵人產生了同情,同時也莫名地對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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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宇智波富嶽感到不爽。
宇智波富嶽抱起昏倒在地的宇智波靜,對小埋道:“走了,這裏很危險,雲忍很可能存在支援。”
小埋搖頭道:“你走吧,我先把這個雲忍埋了,省的他被野獸喫掉。”
“那隨便你,死了可不怨我。”
宇智波富丘剛邁開一步就停了下來,小埋以爲他改變主意了,嘲諷道:“怎麼,你要留下來埋葬這個被你偷襲殺死的雲忍不怕他的支援到了”
宇智波富嶽聲音苦澀:“他們已經到了。”
只見四面八方的樹枝、高地上陸陸續續出現數個高矮胖瘦不一的身影。
足足有五個上忍的氣息。
小埋嚥下口唾沫,也顧不上和宇智波富嶽置氣了,嘀咕道:“那個佐助他爸啊,不知道你這會兒開萬花筒了沒能不能幹的過這麼多上忍。”
宇智波富丘神經正處於高度緊繃狀態,並沒有聽到小埋的胡言亂語。
此刻他的耳邊響起了族長威嚴的命令:“帶回寫輪眼”
“喂,山中家族的小子,這次你我都可能要死在這裏了,怕嗎”
小埋沒搭理他,有這個害怕的功夫,還不如想想怎麼脫困。
誰知佐助他爹話剛說完就把宇智波靜的眼睛挖了出來,裝到隨身攜帶的器皿裏
“你”
小埋接住被宇智波富嶽拋棄掉的女孩,因爲被封印她不能發聲生,但是從她顫抖的嘴脣和空洞的眼眶留下的鮮血,小埋出離憤怒了
“你在幹什麼她可是你們宇智波一族的”
小埋的聲音因爲憤怒而有點破音,他能感受到自己懷裏的女孩子如同受傷的幼鹿一樣無助害怕,身體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