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癢 >第八十九章愛他嗎?
    蘇沫回頭,這才發現了無比滑稽的徐母,原來在門口鬧事的就是徐母啊。說她滑稽是因爲她此刻腰上別了個布條,上面寫着喪盡天良,家門不幸八個大字,又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看着蘇沫的時候是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眼裏幾乎都發着綠光。如果蘇沫沒看錯,她拿了塊手帕裝哭,實則一滴淚也沒有,鼻頭紅紅的大概是手帕搓紅的吧。哦這是在說她麼蘇沫還真覺得擔當不起。可是徐母竟然都敢鬧到自己公司外面了,這讓蘇沫不禁感慨,這些人怎麼都喜歡到她公司來鬧,雖說自己早就見怪不怪,但這倒讓她覺得有些對不住公司了。而且她們都喜歡叫上圍觀羣衆,換個裝變成受害者,讓蘇沫在無形之中變成壞人,殊不知惡人纔會先告狀。只見徐母拿手帕捂住眼睛開始表演,大聲地喊道,你就說說吧,從你進了門,我這個做婆婆的哪一點對不起你了好喫好喝地供着你,不讓你幹家務,可是你呢竟然把你婆婆和老公從家裏趕出來讓我沒地方住這齣戲唱的還真是好,蘇沫笑了笑,媽,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結婚這半年我可是在家做牛做馬的。你可知道菜市場什麼時候菜最新鮮嗎那些菜的價格是多少你又知道嗎媽,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跑來這裏丟人現眼,但是我想提醒你,出來混都是要還的,爲了你的面子,咱們還是找個清靜的地方坐下來慢慢談吧。哎喲,要死了你們大家快聽聽,她這是一個兒媳婦對婆婆說話的態度嗎真是沒得命了徐母無比誇張地說着這話,手臂一揮一舞的,簡直比唱戲還要精彩得多。這一個激動就把手帕給甩了出去,徐母現在倒是顧不上哭了。在場的看客自然是議論紛紛,聽徐母一個人哭訴着差不多也有半個小時了,多少站在徐母這邊。蘇沫摸了摸額頭,還真是傷腦筋,媽,我對你不好嗎我要是對你不好,你脖子上的金項鍊哪來的手上的金手鐲、耳朵上的金耳環又是怎麼來的難不成是你自己撿的你兒子可是從來沒送你什麼,也就是我傻呼呼地買來送你,結果你還翻臉不認人。徐母這下真是打臉了,早知道酒吧金器脫了不帶來了,你你給我閉嘴就算是你買的那又怎麼樣兒媳孝敬婆婆那是天經地義的廢話少說,趕緊把房子鑰匙拿來蘇沫不顧旁人的議論,拉住徐母說道,媽,你說什麼呢,是在開玩笑吧那房子是我買的,你們家可是一分錢沒出就住到現在。既然我跟你兒子就要離婚了,那房子當然還是我的。再說了,我的錢都拿給徐安去投資了,少說也有三百萬。當初徐安可是答應了我,房子歸我,錢歸他的。怎麼,他沒告訴你嗎而且那天你也看到了,現在房子裏住了別人了,我都沒有鑰匙。你不去房子裏鬧,來我這裏,我又有什麼辦法呢徐母愣住了,徐安真沒跟她說錢的事,她一時慌亂眼神飄忽不定,往遠處的一棵大樟樹下看了過去。蘇沫也跟着她的視線看過去,一個男人的身影一下子閃到樹後面。那個身影這輩子蘇沫都不會認不出來,看來今天這場鬧劇是徐安授意的了,真是夠下三濫的招數,怪不得徐安能和蔣怡欣走到一起去,原來臭味相投啊。不過徐安在場,那就更好辦了。蘇沫,我跟你說,趕緊把房子還給我們否則的話,我就天天到你公司來,讓你沒法工作徐母想起今天的任務,狠狠地抓住蘇沫說道。蘇沫直勾勾地看着徐母,突然扯了一下嘴角,在徐母看來卻有些恐怖,你,你想幹什麼蘇沫好似無辜,語氣甚至有些撒嬌,媽,你怎麼就是記喫不記打呢蘇沫一步步逼近徐母,徐母被她的氣勢震懾住,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你別動,不許往前走了有話就站在那裏說,別走了聽見沒蘇沫倒也沒再往前走,停下腳步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徐安所在的地方,媽,你說那天你在家,做了什麼來着要不要我去告訴徐安,讓他也知道知道聽了這好像暗語的話,徐母的臉由白轉青又轉黑,簡直像是調色板一樣,豐富得很。徐母一把伸出魔爪,大力地捏着蘇沫的肩膀,把她拽離人羣,蘇沫,你敢蘇沫聳聳肩,我有什麼不敢的,倒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這件事的後果呢徐母確實心虛,手上使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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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的力氣去抓蘇沫,卻嘴犟道,哼,告訴你,我不怕你想說就去說好了,我的兒子纔不會相信你的鬼話這是提醒蘇沫她沒有證據,就算說出來也沒人會相信吧蘇沫一點點掰開徐母的手,笑出了聲,媽,徐安多疑,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如果我真能拿出什麼照片來,你說他會不會氣得去查到時候你說有什麼是查不出來的你還是跟不上時代了,現在只要有個蛛絲馬跡,風吹草動,都能順藤摸瓜的哦徐母聽完就瘋了,指着蘇沫的鼻子破口大罵,你放屁還敢威脅我我就不相信你有什麼證據好啊,真是太好了,我們徐家真是瞎了眼纔會娶到你這種兒媳,讓我們徐家列祖列宗都蒙羞蘇沫巧笑嫣然,媽,您不應這麼上趕着說您自己。其實這種我都沒有放在心上,只要你管好自己,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她看着徐母越發複雜的臉部表情,您知道我膽子小吧,我可經不起嚇,哪一天你再來鬧一鬧,我一時嚇着了,手上有什麼東西可都發給徐安了啊您就別來和我置氣了,有時間啊還是考慮考慮自己的未來吧徐母被堵的一口氣憋在胸腔上不來,看着蘇沫離去的背影,心裏鬱結,只想着不能讓蘇沫有機會去告訴徐安她三步並兩步走上去就要打蘇沫,可是一雙手攔住了徐母,毫不留情地推了她一把。徐母哎喲一聲,踉蹌着差點摔倒,一看眼前是一個年輕男人,就撒潑似的直接喊出來,打人啦,打人啦要死了蘇沫一回頭,就看到宮子儒站在自己身後,而楊馳就凶神惡煞地攔着徐母。徐母假裝哭喊了幾聲,可是看客們都只是旁觀,沒有一個要插手的意思。很快一個身影急急地跑來產婦住徐母,梅英,你沒事吧蘇沫冷冷地看着趕來的徐山明,說道,叔叔,我一向敬重你,麻煩你們不要再來找我的麻煩,否則,我擔心你們承擔不起這個後果宮子儒看着蘇沫,滿眼欣賞,他終於不用擔心小狐狸會喫虧了,瞧她現在這幅張牙舞爪的樣子,是不用人保護了。心裏很是悶,他拉着蘇沫的手腕就走,根本不管其他人的眼光。蘇沫忙去拉開他的手,放開,你這樣會叫別人誤會的可是宮子儒充耳不聞,直到上了車,他幾乎是把蘇沫扔進去的,然後鎖上車門,一臉狂傲的樣子看着蘇沫,叫誰誤會關睿澤嗎蘇沫的沉默叫他無名火起,心裏的滋味十分不好受。宮子儒忍住想要抱住蘇沫的衝動,沒有再提關睿澤,而是說道,剛纔的表現很好。蘇沫愕然,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只是點點頭。你瘦成這樣,還能好好爲公司做事嗎宮子儒冷不丁地冒出來這句話,不能多喫點嗎蘇沫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可是她不能迴應,於是低垂着頭輕聲說了句,好的,我知道了宮總。這疏離的稱謂一下子讓車子裏安靜下來,沒了聲音。兩人的心都在汩汩流淌着什麼鮮紅色的液體,只是他們都選擇理智的忍受着。宮子儒問她去哪,蘇沫想了想,讓他把車停在離醫院兩條街的地方,然後下車,等到宮子儒的車消失在視線裏,她才從後面繞開,去醫院。到醫院的時候關睿澤坐在病房裏,鬍子拉碴的,看上去滿臉的疲倦。看到蘇沫的時候,關睿澤內心有些矛盾,你回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麼,怎麼出去了也不告訴我一聲。蘇沫說道,我去上班了。辭職之前還有很多事情要交接。關睿澤苦笑,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些什麼,沫沫,你,愛他嗎蘇沫楞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麼關睿澤會問這種問題。而正是這種遲疑才讓關睿澤肯定了心裏的回答,是啊,怎麼會不愛,她爲了不拖累宮子儒去演戲氣走宮子儒,然後一個默默地哭着傷心着。自己到底存了什麼心思纔會覺得和蘇沫是有可能的宮子儒那個男人更是霸道得很,從那天關睿澤假裝親了蘇沫,做戲給宮子儒看開始,宮子儒就一下子搶走關氏三個大客戶,甚至連關父出面都沒有用,只是放話說讓關睿澤親自去見他。這根本不是什麼商業競爭,而是私人恩怨,是明着逼關睿澤退出啊。沫沫,無論如何,答應我,一定要幸福。關睿澤說完這話就起身離開,留下蘇沫在病房裏一頭霧水。愛一個人就是盡力去成全他她,關睿澤這麼想着,直奔目的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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