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集團再有錢,也都是一些坐等升值的固定資產,這麼大一筆流動資金拿出來,蔣磐還是有一些肉疼的。
再說了,他爹雖然現在在牀上躺着,但是還沒嚥氣呢,蔣氏集團他說的也不算啊。
不過想到捨不得孩子套不上着狼,既然秦月這麼喜歡,他也只能舉牌競拍了。
而且最爲重要的是,蔣磐他還不是爲自己而拍,要是一千萬拍下來自己再轉手賣了,沒準還能不多不少的賺上一筆,可惜拍下來後,終究還要送給秦月博得美人心,不過想到對方背後的家族勢力,他覺得這筆買賣還是十分划算的。
“一千萬,一千萬一次”拍賣師也有點傻眼,沒想到少東家又親自上場了,之前磐sho受到委託人送來的拍品時,蔣磐也親自過目了,預估價和起拍價根本沒到這個數,少東家這不是腦子有病嗎,你想買的話,當初委託人送來的時候你想毛呢,那時候花幾百萬直接買下來多好。
其實蔣磐現在心裏也暗暗後悔不已,早知道價格會擡的這麼高,秦月又這麼喜歡,當初巧取也好豪奪也罷,直接花幾百萬從委託人那買下來多好,現在這是何必呢。
“一千萬,一次”拍賣師也不知道蔣磐是什麼意思,是真想拍下來還是擡價,她也看不明白,語速也不像剛剛那麼快了,不斷的觀察蔣磐的面目表情試圖揣測對方的真實意圖。
拍賣會上確實有很多拖惡意擡價,拍賣師也見怪不怪了,但是蔣磐這幅模樣,拍賣師還真無法確定少東家是真心還是假意。
蔣磐強忍着肉疼,對秦月殷勤的說道:“既然月月你這麼喜歡,那麼我就拍下來送給你好不好”
秦月猶豫了一下,最終搖了搖頭,不過卻充滿期望的看向楚歌。
“楚歌,你給我拍下來,我不要他送我的,大不了我以後還你錢”
秦月一副蠻橫的樣子令楚歌都有點摸不着頭腦,也不知道對方憑什麼認爲自己能有一千多萬。
風一樣的男子老秦也探過頭來,猶豫了一下說道:“大侄子,叔叔我現在手頭有點緊,你幫我拍下來,我十日之內還給你,好不好。”
老秦說這話之前也有點猶豫,他認爲楚歌就是那些神祕家族中的核心子弟,區區千萬也不在花下。
問題是楚歌沒承認啊,守着個破店天天喫泡麪,老秦他也只能配合楚歌的“低調演出”。
可是如今寶貝閨女這麼喜歡這個紅玫瑰,一直內疚把閨女從帝都帶過來的老秦思前想後半天,也顧不得陪着楚歌“表演”下去了,反正寶貝閨女都快要說漏嘴了,大不了找個時間攤牌就完事了,再說蔣磐那小子又開始打鬼主意了。
“不是老秦你憑什麼認爲我有一千多萬啊”楚歌實在是無語至極,自己長的就那麼像有錢人嗎
蔣磐在一旁一臉譏諷道:“楚歌,不要再繼續打腫臉充胖子了,莫不是你和蔣伯父說你是鉅富之家真是可笑”
本來楚歌是不準備競拍的,一聽蔣磐這話,頓時冷哼一聲看向秦月道:“你確定想要”
秦月一臉期待的點了點頭。
楚歌想問對方要是拍下來的話來人能不能一起團購個大牀房,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人家親爹還在場呢。
“啊”秦月嘟起了嘴道:“你也太黑了吧,我父親幾天就還你了,這利息也太高了吧。”
“什麼利息啊,一會讓你爹給我拿三十萬,行的話我就給你拍,不行拉倒。”
秦月猶豫了一下,撅着嘴說了一聲“好利息就利息,你給我拍下來”
結果她的話音剛落下,楚歌舉起牌子扯着嗓子就喊了一句:“一千五百萬還有誰”
聲振林木響遏行雲。
知道的是他在競拍,不知道以爲他準備打劫呢。
楚歌一句“還有誰”說完後,拍賣師的錘子差點沒拿穩,全場鴉雀無聲,看楚歌和看精神病似的。
“那個,那個楚歌,叫價沒有這麼叫的”秦月羞紅了臉,恨不得裏楚歌遠遠的,實在是太丟人了。
那一聲一千五百萬喊的確實挺有氣勢的,不過你多喊一句“還有誰”是幾個意思,丟人也沒這麼丟的吧。
“喊少了”楚歌撓了撓頭:“我看電影上都這麼演的啊。”
蔣磐皺着眉頭語帶威脅的說道:“要是你沒有錢隨便亂喊導致拍品流拍的話,你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楚歌嚇了一跳,連忙驚慌失措的問向秦月道:“姑奶奶你可別忽悠我,你爹一會能給我三十萬吧”
“什麼亂七八糟的,你拍就是,連本帶利我會讓老爸給你的。”秦月見到楚歌終於參加競拍,心裏美滋滋的。
蔣磐額頭上的青筋都一蹦一蹦的,怎麼哪裏都是楚歌在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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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你確定你有一千五百萬”
“和你有關係嗎。”楚歌一臉闊佬的樣子叫道:“不服你接着加價啊,不是我吹牛,你的一千萬,在我眼裏也就是二十萬。”
蔣磐終於暴走了,吹牛逼也沒這麼吹的啊,看了看秦月,又看了看臺上的拍品,咬牙切齒的舉起了牌子喊道:“一千六百萬”
楚歌眉頭都沒皺一下喊道:“一千七。”
倆人就在那槓上了,也不舉牌了,就是扯着嗓子在那叫喚。
蔣磐:“一千八”
楚歌:“一千九”
蔣磐:“兩千萬”
楚歌:“我不要了”
蔣磐:“兩千二”
楚歌:“我說我不要了。”
蔣磐:“兩千四”
楚歌一臉看傻逼的表情看向蔣磐道:“大哥,我說我不要了。”
“兩千五百。。。。。。。。什麼”蔣磐也是氣迷糊了,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多叫了五百萬。
拍賣師一看少東家都失去理智了,而且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就跟有哈士奇在後面追她似的,尖着嗓子喊道:“兩千五百萬一次,兩千五百萬兩次,兩千五百萬三次,恭喜蔣磐蔣先生以兩千五百萬的成交價成功拍到玫瑰”
說完這句話後,拍賣師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倒不是說她之前任職的拍賣公司沒拍出過如此高價,而是少東家已經失去理智了,這哪還是競拍啊,簡直就是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