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擒術霸道,非常之霸道。當領悟出它的精髓的時候,軒衣也不得不震撼其中的威猛之勢。
揮手間,空間破裂,黑色的空間亂流不斷地將磨裂朝裏面拉扯過去。
臉上露出了喫驚的神色,磨裂手中的利刃忽然變大,直到數十米長的時候,猛然揮出,朝着空間裂縫攻去。
“轟”吞吸的力量被磨裂的一擊消磨掉,空間裂縫慢慢地平息了下來。
“大擒術,子,你的確很不錯。不過,就算是秋影施展這一招,都未必能勝我,何況是你一個娃娃。”完,磨裂的視線轉向了軒衣身後的秋影。
“磨裂,你太狂妄了。我的大擒術,豈是你能對抗的”秋影身體一動,就要上前來。
唰軒衣忽然化作了一道幻影,再度擋在了兩人的中間,“我過,今日我來收拾這個傢伙,誰都不能插手。”
聽到這句話後,磨裂的臉上露出了殺意,而秋影的臉上卻是一片怪異的神色。軒衣的舉動,實在是出乎他們的意料。
“哈哈秋影,他似乎不把你放在眼裏啊”磨裂哈哈地笑了起來,語氣輕蔑。
秋影微微一愣,道:“能被一個傢伙無視,確實不是一件好事。不過磨裂,你若是真的把他當成傢伙,那就大錯特錯了。有你喫虧的時候。”
兩人間的談話,就如同相熟的朋友一般,讓軒衣聽起來非常不爽。
其實,在這無邊的蠻荒當中,秋影認識的何止磨裂獸皇。除了他,另外的十大獸皇,他都有所耳聞。在妖獸當中,除了三大獸神之外,他都知根知底。
“哼”軒衣冷哼一聲,掃了一眼秋影之後,身體猛地啓動,一圈褐色的火焰出現在了他的身體表面。
“地炎之火,焚燒萬物。”大吼一句之後,地炎術猛地祭出,整片數百米的空間全部都被炙熱所替代。
磨裂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這個傢伙的手段很強硬,讓他不得不謹慎防備。
“獸皇變”他大吼一句,整個人忽然急速地膨脹了起來,然後形體慢慢地變化,頭頂長出了犄角,雙腳慢慢地幻化成了馬蹄,然後手掌一變,儼然成爲了一雙足有一尺直徑的巨掌。
形如駿馬,卻能直立。雙掌生出六指,每一個手指上都有鋒利的爪子。唯一沒有變的,就只有他的頭顱。此刻,頭顱依舊以人臉示人。
“人妖,找死”軒衣臉上露出了強大的殺意,地炎術猛地朝他包裹過去。
“賦之技,震盪”磨裂的口中咆哮一聲,然後雙掌猛地互拍。
“轟”巨響傳遍數百里,然後整個面前的數百米空間全部都支離破碎。
“咔嚓咔嚓”空間如鏡子般破碎,然後一片片變成了虛無。隨之而消散的是地炎火焰,在空間亂流的拉扯之下,地炎火焰全部都被吞噬進去。
軒衣身體急速後退,恐怖的亂流讓他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磨裂的賦,的確是很強,至少要比他施展出來的大擒術還要強上少許。不過,對於大擒術而言,他的境界實在是低了一些,若是達到鬥聖境界,或者鬥尊境界,施展出來的又不可同日而語。
“嗚嗚”空間裂縫直接被切割出來,然後一直延伸到磨裂的身前。帶着恐怖的氣息,劍芒閃爍,殺戮的氣息完全透露。
“獸皇金身”磨裂大吼一聲,閃避已經是不可能,他只能硬撼這次攻擊。
體表閃耀出了金色的光澤,然後一道道如陽光般刺眼的能量衝出,在他的身體表面結成了一個金色的護罩。
“咔”永恆之劍的毀滅劍芒並不能給磨裂的獸皇金身造成創傷,當劍芒碰到金色的護罩的時候,護罩猛地爆發出強烈的光芒,劍芒的能量就被自動地消磨掉。
眉頭一皺,軒衣臉上忽然露出了冷厲的笑容,“大永恆劍術,斬”
聲音一出,永恆之劍朝前遞出,劍身上爆發出一陣閃耀的殷紅光芒,如一道彩虹般射出。
既然破滅之道的切割無法破除磨裂的防禦,他便動用出了大永恆劍術。比起前者,後者的威力更加駭人。
“咻”劍光如一道長虹,瞬間接近了磨裂的身體。
磨裂臉上充滿了凝重的神色,身體急速後退。隨着他不斷地閃避,臉上的凝重神色變得駭然起來。
那一道劍光,一直追隨着他的移動軌跡。而且每掠過一片空間,那片空間就會出現一道細細的裂縫,久久無法癒合的空間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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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這是”秋影也震驚地看着軒衣的攻擊。臉上充滿了一道駭然,他自認自己要比磨裂要強上少許,可是面對着這一道恐怖劍芒,他完全沒有把握接下。設身處地地一想,他發現自己除了重創之外,或許還可能會死在這一劍之下。
“好恐怖的劍,好恐怖的劍術”他深深地沉吟,臉上充滿了驚駭。
比起秋影,磨裂心中更是一片膽顫。短短的一個呼吸之間,他退出了數千米的距離。但是軒衣的身體也緊隨着他,然後那道劍光也直接跟着他飛出了數千米。數千米的距離,一道黑色的細線橫跨空,那是空間裂縫的痕跡,居然延長到數千米也依然沒有癒合。
“他到底是誰怎麼有如此恐怖的攻擊之術”磨裂臉上變色,咬牙一挺身,然後金身護罩光芒大盛,想要硬抗這一擊。
“護罩加身,萬法不破”他大吼着,雙手連連擺動,一道道光圈出現在了體表。
秋影站在數千米外,見到這一幕之後,他微微地搖頭。磨裂敗了,而且很可能會是一敗塗地。自從見到那一道劍光的時候,或許就已經註定了這樣的結局。與自己幾乎相等的強者,敗在一個鬥王巔峯的子手裏,這對秋影來或許是另類的一種打擊。
“噗嗤”劍芒切入了光罩,在上面留下了一尺長的缺口。磨裂先是暗暗地舒了一口氣,但緊接着他的臉色變得煞白。
一道能量侵襲入身,帶着一種恐怖的氣息,瞬間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傷口。他本想利用自己的鬥氣修復傷口,卻駭然發現無論如何,只是半寸長短傷口都無法復原。鮮血流出,血液中帶着一種死黑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