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遷徙到完成遷徙,歷經一年多。
李智在新的一年開春,住進新的居城,此城原本是孫氏兄弟做爲以後的大本營。
是仿照長安城建造,雖然不如長安城那般氣派,卻也是規模龐大。
可惜
當初孫氏被滅,這裏才建造了三分之一。
春季,李智打算親自帶領大小官員進行耕耤禮,以此來表示自己重視農業生產,勸農勤耕。
這本就是一件好事。
誰知他剛剛將這件事說出口,居然有人反對他這麼做。
“今年春季,又到了耕種的大好時機,舉行耕耤禮,以此來勸農勤耕,此事便交由屯田中郎將負責。”
“州牧大人且慢,在下以爲州牧如此行徑不妥當,還請州牧收回成命”
李智擡頭看去,便見一人跪伏在地,剛剛說話的就是他。
李智心生不爽,什麼膽敢壞他的好事。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出面阻攔我親耕,是何居心”李智怒吼道。
“下官乃是掌管禮儀的禮官孔午涼,耕耤禮乃是天子率領三公九卿等,進行的親耕禮儀,非天子不能親耕,州牧怎麼能夠逾越禮制。”
“此非人臣所爲,州牧不思皇恩,救陛下於水火,卻滿腦子的非分之想,難不成州牧是要成爲竊國之賊。”那人擡頭,直視李智,好不畏懼。
雖說現在朝廷已經氣數已盡,可天子還存在在曹老闆手裏做提線木偶,作爲臣子居然敢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作爲掌管禮儀的禮官,孔午涼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哪怕是死,也要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斷了李智想要謀朝篡位的狼子野心,這是他作爲天子之臣,應該做的事情。
聽了他這一番話,李智自然是大怒,現在的皇帝形同虛設,你居然還敢在我面前提什麼人臣。
不就是去種個地嘛何必上綱上線。
“放肆孤代天子親耕,乃是體察百姓之苦,何來竊國之說。”李智上前,指着孔午涼的鼻子大吼,口水噴了他一臉。
“州牧此言差矣”孔午涼好不畏懼,繼續道:“自古以來,耕耤禮乃是”
孔午涼滔滔不絕,唾沫橫飛,各種大道理層出不窮,說的李智七竅生煙。
“無知酸儒,居然敢在孤的面前大放厥詞,孤豈能容你,來人,將此人拖下去斬了。”李智大怒,召喚將士進來,將孔午涼推去斬首。
殿外將士聽見召喚,立刻魚貫而入,便要將禮官孔午涼鎖了,拖去斬首。
“且慢”鍾治卻在這時站了出來,阻攔道。
將士停下手中動作,等待下一步指示,是將他們手裏的人怎麼處置,就看鐘治能不能說服李智。
“鍾治,你不必勸孤,此人孤是殺定了。”李智一甩衣袖,憤憤不平道。
他作爲擁有兩州之地的大軍閥,殺一個膽敢忤逆他的小小禮官,不過輕而易舉的事情,誰也不能爲他說情。
要不然,以後誰都敢跳出來,肆無忌憚的指責他,長此以往下去,他還能有什麼威嚴可言。
誰還會把他的話當回事,作爲他李智的家臣,就應該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主上,請聽臣一言”鍾治急忙開口,想要保住孔午涼,孔午涼出身世家大族旁支。
要是真的殺了他,難免以來世家大族的不滿,要知道孔家可是這個時代的中流砥柱,萬萬殺不得。
“好了你什麼都不用說。”李智一揮手道:“還愣着幹