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騎飛奔而來,騎手在大營外停下戰馬。
營寨上,李軍將士看着來人交頭接耳。
騎手張弓搭箭,將一封信射入營寨之後,掉轉馬頭,絕塵而去。
一員偏將取過書信看過之後,立刻將其送到李智的面前。
李智看後,急召衆將升帳議事。
“這是張任命人射入營中的戰書,他約我軍,三日之後,一決雌雄。”李智看着到齊的衆將,舉起手中的信道。
“這張任一直龜縮在雒城之內,不敢和我軍正面交鋒,爲何突然下起了戰書,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陰謀”伍添希疑惑道。
他們數次叫戰,張任都是採取避而不戰的策略,龜縮在雒城。
同時,於魚城的冷包、鮮城的劉貴、梁城的鄧仙形成了犄角之勢。
一旦進攻一方,其餘的三人便會出兵援助。
至於繞過他們,就更加不可能,他們扼守在通往成都的要塞,要是不能夠拿下他們,根本無法通過。
今天,居然會下戰書前來約戰,不得不讓人產生懷疑,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哎呀管他什麼陰謀不陰謀的,有老程在,怕個球,就應了他們的求戰,和他們打了。”程要進道。
“不知張任約我等在何處交戰”薛理問道。
“他約我軍在雒城之下,一絕勝負,並且,他也讓冷包等人率軍於他匯合,我已經命人去打探情況,要是冷包等人真的領兵前來於張任匯合,那麼這份戰書便是真的。”李智道。
“報~”
李智話音剛落,探子便給他帶回了消息。
“啓稟主公,冷包等人率領大軍,正在趕往雒城。”
“辛苦了”李智道。
探子行禮退下。
“各位,看來張任是真的要和我軍一戰,大家對此有何看法。”李智道。
“進攻雒城有兩條路可以進軍,這裏一路最爲重要,一旦佔領此處,拿下雒城指日可待。”薛理起身來到地圖前,指着圖上的一條路道。
衆人圍了過來。
“此地可是雒城東南方向的一條古道”伍允召道。
“沒錯正是此道”薛理道。
“此道位於雒城東南山僻的一條小道,周圍兩山狹窄,樹木叢雜,道路又是曲折連綿。”伍允召道。
“最多隻能讓兩人並排通過,張任時常派兵駐守此道兩邊山上,想要通過此道,難於登天。”
伍允召不認同薛理的建議,畢竟,他多次帶兵想要通過這條山道,都被這裏埋伏的張任軍擊潰。
還有一次,就連他也差點回不來,命喪在這條古道里。
張任的兵馬就隱藏在兩山之上,要是不能消滅他們,根本不用想通過此地。
“確實,強攻是肯定不行的,我們可以派出細作,趁夜摸上山去,打探清楚敵軍的具體情況,然後再出兵剿滅他們。”薛理道。
“我曾多次派出探子,皆是有去無回,連對方具體位置都不知道,如何摸清楚他們的情況。”李智道。
他當天派出去的探子,第二天就被發現死在離大營不遠的河裏,根本無法打探到一點有用的消息。
李智猜想,這些隱藏在山裏的敵軍,必然是東州兵,而且還是東州兵裏的精銳。
“主公,敵軍雖隱藏在山上,卻也需要喫喝拉撒,他們也必然會派人下山和張任時常聯繫。”
“我們可以派人暗中埋伏在山腳下,只要對方下山聯絡張任,便立刻尾隨其後。”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