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薛理拍了拍王新喜的肩膀道:“你將孫伯符引開一段距離之後,再將他引到我們這邊來,我要將孫伯符和他的親衛軍一併解決。”
“大哥,這樣會不會太過冒險萬一”周清聽後,擔憂道。
周清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薛理打斷,“我們現在本身就是一種冒險,何不孤注一擲,博一把大的。”
“大家早做休息,下半夜便行動。”
“是”衆人應道,隨意找個地方就這樣睡下。
下半夜,薛理等人立刻分頭行動,王新喜帶一千人去引開孫伯符,薛理則直接殺向孫伯符的親衛軍。
吳軍親衛軍大營,追趕孫伯符一天了,他們早已經精疲力盡,到了下半夜的時候,大家更是熟睡。
薛理等人在拂曉之前,突襲了親衛軍大營,吳軍親衛軍沒有一絲防備,被薛理等人大殺四方,殺的他們片甲不留,潰不成軍。
還有許多人,連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被人斬殺在睡夢之中。
等孫伯符被引到此處的時候,只留下一片狼藉的大營,地上的血跡還沒有幹,視線所及之處,都是屍體。
“可惡早晚有一天,我定要生擒此獠,將他扒皮抽筋,爲我死去的兒郎報仇”孫伯符大怒,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他心裏有深深的挫敗感,從所未有的挫敗感,一連追逐幾日,連敵人的衣角都沒有摸到不算,還被對方擺了一道。
此時,遠處一陣煙塵滾滾,一支騎兵朝他們殺了過來。
“兒郎們,隨我殺”孫伯符見對方居然不逃,反而朝他殺來,心道一聲好,招呼麾下將士殺了過去。
雙方誰也沒有多餘廢話,兩支騎兵如同兩股洪流,碰撞在一起,喊殺聲,兵鐵交擊聲,連成一片。
孫伯符一招盪開王新賀、王新喜二人的攻勢,一槍刺向周清,他是看出來了,其他人隱隱約約以眼前這個人爲首。
今日便先取他首級來祭槍,孫伯符這一槍刺出的速度太快,其他人根本來不及救援。
見到急速而來的槍,周清心道我命休矣他實在沒有能力躲過這一槍,其他人又救援不及,他心裏清楚自己死定了。
就在這個千鈞一髮之際,一支箭激射而來,射中了孫伯符的手臂,使得他的攻勢一減,招式一偏,周清趁機朝一旁側身,槍頭擦着周清的臉頰而過。
二人擦肩而過,孫伯符勒馬停下,咬牙切齒看向一旁,那裏有一人此時正手握一把寶雕彎弓,弓弦還在顫抖,剛剛這一箭便是他所射。
孫伯符咬牙切齒,目光如刀,要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薛理早已經被孫伯符的眼神秒殺成渣。
剛剛薛理見孫伯符盪開王新賀、王新喜的攻勢,便知情況不妙,便立刻張弓搭箭瞄準了孫伯符,在千鈞一髮之際射出一箭。
孫伯符一咬牙,將手臂上的箭拔了出來,再次策馬殺向周清八人,即便是受了傷,孫伯符依舊壓這周清八人打。
薛理見到他們又一次扭打在一起,再次張弓搭箭,等待時機再射一箭,正中孫伯符的大腿。
“啊”孫伯符一手持槍,伸手拔出腿上的箭矢,鮮血從傷口上飆射而出,染紅了戰袍。
孫伯符連番大戰,又加上手臂、大腿上的傷口血流不止,孫伯符有些不支,在周清八人的合圍下,開始處於下風。
即便如此,周清八人也不敢和孫伯符硬抗,只能利用這個機會,慢慢的拖死孫伯符。
可惜孫伯符麾下的騎兵,並非薛理這些臨時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