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是對這次的數學很有把握？”老唐問道。
“一般般吧。”程諾謙虛的撓撓頭，“也150分。”
“嚯！”老唐倒吸一口涼氣，拊掌大笑，“好，這次我要看看你能不能給我拿個滿分回來！”
這個話題暫時告一段落，程諾好的問道，“對了，老師，今天你不應該在一嗎？”
“哦，你說這個呀，我和李老師換班了，他明天有事去不了監考。”老唐隨口回答道。
老唐口的李老師，是數學組那位戴眼鏡的年輕男老師。
程諾點點頭，走到自己那一摞書面前抽出一些複習資料，和老唐打了聲招呼，到車棚騎車回家。
……………
第二天午理綜輕輕鬆鬆的寫完，下午英語也還做的馬馬虎虎。
至此，爲期兩天的聯考結束。
接下來，屬於老師們的時間了。批卷，閱卷，整理成績。
馬要到五一勞動節了，爲了來得及在假期時能讓學生捧着熱乎乎的成績單交給父母，爲了讓學生們在這個假期過得並不平淡，老師們可謂是煞費苦心。
兩天時間，準確的說，是一天半多點的時間，所有的試卷批閱完畢。
一旦發起狠來的老師的閱卷速度，簡直恐怖如斯！
數學組內。
由於學校之間交叉閱卷，老師們也現在纔拿到學生的試卷。
“程諾呢，程諾的試卷呢，趕快先看看程諾的試卷是多少？”老唐叉腰站在間，臉有些焦急的說道。
當時程諾說的那麼輕鬆，老唐還以爲這次的數學題目有多簡單呢！可最後當他拿到題之後，卻發現並不是這樣。
題型很新，考驗邏輯性的地方很多，運算複雜，挖的坑也很多，而且有幾個題他們老師第一眼看去也是沒有思路，需要思考一段時間。
至於最後一道原題。程諾說的不錯，的確是一點都沒改動的原題。但……幾乎沒人會閒得蛋疼的拿出十年前的題來刷。
這也導致，能做出來的屈指可數。
這一次的數學分數，普遍偏低。他們數學組批過的試卷，沒有一份滿分試卷出現。不是學生不夠好，只怪試卷太難人。
老唐可是記得程g ，說是這次一定滿分。要是程諾拿到滿分的話，那給老唐的臉也添光。
“對對對，趕快把程諾的試卷找出來。”
另一位老師也說道。
“對對對，趕快的。”
“哈哈哈，看看那個小傢伙能不能拿個滿分。”
很多老師開始附和。和老唐一樣，他們也想知道經常給他們講題的小傢伙能拿多少分。
“找到了！”
那位年輕男老師在試卷裏扒拉一大陣，舉起一張卷子，面寫着程諾的名字。
“多少分？多少分？”
“看一下多少分？”
…………
整個數學組都下意識的圍前。看向程諾試卷標着的分數。
150分！
滿分！老唐輕呼了一口氣，心有些東西落地，臉帶着開心的笑容。
“嘶，這個小傢伙，還真的讓他拿了個滿分呀。”
“老唐，恭喜，恭喜呀！”
“能教育出這樣的學生，老唐也是功不可沒呀。要是程諾還能在高考拿個滿分，老唐這一屆圓滿了。”
“哈哈哈，還好，還好吧。”老唐紅光滿面的接受者衆人的讚揚，感覺渾身暖洋洋的。
這時忽然一個女老師說道，“快看看咱們這次聯考有幾個滿分呀！”
“對對對。”衆人這才反應過來。
一個滿分，便如衆星捧月，接受衆人仰望。但若有好幾個滿分，含金量便會大大折扣。
一分鐘後……
一位老師掛斷電話，激動地對衆人說道，“我打聽好了，咱們這次48個學校的聯考，數學滿分，只有一個！”
嘩嘩譁~~
其餘衆人一陣激動，面色漲紅。恐怕要不是注意形象，早嘶吼出來了。
不容易，不容易呀！
這個“唯一滿分”拿的不容易。
像這樣的48所學校大型聯考，五六年前開始舉行。可每次，他們青城二都只能算是表現平平。
這一次，程諾這個數學唯一滿分，可爲他們掙足了面子。
衆人高興一陣過後，開始整理這些卷子。
經過統計，整理，輸入，排列之後，成績正式新鮮出爐。
………………
當高三十八班的五十多人見蔣青青拿着成績表走進來的時候，每個人都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眼神帶着好，憧憬，緊張，茫然，無措，不忍等複雜的目光，落在蔣青青手的成績單。
蔣青青拿起膠水把成績單貼在黑板旁邊，對同學們說道，“成績單出來了，大家可以來前面看看。今天最後一節課，老唐會開一節專門的問題，講一下這次的成績問題。”
說完，蔣青青下去了，嘴裏還哼着小調。她這次考得還算不錯，應該能過個安穩的五一假期。
嘩啦~嘩啦~
好幾個身影瞬間衝到前面。很快成績單前面被圍的水泄不通。
像是在古代的那些才子一樣，在放榜的時候堵成一片。
“哎，程諾，你爲什麼不去前面看看。”郝帥站起身，準備也去前面湊湊熱鬧。見程諾還在座位老神在在的坐着，似乎一點都不着急的樣子，不由開口問道。
程諾隨意的笑笑，“不用！第一是我的，誰也拿不走！”
郝帥翻翻白眼，“程諾你別裝逼了好不好，第一的位置你又不是不知道，已經成爲穆冷的專屬位置了，你？還是別想了！”
“呵！帥仔，是不是看不起我。來來來，你先坐下。”程諾把郝帥拉回座位，搓着手，笑眯眯的說道，“帥子，要不咱倆打個賭？”
“什麼賭？”郝帥很感興趣的問道。
“賭我的名次。”程諾開口說道，”要是這次我們班我是第一，你請我一頓飯，依舊是海鮮大餐！要不是的話，我請你一頓飯，也是海鮮大餐！“
“怎麼樣？”
“好！”郝帥一口應下。“我這次，非叫你大出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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