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家徵調五萬兵馬,從祁隆城、巴望城、欣虢城,三路進發,攻入武家。
祁隆城這一路一萬二千人,由北堂家大將田獻統領。
巴望城這一路一萬六千人,由北堂家宿老尚綱統領。
欣虢城這一路兩萬二千兵馬,由北堂家家主心腹男寵周芳統領。
武家在李家和北堂家兩家夾擊,開始敗退
武籟在安宮城一帶集結重兵,從領地上強行捉了一大批壯丁,共計九萬兵馬。
以五色備中的四色備爲主力,阻擋李家的兩大兵團進攻,自己親率白色備,以及捉來的壯丁,組成四萬大軍,主動向北堂家發起攻勢。
在高川一帶,伏擊並重創了貪功冒進的周芳這一路北堂家軍勢。
損兵折將一萬多人,周芳退守大福城。
擊敗周芳之後,武籟繼續前進,收回小福城,並在此駐軍,等待時機,奪回被北堂家佔據的大福城。
入夜,武籟仰望星空,心裏五味雜陳,遙想昔日武家是何等的強大,一家單挑兩家都不在話下。
可自從被進攻南海郡以後,一切都變了,武家被李家強勢擊潰,曾經擁有不敗神話的五色備,更是差點全軍覆滅。
他父親武玄更是在回來不久,撒手人寰,把甲肥郡這個爛攤子交給他。
他接任家主以來,可謂是如履薄冰,絲毫不敢鬆懈,本以爲能夠度過難關,重新恢復元氣。
誰又能夠預料到,李家居然在這個時候,聯合北堂家一起都武家用兵。
“家主,夜已深還是早些安置吧”近侍勸道。
武籟搖了搖手道:“我如今心中煩悶,難以入睡”
“其餘各部有消息嗎”武籟沉吟半天問道。
菏澤城內,柴勝和袁新站在城牆,看向遠方,一片漆黑
“聽說,北堂家的一路兵馬,遭到了武籟的襲擊,損失慘重摺損了一萬兵馬。”
“看來,這個武籟也是不容小覷你我可要打起精神,免得陰溝裏翻了船。”袁新道。
二人一來到兵團駐地,袁新便帶兵團大軍,和柴勝的大軍匯合,一同進軍。
“武籟確是有幾分本事,不過,要不是北堂家的軍勢貪功冒進的話,也未必會給武籟伏擊的機會。”柴勝道。
雖然柴勝沒有瞧不起武籟,卻也並非多麼的重視。
在他看來,武籟能夠取勝,多半是運氣好,遇見了周芳這個男寵,貪功冒進之下,才被武籟得逞的。
“不管怎麼說,還是小心爲妙的好。”袁新道。
“這次武籟派來了五萬大軍,企圖阻擋我軍十萬大軍的進攻,我實在是不明白,他哪裏來的勇氣,居然想螳臂當車。”柴勝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結。
“話不能這麼說,武家的五色備實力強大,是武家的精銳,其作戰能力強大,非一般軍隊能比,這次便是以五色備爲主力,我們要萬分小心。”袁新反駁道。
袁新還是金家家臣的時候,曾經和五色備碰過面,那是金家和武家的一次交鋒。
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那次之後,金億元便出兵攻打揭陽縣,之後的事便是金億元身死,金家滅亡。
五色備的強大,他到現在依舊記憶猶新
即便現在他手裏有五萬兵馬,在加上柴勝手中的五萬,一共十萬兵馬,也不敢說能夠穩贏武家的五色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就是袁新現在最好的寫照。
柴勝聽後,冷哼一聲不以爲意他柴勝沒有和五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