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麼人”見有人騎馬飛奔而來,前面的將士立刻戒備,隔着老遠便大聲喊道。
“籲”聽到喊聲,陳秀吉瞬間一勒馬繮,急勒之下,戰馬嘶鳴之聲充耳不絕。
將士很快爲了上來,將陳秀吉團團圍住,舉起手中的長槍,槍頭指向陳秀吉,要是他一個回答不對的話,便會立刻被刺成馬蜂窩。
一名隊長站了出來道:“你是何人爲什麼在這裏縱馬”
“我乃行軍祭酒陳秀吉,特奉主上命令,前來協助安騰大人辦事,速帶我去見安騰大人。”陳秀吉在馬上抱拳一禮,說罷拿出李智交給他的令牌。
隊長確認無誤,急忙行禮道:“卑職眼拙,還請大人見諒大人請隨我來。”
說罷,朝將士們一揮手,將士們立刻收了兵器,讓開道路,隊長走在前面,陳秀吉策馬跟在他的身後。
事情解決後,大軍繼續前進。
陳秀吉在大軍前面被攔下,後面的兵馬自然也跟着停下,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
安騰眉頭一皺,對身旁的親兵道:“去看看前面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停下來了。”
“是”親兵領命,立刻奔赴前去查探情況。
親兵很快去而復返,回來的不止他一人,身後還跟着一個人,安騰定眼一看,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就是不記得他是誰。
安騰和陳秀吉總共不過才見過三次面,雙方之間,有沒有什麼交流,故而安騰不太記得陳秀吉。
“見過安騰大人”陳秀吉來到安騰面前,抱拳一禮。
“你是”安騰上下打量陳秀吉,總覺的見過對方,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大人,在下是主上身旁的行軍祭酒陳秀吉。”陳秀吉道。
“主上命我前來,協助大人處理甲肥領的瑣事。”陳秀吉道。
“好,快到高臨城了,我們邊走邊說。”安騰道。
“也好大人請”陳秀吉策馬讓道一旁,讓安騰走在前面,他跟在安騰的身後。
一路上,陳秀吉向安騰講解了李智對甲肥領整頓的態度以及行動計劃。
眨眼功夫便來到高臨城下,大軍沒有停歇從北門進城。
城中街道兩旁的百姓,見到大軍進城,以爲是鄉紳要他們等候的大軍終於到了。
於是,紛紛將手中的裝着食物的簞和裝滿酒水的壺,遞給了李家軍的將士們。
有一人開頭,後面的人紛紛效仿,一時之間,到處都是勞軍的百姓,將手中的簞和壺塞到將士的手中。
把將士們感動的熱淚盈眶,他們長途跋涉來到這裏,早已經是飢腸轆轆,疲憊不堪。
沒有想到來到這裏,居然受到了百姓如此擁戴,頓時覺得這些日子受的苦值得了。
看着眼前一副軍民魚水情的場景,安騰不由的看向身旁的陳秀吉,還以爲這是他搞出來的動靜。
陳秀吉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還真的不是他搞出來的。
這是鄉紳和知府用來犒勞北堂家大軍的,現在卻都便宜了李家軍的將士們。
這裏面的很多食物,都是鄉紳們合資置辦,本來就是爲了討好北堂家的。
最後,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這個烏龍鬧得實在是有些不同尋常
李家軍將士們可不會管這些食物是不是鄉紳們合資置辦的,反正都吃了。
“這北門怎麼連個看守的都沒有”安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