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癢 >第一百零一章與他交融
    蘇沫此時光溜溜的,被抱進浴室,宮子儒根本沒有辦法集中注意力,手上是溫軟香玉,眼前又是美景無限。放了一池溫水,他把蘇沫輕柔地放了進去,自己也脫掉了衣服,坐了進去。水波盪漾着,映襯着蘇沫的絕好身材,該有肉的地方她是一點也不含糊,胸型十分好看,是那種微微上翹的,頂端的粉紅色讓宮子儒的眼裏燃起了火苗。他的視線隨着那昂立的胸部往下,路過平坦的小腹,再到下面就是一小寸黑森林,白白嫩嫩的讓他幾乎要伸手去觸碰。她小臉紅紅的,小嘴微張,眼神迷離着,每眨一下眼睛都在他的心裏敲點一次,讓他情難自已,下體漲得發痛。蘇沫隱約記得自己被那猥瑣的刀疤男摸過,自己的脖子還被舔了,忽然就難過起來,像是要嘔吐卻什麼都吐不出來一樣。她用水洗着自己被碰過的地方,甚至用指甲去蹭去抓,彷彿要剝掉什麼似的。宮子儒及時拉住蘇沫的手阻止她,要是任由她自己搓,怕是搓破皮了她都不知道。我幫你洗。宮子儒如是說道,然後就開始認真地幫她洗起澡來,我的小狐狸最乾淨。蘇沫聽了這話,不由得皺皺鼻子,咬住嘴脣,知道宮子儒是在安慰她。剛剛在車上宮子儒的舉動她其實都有意識,那樣的頂峯她還是第一次到達過。現在和宮子儒赤裸的呆在一個浴缸裏,她有些害怕,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裏放纔好。宮子儒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君子,尤其是面對蘇沫,他就完全進階成了沒有理智的野獸,本來還想着等蘇沫的無痛症好了以後再要她的,可是這下陰差陽錯地現在就坦誠相見了,甚至有了擔心,會不會和兩年前一樣,就此嚇跑了蘇沫。然而蘇沫喝下的卻是很厲害的春藥,會一波一波地折磨人,當你以爲藥效過去了的時候,很快又會起效果。宮子儒正在思考要不要給蘇沫喝點安神藥的時候,蘇沫突然哼哼唧唧起來。一雙柔若無骨如同白藕一般的手臂抱住了宮子儒的腰際,他心下一驚,這麼快藥效就又起來了嗯哈難受蘇沫緊緊地抱住宮子儒,眼神開始渙散,身子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她不小心碰到宮子儒身下早已雄赳赳的大龍時,忍不住顫抖一番,她直覺這個東西能讓她舒服些,於是不由自主地蹭了一蹭。這一蹭可了不得了,宮子儒一張俊臉即刻破功,他摟住蘇沫倏得一下站起身,小狐狸,我不想等了長臂一揮,他拿過浴巾包裹住蘇沫,徑直朝大牀上走去。蘇沫此刻已經糊里糊塗的,難受得蜷起了白乎乎的腳趾,不斷地發出嚶唔的聲音。宮子儒俯身上去,親着蘇沫的額頭,眼睛,鼻子和小嘴。大掌也不閒着,在蘇沫的胸上划着圈。蘇沫也不知道自己是難受還是舒服,一雙腿在不停地撲騰着,嘴裏依舊發出那如夜鶯般好聽的呻吟。蘇沫小巧挺圓的臀部禁不住左搖右晃,宮子儒一隻手固定住她的纖腰,微張脣將蘇沫粉紅的蓓蕾含入,另一隻手則探向她最柔軟美好的地方,只一摸,就感受到了如江一般的潮水,雖然知道是因爲藥效,可爲了讓蘇沫快點擺脫藥力,宮子儒決定讓她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出來,於是誇到,真是隻敏感的小狐狸。蘇沫聽了這話,下意識伸手捂住宮子儒的嘴,不想讓他說下去。宮子儒卻順勢舔起她的手掌心,剛毅的藍眸融化了,彷彿藍色的漩渦。突然宮子儒原本正在研磨她嬌嫩的手,輕輕剝開了兩邊的花瓣,找到了那圓潤的小珠子,拇指摩挲着。蘇沫下意識想要閉緊腿,被宮子儒看出了她的意圖,笑着湊近她耳畔說道,現在想退縮是不是太晚了他的大腿往上移,壓住了她的,迫使她不得不分開雙腿。這樣羞人的姿勢,使得又一波熱潮從她的下身噴涌而出,弄溼了一大片牀單,蘇沫無助地呻吟着,脖子上那根可愛的青筋忽閃忽現,他愛的不行,噬咬着。蘇沫發出瞭如同小狗一般的嗚咽聲,大概是覺得太羞人,蘇沫咬住了手指。宮子儒聽着她悅耳又隱忍的聲音,也達到了他忍耐的極限。他將腫脹無比的火龍對着蘇沫窄小的幽口,只是輕輕一蹭,蘇沫就顫抖得全身汗毛豎起,腦子裏轟得一下炸開了,直覺地想要往後退縮,可是因爲藥物的作用,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向他挺了一下纖腰。宮子儒很滿意她的反應,蘇沫這是在迎合他呢他鐵臂一把扣住蘇沫的纖腰,誘哄着,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此時的他也已經是滿頭大汗,忍得某個地方几乎要炸裂了,可是藍眸裏始終帶了些疼惜,似是擔心蘇沫會疼。宮子儒一點點攻城略地,往蘇沫最私密的地方進發,果然一如兩年前那樣的緊緻美好,不知道她有多麼柔軟才能這樣吸附他的,吞下這麼可怕的巨物。他不由得讚歎一聲,恨不得立馬抱緊蘇沫狠狠抽送。每往前一寸,蘇沫就全身痙攣一般,小嘴張得大大的,彷彿忘記了呼吸,啊她難以自持地喊了出來,此時根本顧不得害羞,兩年前那晚的記憶與現在重疊起來,蘇沫沒有來得及去細想,藥效就已經讓她沉淪了。她不覺得疼,就是覺得又麻又酸,還很漲,怎麼都覺得不大舒服。小手忍不住撲棱着,胡亂地抓住了被單。宮子儒不知道此刻是不是應該感謝無痛症,沒有痛覺卻有觸覺,這美好的事情蘇沫感同身受,至少現在他的小狐狸看上去是動情而不是難受。想到這裏宮子儒吻住了蘇沫,十指與她交握。在這時,他整根沒入,把蘇沫的呻吟也吞了下去。他開始抽動,一下下撞擊在蘇沫的心上,很重很重,蘇沫覺得自己要被撞得靈魂出竅了。看向宮子儒的藍眸,他也在看她,蘇沫盯着那藍色,心裏只剩下一個念頭好漂亮。宮子儒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那腫脹的感覺突然變得很奇怪,蘇沫就算是咬着銀牙,呻吟還是止不住得擴散出來。她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渙散,像是躺在在棉花上,抓不住任何東西。而宮子儒則覺得裏面暖暖的溼意,偏偏還那麼緊緻,隨着他的動作一點點的收縮着吞吐着。眼看着蘇沫挺立的胸部隨着節奏晃動,眼神迷離得似是要滴出水來,這所有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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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成了刺激他神經的毒藥,幾乎讓他繳械。小狐狸,告訴我,現在是誰在愛你宮子儒突然放慢了速度問道。蘇沫本來都快要達到那個點了,現在他卻突然放慢了速度,她悵然若失,懵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宮子儒含住她胸前的花蕊,下身猛的沒入,惹得蘇沫嬌喘連連,小狐狸,是誰在愛你嗯蘇沫不答話,宮子儒也不急,就忽而快忽而慢地折磨着她,終於蘇沫受不了了,開口道,是你那麼,我是誰宮子儒如同打樁一般開始加速抽送,嘴上也不打算放過蘇沫。蘇沫被撞的神智幾乎飛到了九霄雲外,宮子儒。他獎勵了蘇沫一個深吻,叫子儒。而後一門心思抽插起來,那巨物好像又漲大了幾分。蘇沫直摸着小腹,斷斷續續地求饒着,別頂到肚子肚子嗚所有積蓄的快感瞬間迸發,蘇沫達到頂端的時候,下身猛的收緊,讓宮子儒和她更爲緊密得貼在一起這一夜很是漫長,也許是因爲蘇沫體內的藥效,也許是因爲宮子儒狼性爆發,他們來來回回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甚至在給蘇沫洗澡的時候,他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等到蘇沫實在是支撐不住而暈了過去,宮子儒才終於在她體內盡數爆發。後來才發現蘇沫體溫已經恢復了正常,但下面紅腫得厲害,宮子儒暗自自責,明明已經剋制了那麼久,這一開葷,他就這麼兇狠,看着蘇沫那張紅撲撲卻很疲倦的小臉,他疼惜而饜足地擁了她一起睡去而當兩人你儂我儂,情意交融的時候,龍瑾天這邊卻是忙得很,邵麗,蔣怡欣甚至是王舒露都沒有能夠跑掉。可笑的是,邵麗和蔣怡欣以爲萬事大吉了,竟然跑去酒吧開趴慶祝。原來龍瑾天以爲是刀疤男想要侵犯蘇沫,於是命人把半死不活的刀疤男架起來,拔光他的牙,沒想到剛拔了兩顆這傢伙受不住了,跪地求饒,還把王舒露給供出來了。龍瑾天自然不會放過這幾人,一雙邪魅的眼睛在幾人身上游離盤算着什麼的時候,突然得到了蘇沫和宮子儒住進酒店的消息,他胸中悶得慌,反手一拳打在了刀疤男的肚子上,是誰,給她下了藥。明明是毫無情緒的一句話,但是在場的人卻被嚇得完全說不出話來,龍瑾天全身散發出來的殺氣,就連邵麗也有些腿軟。此時被打了一拳的刀疤男徹底沒有了動靜,剩下的三個女人早已嚇得魂都丟了。怪不得外界都在傳,龍瑾天是猶如撒旦一般的存在,惹不得。龍瑾天高大巍峨的影子映射在三個女人的臉上,蔣怡欣已經開始求饒今晚註定是個不平穩的夜。第二日。窗簾拉着,一間房間內顯得有些昏暗。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頭枕着一個男人強健的手臂,正在酣睡。她一頭栗色長髮散落在白色牀單上,那一抹香肩裸露在被子外,顯得無比妖冶。而男人與她額頭相抵着,睡着的俊顏依然宛如天人。忽然女人皺着眉叮嚀起來,別碰我雙手還不安地揮動着。宮子儒立馬就睜開了眼睛,藍眸裏毫無保留得都是心疼。他一把把蘇沫摟進懷裏,輕聲哄着。蘇沫這一覺睡得一點也不安穩,醒了好幾次,都是做着噩夢似的,又是踢又是打,明顯是被昨天晚上的事情嚇到了。宮子儒一直很耐心地哄着她,那些傷害她的人不用自己說,龍瑾天也會好好地伺候她們。再睡會吧。宮子儒親着蘇沫的眼睛哄着。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大腿勾住了宮子儒的腰際。這是佔有慾十足的表現,宮子儒索性把她翻個個,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沒錯,蘇沫的反應讓他心裏很是高興,對於自己的人就應該像護食一樣護着。蘇沫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妥妥的被餓醒。迷迷糊糊地爬起來,發現身邊沒有人,但依舊有些溫度。看了看周圍,是陌生的地方,但是裝修卻很奢華,不會是,總統套房吧頭有些暈沉沉的,蘇沫摸了摸,發現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包了紗布,珍珠項鍊也回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這些都是什麼時候做的,蘇沫不知道,只覺得心裏暖洋洋的。可是宮子儒人呢蘇沫全身酸痠麻麻的,簡直渾身沒有力氣。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進她的腦子裏,一下子就羞紅了臉。他把她救下來後,在車上就發生了什麼,只記得昨夜的他極盡溫柔。她和他,昨晚,是做了吧蘇沫羞赧得捂住自己的臉,她好像還隱隱記得宮子儒問自己一些羞人的問題,啊,她沒臉見人了沒有過多久,宮子儒推着早餐進來了,然後就看到蘇沫這樣懊惱的樣子。不過最吸引他的卻是蘇沫從脖子往下,每寸肌膚上面青青紅紅的印記,這是他留下的。現在看到頓覺口乾舌燥,他下體某個地方又在蠢蠢欲動。醒了宮子儒別開眼,壓抑住慾火柔聲問道。蘇沫一怔,看向宮子儒,臉上更紅,低着頭糊糊地回了聲,嗯。昨晚上該看的不該看的全被他看了,現在再來扭捏好像就有點矯情了,可她還是絞着浴袍的袖口,不知所措。宮子儒輕嘆一聲,他的小狐狸還真是愛臉紅。端着粥坐到蘇沫旁邊,蘇沫正要拿勺子,結果他不讓她拿,自己直接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吹,遞到她嘴邊。蘇沫乖巧地一口吞下,粥是糯糯的,很香,不覺多吃了幾口,很快一碗就見底了。等喫完了,宮子儒從牀頭拿過一隻藥膏,我幫你塗藥。塗藥塗什麼藥蘇沫指指額角,塗過了啊大概是因爲昨夜的放縱,蘇沫的聲音此刻聽起來性感急了,還帶點剛睡醒的沙啞。宮子儒的喉結猛一咽,不是額頭,是這裏。宮子儒溫熱的大手拍拍她的大腿,蘇沫愣愣,一下想明白了,推着他,我自己來。宮子儒嚴詞拒絕,理由很充分,你自己看不見。說罷就去抱蘇沫,拍了拍她不安分的小臀,乖了,不要亂動。他擠了些藥膏塗在蘇沫的下體,食指輕輕地送進一些,這對他來說是莫大的刺激,聯想到昨晚那樣劇烈的抽動,他的小腹漲了漲。而蘇沫覺得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果然比剛醒的時候要舒服些了。宮子儒的手又伸進了一些,惹得蘇沫不小心嬌吟一聲。他看向蘇沫,藍眸裏帶着狡黠,大掌扣住蘇沫的頭,狠狠地吻住蘇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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