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僕將信函舉過頭頂,武邑上前拿過,迫不及待將信函拆開。
“你先下去休息”武邑看過之後,對家僕道:“你辛苦了,下去賬房支點錢”。
“諾謝家主賞賜。”武邑僕從滿心歡喜的行禮退了下去。
“老爺,這信上說什麼”待僕從退下之後,管家這纔有好奇的問道。
“信上說他們要求派人進城,協助我擒拿張任,並且”武邑將信上的內容大概情況告訴管家。
這管家可是他的心腹,對他忠心不二,這信函裏內容,自然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他們這是不信任老爺呀”管家道,心裏有些不滿,這是把他老爺當成了什麼。
說的好聽點是協助他武邑捉拿張任,說白了點其實還不是擔心武邑給他們設下個圈套,特意派人過來監視。
看看他武邑到底是真的想要投誠,還是藉着投誠的名義,將他們誆騙進城,來個甕中捉鱉。
誰讓他武邑跟劉章是兒女親家,不防着你纔有鬼呢
“無妨,憑藉我和劉章的關係,他們防着我也是正常,要是換成我也一樣會這麼做,你速去北城門,四更天一到,便以火把爲號,將李智的人馬放進城來,千萬小心,不要走漏風聲。”武邑壓低聲音道。
既然已經走上背叛劉章的道路,那就乾脆一路走到黑算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這件事唯有管家這個心腹去做,他才能夠安心。
“老爺放心我知道輕重”管家也知道事態嚴重,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管家行禮退下,前往北城門處,這裏的守軍是武邑手裏的家族私軍,只聽從武邑的命令,並不受張任截制。
畢竟,眼下只有他們手裏還有武裝力量。
正因爲這樣,武邑纔敢背叛劉章,不然的話,手裏沒有點兵力,拿什麼和張任叫板。
“咚咚咚咚”
打更聲傳來,四更天已到,管家急忙登上城頭,接過家兵手裏的火把,朝城外打信號。
城外隱藏在暗處的李智軍將士,看到城上晃動的火把,立刻朝城下彙集。
“快打開城門迎接他們進來。”管家道。
“大人,他們是什麼人”守城官問道。
“這不是你應該問的,別忘了自己的身份,這可是家主的意思,快去開門,耽擱了家主的大事,拿你事問。”管家道。
一聽是家主的吩咐,這個守城官不敢多言,急忙帶人去開城門。
城外一百多號人從洞開的城門魚貫而入。
“請換上衣服,跟我來”管家示意家兵給這些人他們的衣服,喬裝成武邑家的私兵。
這些人接過衣服到一旁去更換衣服。
“他們爲什麼不換嗎”待他們換好衣服後,管家發現他們中有幾個人沒有換上他準備好的衣服,有些不滿。
要是這幾個人被發現端倪,就有可能害了武家,他一早就注意了這幾個人。
貌似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蒙着個臉,根本看不清他們的長相。
李智軍領頭回頭看了這幾人一眼道:“這幾個人另外有任務,不和我們一波,等下便會分開單獨行動。”
“什麼”管家大驚道:“這不行要是他們走漏了風聲,可是連累我武家。”
“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難不成你們還能置身事外不成。”
“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