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華歌怎麼還是知道了他在跟着她
然披風已經到手,他也沒有再繼續停留的理由,只能轉身先行離去。
眼看月影離開,洛華歌擡手一扶頭上斗笠,微垂的眉眼間,斂去一抹寒意。
短短几句話的交談間,她已然獲取了自己想要的訊息。
來人能一眼識破她的僞裝,還能毫不遲疑地說出地上的是什麼人
若說是偶然,絕不可能。
那個該死的男人
果真沒有打算完全放她自由。
他自己倒是沒有盯着她了,結果卻讓屬下繼續關注着她的一舉一動。
她的行蹤、包括她所接觸的人,想必他都瞭若指掌。
事已至此,幹又幹不過,再抗爭一次也是不可能的,只能暫且先忍下來了。
至於那件披風
本來在裁衣店置辦衣物之時,她是想要將換下來的披風給扔了的。
但或許是披風的質量上乘,也或許是看在對方曾屢次對她伸出援手的份上
總之,她最後還是將其一同塞到了包裹裏。
現下被拿了回去,反倒是將這件事情給了了。
月影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視線之中。
眼看自家主人半俯下身去,白團子好奇問道:“主人,你這是做什麼”
洛華歌:“做我方纔想做的事情。”
朕可不能白白給別人背了黑鍋。
於是她將那兩個已經被劈昏在地失去知覺的人,拎起來又暴揍了一頓。
白團子:“”
說好的周家知道你打了人會來找麻煩呢
不過想想自家主人一直以來的作風,白團子也就淡定了。
若是不這麼做,纔不像寶寶所認識的那個主人呢
不多時,洛華歌收了手,出了這偏僻小巷,往早前工會小廝所說的那家酒樓走去。
洛華歌直接走到櫃檯,詢問到楊曜他們帶着青橙在二樓。
她又問了他們所在那一桌飯菜的價格,準備順便把錢給付了。
掌櫃的卻笑道:“他們那一桌酒菜,已經付過錢了。”
洛華歌往兜裏掏錢幣的動作一頓。
“付過錢了”
“是的,付過了。”
洛華歌怔了一會兒,垂紗後的雙脣微抿。
說好的要狠宰她一頓,到底只是說笑的,沒有真的生出那個心思來。
但她既說了要請他們喫飯,怎麼也不能食言。
想了想,洛華歌還是將到手的晶卡掏出來,點了這家酒樓最好的飯菜。
掌櫃的取了足額的錢幣,笑眯眯地說道:“我們稍後便將酒菜送過去。”
洛華歌微微頷首,沒有多說什麼,跟在引路的小二身後,朝着二樓走去。
人剛走到樓梯口,便見一個小身影從上邊飛撲下來,緊跟着另外一個聲音急喚道:“橙橙,你別亂跑”
洛華歌被飛奔而來的小身影抱了一個滿懷。
清新的草木清香竄入鼻端,耳邊只聽得青橙道:“哥,你怎麼纔來啊,我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