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才贏了一次的人,居然號稱賭王
灌入一大口重新倒入杯裏的美酒,壓制住咳嗽的衝動,孟小虎醉眼朦朧反問:“賭王哥,這三個月你就賭了這一次”
咕嚕,蔣修傑更加豪邁大氣的狂灌美酒,然後毫不在意坦然嚷嚷:“怎麼可能,賭王,我是賭王,一天不賭不舒服,嗯,這三個月賭了多少次,俺已經忘記了”
已經擁有了充足心理準備,孟小虎還是被噎得無話可說。
這勝率,恐怕正常賭王死都做不到。
蔣修傑嘴裏所說的賭王,應該是一直都要賭,卻怎麼也不會贏的那種王者。
半分沒聽出孟小虎問話裏的深長意味,蔣修傑興致高漲,右臂一展攬上孟小虎的肩膀,大聲道:“小虎,俺與你打個賭怎麼樣,看今天晚上咱們誰先喝趴下,要是我輸了,你就是我兄弟,要是你輸了,我就是你兄弟。”
噗孟小虎再次噴了。
這賭注輸與贏有什麼區別
立馬燦爛一笑,孟小虎大聲爽快回應:“賭了”
不管是輸是贏,都多了一個很順眼的白榜高手兄弟,怎麼樣他都賺了。
一時間,露天攤的氣氛再度推上一個新的高潮,沒人指出這賭注有什麼不合理,反而都醉話連篇的一邊狂灌美酒,一邊瞎起鬨。
喝酒如喝水。
盛宴直至天色快要放明,才最終結束。
幾百人之中,最後唯一搖搖晃晃還能站着的只有孟小虎,這回他也是真醉了,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場大醉。
哈哈,放聲狂笑,眼神視焦散亂,右腳一腳踩上長條椅子,看着滿地橫七豎八的年青武者,孟小虎滿臉得意洋洋高吼:“沒出息的一羣傢伙,誰,還能與哥再喝一杯沒人,沒有人,我就是酒神”
最後一個字脫口而出,骨碌,雙腿直接一軟,如同悶嘴葫蘆一般直接滾到桌子下面。t棉花糖
全體喝爬下。
黑眸痛苦睜開。
只感覺喉嚨火辣辣的痛,孟小虎捂着腦袋緩慢起身,頭痛,到處都很痛。
久違的宿醉
行動呆滯的扭動發澀的眼睛,這裏是哪裏他的休息石室,誰將他送到這裏的突兀嚇了一跳,神馬宿醉感,完全化爲一身冷汗滲出體外。
石室的一角,老樹滿臉發綠,陰測測如同鬼魂一般悄無聲息坐在哪裏。
表情不善。
“老樹,是你送我回來了嗎”訕笑,孟小虎不知爲何有點心虛的陪上笑臉,語氣要有多純潔,就有多純潔的反問:“不過老樹,你一直守在這裏有什麼事”
“什麼事”綠色加深,老樹咬牙切齒的一聲咆哮:“渾蛋,不過贏了兩場對戰,就開始翹尾巴了煉脈,你已經完全拋到了腦後,還敢去聚衆喝酒,把自己給灌得人事不醒就算了,最終還要老夫像扛死豬一般將你給擡回住處,你說你是不是欠揍”
一驚,孟小虎立馬手軟腳軟,掙扎想要起牀,同時歉意無比的嘀咕:“抱歉,修煉,現在我馬上去煉脈。”
這事絕不是老樹的事,這一點他很清醒。
笑了,老樹瞬間刻意隱藏這笑意,努力板着臉再喝斥:“得了,你這幅模樣修煉什麼再說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別告訴我你以爲是清晨。”
扭頭一看,天色已黑。
不是清晨就一定是傍晚。
靠,他居然醉了一整天
臉皮發燙,孟小虎垂着腦袋真誠道歉:“對不起,老樹,我絕對不是故意想偷懶。”
“算了,算了,這些日子你也挺辛苦,今天就當讓你這幾個月辛苦修煉的假期。.t”滿臉不耐的揮揮手,老樹如包工頭一般嘴臉的大方表示,頓了頓,立馬意味深長的笑道:“況且你小子的一頓酒,換來一個白榜年青強者蔣修傑做兄弟,也不算冤。”
呆滯,片刻後孟小虎纔回憶起,昨晚與蔣修傑賭酒之前的戲言。
年青的臉龐浮現上一絲怪笑,旋即好奇反問:“傑哥倒真是一個怪人,他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一個不錯的小子,咳,就是長相老了點。”老樹眼神怪異的嘀咕:“但這小子某些方面有點怪,天性好賭,不管是喫東西,睡覺還是戰鬥,什麼都喜歡用來賭一把,運氣又實在不好,屢賭屢敗,屢敗還屢賭,依他的天賦與體質若是將這賭性全部放在修煉上,恐怕黑榜,也應該有他一席之地。”
聽着老樹的介紹,摸着下巴,孟小虎如同狐狸一般的笑了,一頓酒,換一個實力強大的兄弟,真夠划算。
第二天清晨,孟小虎再度一頭扎入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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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着布條,孟小虎毫無怨言開始煉脈。
就算老樹不如此說,他也會如此做,拼命修煉得到好處的是他本人,而不是替他人流血流汗。
很認真,面對等級越來越提升的輪迴之煉,從未心生半分退縮之意。
時間在瘋狂的煉脈中,緩緩流逝。
讓孟小虎無語的是,兩個月,他煉脈整整兩個月,居然還未凝結出第一簇靈焰,儘管體內的靈氣,隨着煉脈的時間增漲,總量擴大了三倍有餘,同時更加精純,可惜這一切無法沖淡無法凝結出靈焰的挫敗感。
包括經驗最豐富的老樹,也隨着時間的推移,眼神也變得越來越無奈。
他也搞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還有幾天,第三次對戰賽又要拉開序幕。
已經鬱悶到麻木的孟小虎,再度進入煉室,無所謂了,他準備長駐煉室,長時間耗下去,總有一天他會知道,到底是他的體質有問題,壓根修煉不出天脈輪,還是時間沒到而已。
意識平靜進入靈域。
很快,已經習慣的火熱,再度降臨。
拼命用意識抵抗着這種深入靈魂深處的炙熱,並控制着靈氣、黑炎的全方位運轉,如今,它們的轉動速度只能用超高速來形容。
越來越熱。
靈氣的運轉速度也越來越快。
卡嚓,突然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如同瞬間碎裂一般。
緊接着,有什麼東西似乎從心臟處被強行抽出,然後與靈域中的靈氣白雲,匯合在一起,在如同高溫火爐的靈域中,一次次被燒盡然後重組。
還未來得及適應這種變故,卡嚓,第二道脆響,從體內靈脈的彙集眉心處響起,眉心的某樣東西同時源源不斷被抽離。
卡嚓,第三聲脆響如同湊熱鬧一樣,從腦海深處再度出現,順理成章的腦海裏某種東西也被抽出。
炙燒的感覺,突然如同找到缺口,直接從這三處長驅直入意識最深處。
好吧,孟小虎在瞬間只有一個感覺,事實上,這兩個多月來讓他痛苦煎熬的炙烤感,現在相比之下,簡直弱爆。
現在烤得他的靈魂深處,似乎都在戰慄。
但幾乎同時,一種玄妙感覺在意識中產生,似乎這種炙熱,在燒掉他體內某種多餘的東西,讓他的意識與身體重新打破重組。
炙熱之後是嚴寒。
嚴寒與炙熱一樣,同時在錘鍊他的從體內抽離的三樣東西。
隨後是狂風。
與前面兩種感覺不同,狂風似乎將他體內被燒焦後又凍住的一些東西,直接狂暴不講道理的徹底刮出體內。
是喜是福,完全無法預料。
漫長的煎熬,忐忑的等待。
良久過去,突然一切完全平靜下來,意識睜開眼睛,向靈城的天空一看,孟小虎放聲大笑,高高的天空,已經掛着三色之焰。
它們分隔很長的距離,各自妖異燃燒,如一個熊熊燃燒的火把之焰,只是它們完全不依靠任何外物獨自綻放。
這三種靈焰,通過古籍,他能一眼分清它們是何種靈焰。
黑到極致的是命焰。
白到濃郁的是靈焰。
綠到幽深的是魂焰。
神祕,漂亮
儘管這是他的東西,可孟小虎絕對臉不紅、氣不喘的給出這兩個極高評價詞,是的,這三簇火焰的顏色實在是太純粹了,純粹得令他這個擁有者都有幾分失神迷醉。
這三簇火焰絕不僅是漂亮那麼簡單。
命焰,是與他的生命力息息相關的火焰,凝結出了它,相當於生命力比普通武者增漲百分之十,每多凝結出一簇,就多百分之十。
靈焰,是與他體內的靈氣息息相關的火焰,凝結出了它,就等於讓體內的靈氣精純度,比以前精純了百分之十,同樣是越多,體能靈氣越精純,換種方式說,同樣容納在體內的靈氣,質量不同,使用的時限,與攻擊的強度都會完全不同。
魂焰,則是一種很稀少的火焰,它與精神力緊密相連,只有精神力強大者纔有可能凝結出這種火焰,而一旦凝結,它又會反過來提升擁有者的精神力強度,一個武者修煉到越高層度,想要操縱更加強大的力量,精神力是關鍵之一。
腦海裏正在回憶這三種火焰的信息。突然,懸浮在半空的三簇火焰,不約而同向他的意識體,射出一條透明的線,線的顏色與火焰顏色完全一致,根本避無可避,三根線以超快速度,分別精準射入他意識體的心臟、眉心以及大腦三個不同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